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羽風蓮,墨淵水蓮,業火紅蓮,寒漪清蓮忘紅塵,清香白蓮素還真!
劍氣如同蓮花一般綻放,眨眼間已經綻放百朵千朵萬朵,形态各異,盡态極妍,争奇鬥豔,美不勝收。
綻放于天山絕巅的雪蓮,綻放于昆侖地火熔岩的冰蓮,綻放于瑤池仙境的仙蓮,綻放于珞珈崖下的金蓮……
蓮花一朵朵綻開,又一朵朵凋零,劍光一道道凝聚,又一道道散去。
花開,劍鳴悠揚,好似從開天之初便存在的大道之音,花落,劍鳴震顫,好似生命的歌謠在低吟淺唱。
劍不知從何處起,不知從何處落,花不知從何時開,不知于何時凋。
或從天空,或從冰雪,或從地火,或從雷澤,或從血池,或從佛前,或從微風,或從白雲,或從心底……
花開花落,命運無常,一朵白蓮悄然綻放,呂雲澄的元神顯化而出。
“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晚輩清香白蓮素還真,見過前輩,無有敵意,隻有一個問題。”
黑蓮之上光芒大閃,一個漆黑的身影顯化而出,雖看不到神情容貌,但磅礴的力量絕不亞于如來佛祖。
無需看破他的真容,隻看半佛半魔的獨特光暈,呂雲澄便已經确認了這朵黑蓮的身份——阿修羅界佛主,無天!
西遊後傳的終極BOSS,也可以說是諸多西遊劇情中,塑造最飽滿,逼格最獨特,最讓人惋惜的大反派。
無天是反派,卻有血有肉,有悲情的過去,有宏大的心願,甚至有獨屬于自己的心靈理論的反派。
不論是作爲上司,還是作爲朋友,無天都非常的合格,某些地方甚至比如來佛祖更有魅力、更有格調!
說句實在的,如果最終對決無天的不是孫悟空,而是如來佛祖,呂雲澄甚至會給無天加油,希望祂取勝。
“你是個有趣的神。”
“我不是神,我是人。”
“人?有趣,你問吧!”
“敢問黑蓮前輩,在這個虛幻缥缈的世界,真的有一種力量,在冥冥中掌握着三界衆生的命運麽?”
“你曾經問過别人這個問題麽?”
“問過。”
“祂們怎麽回答。”
“晚輩有兩位授業恩師,一位表示存在于衣食住行,一位表示不存在。
太上道祖表示存在于天地,觀音菩薩表示存在于内心,後觀音菩薩把這個問題詢問燃燈古佛和文殊菩薩。
燃燈古佛表示向黑暗走去的人,或許會被黑暗吞噬,或許會化作明燈,梵我如一,願爲一盞孤燈。
文殊菩薩表示,天地之間的無形之力,早已無聲無息的改變着天地。”
“你呢?”
“命運之路的盡頭,鋪滿了荊棘,每一步都是苦海,我無法避免失敗,隻能避免因爲失敗而選擇沉淪。
即便眼前是無盡的黑暗,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踏入其中。
我不在乎有沒有那種力量,隻在乎自己有沒有探索未知的勇氣。”
“隐藏在假象後的未必是真理,也可能是另一個騙局,最終一無所獲。”
“不知從何時起,有些人身後已無退路,隻剩前路,就比如我。”
“如果你死了呢?”
“死亡能帶走生命,卻帶不走生命的痕迹,灰燼并不是失敗的代表,而是燃燒的證明,是生命的怒放。
從瞬間到永恒,從方寸到寰宇,刹那的綻放掩映了三千世界的繁華,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
“我的答案是——存在!”
“那是什麽?”
“存在于未來,存在于希望,你是一個有趣的人,我很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面,我在未來等你,素還真!”
“前輩請留步!”
呂雲澄說的很熱情,似乎真的想讓黑蓮多停留一刻,黑蓮卻沒有絲毫的留戀,悄然消散在三界之中。
“嗡~~”
劍鳴聲中,純陽寶劍飛回呂雲澄的掌心,劍鋒有一塊小小的凹痕。
“不愧是無天佛祖,修爲果真是高深莫測,不過這才有趣啊!”
呂雲澄屈指一彈,劍身随着撥彈而不斷震顫,發出悠揚的曲調。
拿出一壺美酒,大口喝了半壺,彈劍而歌,有說不出來的潇灑。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着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春又來看紅豆開~竟不見有情人去采~煙花擁着風流~真情不在……”
一曲作罷,劍已恢複原樣,一切也都已經恢複正常,不管是隔空對招,還是黑蓮,似乎從未存在過。
“真小氣,給兩枚蓮子也好啊!”
