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洛甯對她自己的身世準訊有種很執着的精神,上窮碧落下黃泉,一定要弄清楚。
陳揚沒辦法感同身受,因爲他也是無父無母,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從小也是被師父收養。但他對父母沒有什麽感覺。
不管父母現在是什麽樣子,反正自己不虧欠他們。
他們隻是生下了自己,卻從未盡過一分父母的責任。那麽自己又何必去挂念于他們呢?
陳揚有時候做夢會夢見父母,但是很模糊,即使在夢裏,他也覺得很陌生。
反而是想起師父時,他會覺得很溫馨。
坤格林博士繼續說道:“我窮其一生都在追尋所羅門王的寶藏。這麽多年來,經驗,我的确有。但我所有的經驗都是關于所羅門王的寶藏的意義。至于這寶藏到底去了那裏,我卻是一無所獲。想來,就如這位小哥所說,這是上帝的旨意。上帝不讓這批寶藏面世,或則說,上帝已經将這批寶藏收了回去。”
陳揚與洛甯聞言便也知道,在坤格林博士這裏能得到的線索差不多也隻有這些了。
洛甯繼續問道:“博士,那麽您聽聞過第三聖殿嗎?”
坤格林博士微微意外的看向洛甯,他說道:“第三聖殿是不存在的。曆史上一共隻有兩座聖殿。第一聖殿毀了之後,猶太人重建第二座聖殿。第二座聖殿毀了之後,便隻有那一道哭牆了。至于你所說的第三聖殿,那些都是小說家的虛構。虛構着在什麽地下建立了神秘的第三聖殿,約櫃就藏在那裏面。但這怎麽可能?我們猶太人對聖殿崇敬,如果要建造第三聖殿,絕不會在地下建。我們怎能讓供奉上帝的神聖殿堂藏于地下?”
洛甯說道:“既然你們如此尊敬于上帝,爲什麽一直不建造第三聖殿?”
坤格林看了洛甯一眼,道:“你問這句話,就代表你不懂我們猶太人。我們的祖先在風雨中飄搖,哭牆就是我們的聖殿。哭牆是我們的精神支柱。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麽第三聖殿,那麽,哭牆在我們心中,就是第三聖殿。”
陳揚和洛甯精神一震,他們仿佛明白了一些什麽。
便也在這時,坤格林的侄女坤尼貝西回來了。
坤尼貝西取了兩萬美元,将金卡還給了洛甯。
洛甯接過金卡,随後向坤格林說道:“我們決定去哭牆好好研究研究,如果我們能找到西奈法典,或是約櫃,一定帶到博士你的面前,給你看一看。”
坤格林點點頭,他頗爲感慨,說道:“好,我會用最大的力氣來活着,來等着你們。”
随後,陳揚便與洛甯離開了聖和醫院。
這時候,不知不覺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陳揚和洛甯上夏瑞濤的奔馳車裏時,夏瑞濤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一時有些困,就睡着了。你們的事情有進展嗎?”
洛甯沉思着,卻沒理會夏瑞濤。陳揚說道:“算不上有進展,這個事情不是一時半刻能搞清楚的。我們現在要去哭牆,夏兄,麻煩你了。”
這兩人工作起來,那是連吃飯睡覺都要忘記的。
夏瑞濤微微犯難,說道:“去是可以去,但是哭牆晚上已經關閉,你們根本進不去的。!”
洛甯說道:“進不去也沒關系,我們就在外面看看也無妨。”
夏瑞濤見洛甯堅持,也就不再多說,隻說一個好字,随後就啓動車子,朝哭牆方向開去。
這個點,馬路上的來往車輛已經少了很多。
路燈明亮,奔馳車飚到了60碼。
半個小時後,奔馳車終于來到了哭牆的周圍。
那哭牆是重點保護文物,這時候外面的大門已經關閉,這時候想要進去是有些難度的。
哭牆的周圍也被院牆圍了起來。
那院牆高有三米,還有電網維護,外人想要悄悄進去是很難的。
而且,裏面還有監控設備在監視着。
陳揚和洛甯站在大拉閘門外,微微感到了頭疼。
兩人要強行闖進去是很容易的,但是這裏面有監控設備,而且裏面也有守衛人員。一旦發生沖突,那麽陳揚和洛甯以後在這裏行事就很不方便了。
兩人想了想,也就決定隻在外面看看算了。反正白天這裏就會對外開放,實在沒必要铤而走險,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洛甯提出要繞着哭牆的四周看看。
這個事情,必須膽大心細。也不能怕浪費時間。
陳揚點頭,其實他想說沒什麽必要。前人幾千年來都沒在這裏研究出個道道來,自己這兩人能看出什麽來?
但做什麽事情都不能因爲覺得不行就不去做。也許,有奇迹呢?
