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寒蟲洞雖然是至寶,如此損失,着實可惜。但時間晶石能夠保住,這也還是能夠接受的。再則,即便時間晶石不能保住,那與陳揚自己的性命起來,其他的一切也不足爲道了。
陳揚得了時間晶石,身形一轉,便去尋那青衣去了。
他眼下和青衣之間,乃是不死不休。
青衣也立刻感受到了陳揚在後方追殺過來,他并沒有急于逃走,而是等待陳揚到來。
陳揚眨眼之間,來到了青衣的面前。
兩人虛立于黑暗虛空之,四面八方,全是浩瀚無垠的虛空宇宙。
沒有一絲絲的光亮!
但陳揚看青衣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殺不了我,我也殺不了你。你一直跟着我,想做什麽?”青衣頗爲惱火的說道。
陳揚看了眼青衣,說道:“你怎知道,我殺不了你?我剛才能夠陰得了那位大小姐。現在也能制得了你!”
“你别裝了!”青衣不耐煩說道:“你别忘了我是誰,我是你。你心裏想什麽,我很清楚。你想說服我嗎?那倒不如,你說服你自己。你将你擊碎,我融合你。那麽,一切都兩全其美了。這個世間,還是隻有一個陳揚。”
“你不是陳揚!”陳揚說道:“本來的陳揚,是愛妻子,愛兒子,愛家人的。而你呢?你敢說,你愛靈兒?愛念慈,愛墨濃,愛喬凝嗎?”
青衣說道:“對,我不能!我活的時間越久,他們對于我來說,越陌生。”
“因爲那一切,都是我的。而你……”陳揚說道。
“而我怎樣?我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我活下來,獨立下來,不是爲了給你融合的。”青衣說道。
“要你去死,那麽難。我爲什麽要死?”青衣怒聲說道。
“媽的!”陳揚說道:“老子還沒說什麽,你總是有那麽多的道理!老子還沒讓你犧牲奉獻,你倒想讓我犧牲奉獻了。”
青衣冷笑連連,說道:“哼哼,我隻是先堵住了你的嘴而已!”
陳揚說道:“自作聰明,這可不是我的性格!”
青衣說道:“那是因爲,你沒察覺而已。你身有太多的劣根性,可惜你看不到。但你可以在我的身看到。”
陳揚說道:“你是刻意想要标新立異?”
青衣說道:“哈哈,随你怎麽說。标新立異不是我,但虛僞壓抑的卻是你。還有那陳淩,他和你一樣,你們想做的,想要的,都壓抑了。而我和陳天涯,才是真正的本我。你應該是陳淩的兒子,我才應該是陳天涯的兒子。他是魔帝,以後,老子要做魔皇!魔帝陳天涯,魔皇陳青衣,哈哈哈哈哈!”
他随後大笑了起來,仿佛覺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和計劃。
他覺得這簡直是妙極了。
陳揚搖搖頭,說道:“你錯了,你永遠不會成爲陳天涯。陳天涯有铮铮傲骨,你沒有。還有,當初淩前輩有愧,沒有殺陳天涯,鑄下大錯。而今日,我不會重蹈前輩覆轍。天涯海角,宇宙盡頭,我也一定會殺了你!”
“我操!”青衣頓時大罵,說道:“你有仇人無數,幹嘛一定要殺老子。老子是你的大仇人嗎?”
陳揚歎了口氣,說道:“好了,咱們這個道理是講不清楚了。也沒道理可講,因爲,這世間本來不公平。而你生來,是一個錯誤。現在,我要将這個錯誤糾正!”
“那來啊!”青衣大吼大叫,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夠殺了我!”
陳揚瞬間出手。
兩人立刻再度大打出手,黑洞神劍斬破虛空!
造化劍訣幻化萬千!
一劍東來,劍劍破空!
光雷神剪,天崩地裂!
這兩人從東邊打到西邊,從西邊打到了北邊,這間不知道毀滅了多少星球,又飛出了多遠的距離!
這一架打起來,便是足足打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之後,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盡了。
随後,兩人在一個荒涼死星暫時休息下來了。
“哈哈哈,你殺不了我,你殺不了我!”青衣坐在陳揚的對面十米處,大笑着說道。他顯得有些癫狂!
陳揚也知道,自己的确殺不了青衣。至少,一個人是不行的。
而同時,青衣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站了起來,然後說道:“我要走了,不要再跟着我了。”
随後,他身形一閃,遁入了太空之。
陳揚也沒有再追去,這樣追過去,也沒有意義啊!
随後,他開始盤膝而坐,修養生息。
便又過去了三天,陳揚終于恢複到了全盛狀态。宇宙的宇宙靈氣無窮無盡,陳揚都可以吸收之後,然後壯大自身。
陳揚能夠感知青衣的位置,他也察覺到青衣是跑到另一個星球修養生息了。
不過在這時,陳揚的腦域忽然失去了青衣的具體位置。
“嗯?什麽情況?”陳揚愣了一愣,心立刻感到了不安。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啊!
“青衣身的碎片是和我一體,無論天涯海角,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同理,他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陳揚開始思考:“他用了什麽法子,屏蔽了我對他的感應?黑洞之嗎?可是,即便在黑洞之,也無法隔絕我對他的感應啊!”一時之間,陳揚卻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嗯?”突然之間,陳揚又感應到了青衣的存在。
這幾下的變化讓陳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不對,這不是青衣。是我的碎片,一枚沒有被青衣融合的碎片!”陳揚暗道。
他終于想通了一切。
之前,青衣并沒有做到屏蔽陳揚的本事。所以,陳揚一直将注意力放到了青衣身。現在,青衣不見了,陳揚才察覺到這一枚沒有被融合的碎片身。
“這枚碎片是怎麽回事?嗯,不管了,我先去看看。在不遠處的位置嘛!”當下,陳揚身形一動,立刻離開了所在的死星。
“會不會是青衣的陷阱呢?”陳揚人在極速穿梭,又不禁暗暗想道。
“很有可能是陷阱!”陳揚心道:“但我又必須去看一看。”
若是不看一下,陳揚這心兒始終無法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