……
“帝君,東海龍王送來請帖。”
牡丹仙子把一封請帖遞到呂雲澄手中,呂雲澄看了幾眼,笑道:“左右無事,去看看也無妨,你去靈獸園問問,誰願意馱我去東海。”
最初始的時候,呂雲澄和四海龍王沒什麽關聯,此後關系稍差。
原因很簡單,呂雲澄收了哪吒爲義子,四海龍王雖然不敢得罪,卻表現得相對冷淡,就當是互不認識。
随着呂雲澄威名越來越強,那些怨憤之類的小心思早就已經不存在。
尤其韓湘子和豔彩結爲道侶,四海龍王更是逢年過節必然送禮,珍珠珊瑚車載鬥量,不過送請帖比較少。
因爲四海龍王覺得沒資格。
就好比《笑傲江湖》,林震南每年給青城派送禮,卻不敢給五嶽劍派少林武當送,因爲沒那個資格!
人家收了禮,高興的好似要過年。
神仙的世界,比武者更加複雜。
呂雲澄何等身份,四禦帝君請過去也是座上嘉賓,四海龍王哪敢相請。
敖廣等了許多年,這才等到一個合适的機會,找了個合适的理由。
卻是他家龍婆懷孕,爲他誕下了一個小公主,小公主沒什麽,隻是龍公主出生便有白蓮異象。
東海龍宮龜丞相擅長蔔算,發現小公主和呂雲澄有緣,這才敢送請帖。
呂雲澄不知這些,隻當是去吃個滿月酒,靈獸園中卻已經吵了起來。
辟寒“砰”的拍了桌子一下,大聲說道:“我是大哥,當然是我去!”
辟暑道:“大哥又怎麽樣?帝君是去赴宴的,坐騎定要選的威風,咱們兄弟就屬我最膘肥體健……”
“呸!”
辟塵呵斥一句,冷笑道:“二哥練的是火屬性神通,入海多有不便,此次還是小弟代勞吧!”
“你這揚風沙的,到了海裏還不和成泥?這般污濁,不妥不妥!”
“對,老二你練的是火,老三你練的是風沙,入海都大爲不妥,唯有我練的是寒冰,最是合适不過!”
辟寒得意的說道:“下次火德星君或者風婆邀請,你們去自無不可,這次還是交給爲兄吧!”
辟暑辟塵垂頭喪氣,當初呂雲澄傳授神通,三牛各自選擇一門,沒想到還是讓大哥占了先。
随手點出兩道冰柱,把辟暑辟塵凍起來冷靜冷靜,辟寒笑道:“勞煩仙子引路,便由我載帝君去東海。”
牡丹仙子道:“那就走吧!”
對于呂雲澄的馴獸手段,牡丹仙子如今是一百個佩服。
任何妖精都是野性難馴,尤其是獅虎犀牛等猛獸,更是異常兇悍,即便爲了好處成爲坐騎,也難以收心。
如今三牛卻爲了當坐騎吵起來,不得不說,呂家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
看着垂頭喪氣的辟暑辟塵,牡丹仙子寬慰道:“大夫人和十夫人要去蓬萊島采藥,你們兩個可以載一程。”
辟暑辟塵雙目精光大閃,入昆侖仙府不久,他們已經摸清情況。
大夫人雖然不管事,卻是當之無愧的大姐,而且擅長廚藝,昆侖仙府的飲食全部都是由大夫人負責。
十夫人就更厲害了,她擅長煉丹煉藥,昆侖仙府的金丹都是她煉制。
若是能讨好兩位夫人,不論是美味佳肴,還是靈丹妙藥,豈不應有盡有?
