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複雜地看着眼前這個年代久遠的賽博坦飛船。
禦天敵,我的老朋友,我來了。
擎天柱帶領着汽車人一步一步地踏上了這艘賽博坦飛船。
這艘飛船墜毀在月球太久了,上面充斥着各種宇宙射線的輻射,以及吸附在上面的宇宙塵埃。
擎天柱龐大的身軀踩在飛船上面,這些積攢了很久的塵埃跟着一顫一顫的。
擎天柱走到飛船的駕駛室裏面,将禦天敵抱起,這時候的禦天敵還處于沉睡之中,他身上的能源全部耗盡了。
救護車望着擎天柱向飛船外走的背影,他好奇地看向原來禦天敵沉睡的位置上的幾根金屬柱子。
這個東西一看就不一般。
根據汽車人内部的資料,禦天敵發明了一個可以扭轉戰局的戰略級武器。
這個武器一直被禦天敵帶在身邊,這些金屬柱子怎麽看都像那個傳說中的武器。
他走到這個金屬柱子面前輕輕點擊了一下,這個金屬柱子仿佛還在失重狀态一般,向遠處飄蕩。
“救護車,走了。”
鐵皮把手搭在救護車的肩膀上,強行拉着他向飛船外走。
鐵皮是知道救護車的,好奇心一上來,把這艘宇宙飛船拆了鐵皮都不意外。
怎麽可能放任他繼續在這裏。
“放開我!鐵皮你放開!”
不管救護車怎麽叫喊,鐵皮如鐵鉗的大手仍舊牢牢扣住他,将他向外拖去。
擎天柱将禦天敵放在飛船之外的鋼鐵地面,山姆這個時候識趣地将能源矩陣遞給擎天柱。
擎天柱将能源矩陣放在禦天敵的胸前,他激活能源矩陣,無形的能量力場籠罩住了禦天敵,将他激活。
禦天敵熄滅的眼睛猛然亮起,他瞬間撲向擎天柱,将其壓倒在地。
“霸天虎的雜碎們,一群渣渣!”
禦天敵如一頭發狂的猛獸,身上的煞氣逼人,震懾的汽車人們向後退。
“禦天敵,是我,擎天柱!”
擎天柱緊緊抓住了禦天敵的拳頭,一拳一掌在相互角力。
擎天柱眼神有點悲傷,看到這一幕仿佛又把他拉入了當初賽博坦大戰。
當時無數汽車人戰死,霸天虎圍剿他們,禦天敵載着他發明的可以逆轉戰局的超級武器,還沒來得及使用,就失蹤了。
如果禦天敵不失蹤,或許汽車人的結局不至于這麽慘。
擎天柱不是怪禦天敵,看到這一幕他知道禦天敵也已經盡力了。
擎天柱和禦天敵就這樣僵持着,慢慢的,禦天敵的眸子漸漸恢複清明,看清楚了眼前的擎天柱,禦天敵拳頭上的力道漸漸減輕了。
“擎天柱,你怎麽在這裏?”
禦天敵的記憶還停留在他賽博坦大戰,他疑惑不解的問道。
“禦天敵,賽博坦大戰已經結束了。”
禦天敵從擎天柱的身上起身,他目光掃視着四周,臉上帶着迷茫。
“汽車人呢,赢了嗎?”
“禦天敵,這裏已經不是賽博坦了……汽車人敗了……”
擎天柱起身猶豫了一下,還是将結果告訴了禦天敵。
禦天敵立在那裏,沉默不語。
擎天柱不太會安慰人,幾次剛想張嘴又止住,他不知道該對于天敵說什麽,火種源不在他們這裏,他們現在還被逼無奈給别人效力。
禦天敵如果知道這些一定會很失望吧。
“這是哪裏?”
禦天敵擡起了機械眼睑看向擎天柱。
“這是在宇宙飛船上,不過不是我們的飛船。”
擎天柱歎了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禦天敵說了一遍。
“擎天柱,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汽車人什麽時候成了别人的手下了,這是恥辱!”
擎天柱沒有說話,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有一半的責任。
是他沒有及時察覺到有異常,被人一直牽着鼻子走。
禦天敵掃視着這艘宇宙飛船,他知道事已至今,他改變不了什麽。
走一步看一步吧。
禦天敵又回到了賽博坦飛船上,他回來拿太空橋。
太空橋這寶貝他要随身帶着才安心。
整個過程陳墨看在眼裏,禦天敵這家夥爲了賽博坦可以付出一切,倒是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陳墨走進了終結者基地内的一個實驗室内。
“放開我,痛!痛!”
“有本事就殺了我!”
“慢點,慢點……”
這裏正是研究高級能源本質的地方。
一個個器皿裏面,一隻隻大小不一的惡魔被捆綁着,一開始有的惡魔還能憑借一些天賦神通逃脫一些這些器皿的束縛。
但随着研究的一步一步深入,這些惡魔作用的神通秘術反而幫助實驗室完善了以前不明白的高級能源運行原理。
簡單來說就是惡魔在實驗室裏面運用功法秘術次數越多,實驗室收集到的高級能源波動就越多。
收集到的數據完善後,捆綁惡魔的器皿會根據收集到的數據分析幹擾功法秘術的運行,甚至會抑制功法秘術的運行。
到陳默進來的時候,這些惡魔被困在這些器皿裏面,成了一個一個無法逃脫的試驗品。
終結者基地把一根一根細管插入這些惡魔體内,實驗一些根據現有數據,推論出來的功法秘術效果。
這些功法秘術運行起來風險很大,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甚至某個身體部位直接炸開。
一旦運行出錯,終結者基地就會先暫停一段時間,給這些惡魔一段時間恢複,好在惡魔生命力夠頑強,不然還不一定能撐得住這種反複折磨。
陳默在一個身上血肉模糊的惡魔身前停下,顯然這個惡魔身上的實驗剛剛出錯,惡魔看到陳默,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的嘴巴撬開,插着一根實驗管,根本沒法說話,靈魂幾次想要逃出來,被特殊的電流電得七葷八素。
陳默調出這個惡魔的實驗數據看了一番,不錯,這個惡魔提供了不少有用的實驗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