陳揚近來已經很少爆體了,他之前的爆體,乃是因爲赢真和諸多高手一起狂轟猛炸,所以他才無法承受。而帝聖天雖然功力深厚絕倫。但說到底,他隻是一個人。他的厲害在于境界的壓制!
此時此刻,就在陳揚的身體快要爆炸時,奇妙的一幕終于出現。也是陳揚等待的一幕,陳揚總覺得永恒晶石并沒有那麽的簡單。這個時候,那永恒晶石在陳揚的血肉之中開始綻放力量,這股奇妙的力量就像是一個吸收器一樣。這個吸收器和玄黃神谷種子的力量迅融合,直接開始吞噬那金色的能量。
陳揚出痛苦的嘶叫聲。
那金色的能量和永恒晶石還有玄黃神谷種子搏殺起來,在陳揚的體内翻江倒海。陳揚的經脈破裂,五髒崩潰,但卻又迅的愈合。他身體的愈合力量太強大,太恐怖了。隻要不是碾成粉碎,隻要不是被強大的法則封印,任何破損都能迅修複,包括腦域!
“吼!”陳揚雙眼血紅,再度爆吼一聲。那一瞬間,在永恒晶石的幫助下,陳揚徹底消化了這股金色的能量。将金色能量中的涅盤法則全部淬煉。陳揚感受這淬煉的涅盤法則,加上身體能量頓時狂暴起來,那是如獄如海的力量狂湧而來啊!
于是在這一瞬間,陳揚揚手射殺出了起源銅币!
那時間晶石之中,時間長河翻山倒海起來。
陳揚的這一手起源銅币非同凡響,若是他隻運用自己的力量。那就是造物境二重的力量!
若是他運用赢真的力量,那就是造化神王境六重的力量。
但現在,陳揚運轉的是帝聖天的第七重,涅盤之力。
那起源銅币攜帶神秘,淩駕諸天的時空之力,時空之力中夾渣了涅盤之力。涅盤的力量中,還有起源的力量。帝聖天還隐藏在虛空之中,但此時,那起源銅币瞬間劃破了虛空,朝他的眉心射殺而來。
帝聖天吃了一驚。
他已經見識過了這一枚小小銅币的厲害,此時自然是一點也不敢小觑的。
那銅币射殺過來,電光石火,卻又并不驚天動地。至少,對于帝聖天來說是不太起眼的。帝聖天也不多想,他先捏手印。于是,在他的面前,那九龍寶辇的金光迅形成無數金色鱗片。金鱗如密密麻麻的馬蜂窩一樣,迅将那銅币包裹住,然後一層層包裹起來,眨眼之間,便迅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蠶蛹一般的存在。
但是……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
那起源銅币就直接穿透了金色蠶蛹,繼續朝帝聖天射殺過來。
帝聖天擁有掌握天地的力量,但此時,眼前這枚小小的銅币,他居然無法對付。這一瞬間,帝聖天變化也是極快,他雙手齊捏法印,然後将眼前的時空正本歸源。并形成一條唯一的時空通道!
那起源銅币迅電射而來,帝聖天立刻出手一抓,朝那銅币抓了過去……
他以莫大的法力,法則凝固手中,乃至周圍的時間,空間!
但依然,那銅币穿過了他的手掌。
但帝聖天并沒有感受到手掌的疼痛,他馬上就明白,他依然沒有抓住銅币所在的時空。
這時候,帝聖天身形連續閃動。
他已經無法以法力阻止起源銅币,所以就隻能躲避了。但躲避也沒有用處,那起源銅币的時空似乎是有一種守恒的定律,轉瞬之間,就已經在咫尺了。
那一瞬間,帝聖天避無可避。
危機中,他的臉微微一側,于是,起源銅币便貼着他的臉頰射殺過去。
最後,在帝聖天的臉頰上斬出了一道血痕。
這道傷痕并不簡單,蘊含涅盤之力,起源之力,還有永恒之力,時間之力。
帝聖天如此修爲,卻是無法迅愈合這條傷痕。他感覺臉上的血痕裏面,有一些法力正在蔓延,他必須以大法力來封印這道傷口。不然的話,這血痕就會像是寄生蟲一樣,繼續深入他的體内。
帝聖天受傷了。
陳揚再大手一抓,手中已經重新拿回了起源銅币。他沒有繼續出手,當然,繼續出手也沒有意義。因爲他的攻殺是否厲害,都在于帝聖天的攻擊是否更加兇猛。
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帝聖天抹了下血痕,他的手中出現了一絲血迹。
他随後擡頭看向了陳揚。
陳揚也看向帝聖天。
彼此之間,一片沉默。
随後,陳揚先打破沉默,說道:“殿主,我隻是一心想要離開,希望你能成全。這霸龍星,從此以後,我不會再回來,也沒有回來的必要。難道,你真要與我不死不休嗎?”
“不死不休?”帝聖天喃喃念道。他跟着大笑起來,笑畢之後,雙眼帶寒光逼視陳揚:“不死不休?你真以爲,你有這個資格嗎?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即便今日你殺了我,他日,你一定會爲此付出代價。”陳揚說道:“你是非煙的父親,我不想與你走到那一步。”
帝聖天眼中射出寒意精光,說道:“本座倒是很想見識一下你那位朋友白素貞的神通,也好,本座今日就殺了你。看她到底敢不敢來!”
陳揚無奈,到了此時此刻,他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麽。這個帝聖天,如今掌控天下,已經是自負到了極點。自己不提白素貞還好,一提,他反而更加憤怒。
當然,也不排除他就是想要給自己一些挑戰和壓力的情況。
反正,陳揚已經知道,今日再說什麽都是白費口舌了。
“本座最後一次問你,跪,還是不跪?”帝聖天最後逼視陳揚,一字字問你。
“動手吧!”陳揚深吸一口氣,直接說道。
答案,已經不言而明了。
“很好,夠有骨氣!”帝聖天說道:“本座識人無數,你乃是讓本座最刮目相看的。不貪圖非煙的美貌和權勢,卻傾心相助。爲了一個蝼蟻般的弟子,甘願冒生死之險戰墨大。爲了救本座,也不惜九死一生,最後卻又爲了去還一個恩情,将這份人情抵消。如今,活路給你,你又不選。本座倒也要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是不是誰都殺不死你!”
陳揚臉色凝重,他不是不惜命,但,又怎麽能去跪個三天三夜呢?
修煉到了今日,這道心還如此讓人踐踏,他的意志,法則等等一切,還如何去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