也許,就成了呢?
陳揚和洛甯一路繞了過去,令洛甯和陳揚無奈的是,那周圍都已經建成了樓房,再無任何以前的模樣。
一路朝上而去,拾階而上。
這裏已經是樓宇林立,一派現代都市風光,再無第二聖殿的複古風。
留下的僅僅是那一道哭牆罷了。
這是城市高速發展的必要過程。
洛甯一路沉默。
陳揚走在後面。
兩邊還有路燈,路燈明亮,月光清冷。
路燈的光芒和月光混合在一起,卻有種說不出的魅惑。
洛甯穿的是牛仔褲,她走在前面,陳揚在後面看着她走動時,那緊繃在牛仔褲裏的翹臀,那走動之間的風情,實在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男人是一種視覺動物。
雖然陳揚的确是爲了西奈法典而勞心勞力。但是此刻看到洛甯的臀部時,他還是起了反應。這一瞬,他有種想在月光下化身人狼,然後就這樣按着洛甯的臀内撒的沖動。
便也在這時,洛甯忽然停下了腳步。她回過頭來,說道:“我看這裏好像也看不出什麽……”
陳揚吓了一跳,他現在已經支起了帳篷。如果讓洛甯看見自己的窘況,那洛甯肯定能猜出是怎麽回事。
媽蛋的,自己這個節骨眼上,還想這麽龌龊的事情。那真是再沒臉見洛甯了。
于是在這一瞬,陳揚忽然彎下腰去,捂住了肚子,說道:“肚子有點痛。”
洛甯微微一怔,随後,她的臉色冷了下去。“你是金丹巅峰的修爲,内髒如鋼鐵一般,怎麽可能會肚子疼?”
陳揚頓時呆住,他覺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這一招在蘇晴面前好用,但是在洛甯面前真不該用啊!
洛甯跟自己一樣是修煉武道的人啊!
但到了這個時候,陳揚也必須死撐到底了,他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一陣絞疼。不過現在差不多好了。”他起身時,已經搬運氣血,将欲望鎮壓下去。
他的那兒也就老實下去了。
洛甯卻也沒想到陳揚是起了反應,她雖然二十六歲了。但是對于男女之事還是處于一種懵懂狀态。
“你覺得呢?”洛甯說道。
陳揚一時沒反應過來,道:“覺得什麽?”
洛甯微微惱怒,最後說道:“沒什麽,咱們回去吧。”
這一趟,便也算是白折騰了。下去的路上,陳揚恢複了思緒。他想到什麽,不由說道:“甯師姐,有句話我想問問你。”
洛甯淡淡道:“說!”
陳揚說道:“我與你一樣,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我也是被我師父從小收養。但是我不明白,爲什麽你對你父母要這般執着的尋找?僅僅是因爲那一層血緣關系嗎?”
洛甯冷淡的看了陳楊一眼,說道:“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這擺明了是不想說了。
陳揚讨了個沒趣,也就不再多說了。
下去之後,陳揚和洛甯上了奔馳。
夏瑞濤啓動車子。
陳揚說道:“回之前的酒店吧。”
夏瑞濤見終于可以休息了,不由松了口氣。
回到酒店後,陳揚向夏瑞濤說道:“從明天開始,夏兄你就不用過來了。車留在這裏就好。”
夏瑞濤頓時不解,同時道:“陳揚兄弟,是不是我哪裏沒做好?”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你别多想,接下來的事情,不方便讓你參與進來的。”
夏瑞濤聞言,便也就釋然了。
待夏瑞濤走後,洛甯奇怪的問陳揚,道:“爲什麽不讓夏瑞濤過來了?”
陳揚說道:“雖然嶽大鵬不在了,程建華已經是沒有牙齒的老虎。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我怕程建華會去找墨格西,或者夏瑞濤回去之後被程建華算計,從而算計到我們頭上。所以,我們幹脆不再起交集,這是最好也最安全的。”
洛甯說道:“有必要如此懼怕一個程建華嗎?這個程建華毫無修爲,還殘廢了雙腿,我一根指頭就能捏死他。”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多小心點是不會錯的。我們的房間裏我都做了記号,也交代了服務員不許進來打掃。我先去你房間看看,看有沒有人進去過。”
經過陳揚的檢查,洛甯的房間并沒有人進去過。
所以,洛甯的房間警報解除。陳揚再檢查自己的房間,也是沒有人進來過。
陳揚松了口氣,便洗澡睡覺。
現在讓他遺憾的是,因爲嶽大鵬死了,警報解除。他再也沒機會和洛甯同住一間房了。
陳揚也發現自己有些不正常,以前對蘇晴的欲望還可以控制,現在怎麽莫名的對突然對洛甯有種欲望呢?還很強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