想到此處,辟暑辟塵心中得意,先對着牡丹仙子施了一禮,随後采鮮花做了一個軟墊,力求讓兩位夫人騎乘的更加舒适,更加安心。
……
東海之濱。
辟寒看着滔滔海浪,很是無所謂的晃了晃腦袋,頭上尖角發出神芒,身前海水自行分開,露出一條水道。
這是通天花文犀的天賦神通,原劇情中,猴哥貪了牛角,或許也在于此。
孫悟空神通固然高深,破綻也有不少,首先非常吃控制技能,對于鎮壓收容類的法寶抵抗力很差。
其次火眼金睛怕風煙,風煙迷了眼睛便很難繼續戰鬥。
最後便是入水要掐避水咒,使得在水中施展不開神通,有一隻能夠分水的犀牛角,便能補全此處破綻。
不過如今卻是不需要了。
且不說零零發帶來的宿慧,造一艘潛水艇無甚難度,單單是和呂雲澄的多番論道,便已補全這些缺憾。
可以入水,不怕風煙,唯獨控制技能這一點,隻能靠他自己。
辟寒晃動犀牛角,以天賦神通分開水道,敖廣帶了龜丞相出來迎接。
除了敖廣之外,其餘四海龍王以及龍太子也全部都在此。
敖廣頭頂王冠,金黃龍角,赤發長髯,濃眉睿目,雙耳垂肩,虎鼻朱唇,龍須橫出。
面上表情看似威嚴赫赫,實則多了幾分謹慎和谄媚。
龍王掌控四海,身家巨富,修行資源不計取數,但沒有高手鎮壓龍宮,隻能用八面玲珑的手段解決問題。
呂雲澄曾經問過鎮元子,龍王的修爲爲何如此低下,難道辰龍不知道關照一下這些龍族後輩麽?
以辰龍的修爲,每隔一千年去龍宮講一次道,龍宮豈能差了?
鎮元子則解釋爲那場大劫。
邪魔擅長一種切斷因果的神通,一擊便能泯滅一切因果,連帶血脈後裔、同宗同族,都會受到牽連。
十二元辰隕落的那幾位,血脈後裔跟着一并隕落,直到近幾年才變異出新生的十二元辰,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當初大劫之時,卯兔代替辰龍承受緻命一擊,血脈盡數消散,辰龍雖未隕落,同宗同族也盡數受到了牽連。
此後生出的龍族,身上好似添加了一把鎖,無論如何刻苦修行,修爲也難有提高,相當于把天賦封印了。
龍族數量實在是太多,辰龍關照不過來,便讓四海龍王并入天庭,用天庭的威勢震懾妖魔,并結交一些大能。
十二元辰拼死掩護,爲結束大劫争取到了機會,于三界衆生有大功,玉帝給辰龍面子,爲四海龍王安排神職。
東海廣德王敖廣,掌控降水、雷陣雨、洪災、海潮。
南海廣利王敖欽,控制火災、人間二昧真火、閃電。
西海廣順王敖閏,操縱流風,司掌氣候陰涼、天氣變遷。
北海廣澤王敖順,掌管雪、冰雹、冰霜,性格最爲冷靜。
按照年齡排序,敖廣老大,敖欽老二,敖閏老三,敖順老四。
(PS:《西遊記》各種版本中,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筆誤,前邊西海龍王是敖閏,後邊又變成了敖順……)
敖廣三子敖丙被哪吒殺死,如今最出色的子嗣是五子敖攣。
敖欽并無特别出色的子女,而且其本身的火屬性,在龍族中屬于異類,對于龍族内部事務甚少參與。
敖閏大太子敖摩昂是龍族年輕一輩最優秀的,曾經在辰龍門下修行,二子敖榮、三子敖烈、四子敖望的神通手段也都頗爲不俗。
其中三子敖烈,便是白龍馬!
至于爲何敖烈不得寵,那是西海龍王的家事,呂雲澄對此并不關心。
敖順的兒子敖申,資質修爲和敖烈差不過,不過同樣不怎麽得寵。
至于旁的龍王,那可就亂透了。
大到長江大河,小到溝渠水井,隻要有水源的地方,便有對應的龍王,龍王的數量甚至堪比土地。
什麽泾河龍王、渭河龍王、錢塘江龍王、潮白河龍王、井龍王……
有的龍王比較厲害,能夠吞雲吐霧行雲布雨,有的龍王比較廢柴,上了岸之後和尋常的鯉魚無甚區别。
事實上,一些小河溝的“龍王”,便是鯉魚跳龍門之後化形的。
還有一種更廢的龍,就是小白龍表示過的“我若過水撒尿,水中遊魚食了成龍”,屬于最劣質的龍。
這種“龍”就好比大米白面、豬肉牛肉,專門用來做菜招待客人的。
這裏就有人問了,那不就相當于喝了龍尿?這豈不是大大的侮辱?
還真不是,“龍尿”相當于種地時播撒的糞肥,莫說化肥普及之前,哪怕是現代,糞肥應用也非常廣泛。
呂雲澄四下掃了一眼,要說看得最順眼的,自然是西海大太子敖摩昂。
英武,俊俏,修爲不俗。
其餘不管是敖烈,還是敖申,都還差了一些,至少沒有敖摩昂沉得住氣。
另一個比較厲害的是東海龍宮的龜丞相,看起來非常猥瑣,實際上他的修爲頗爲不俗,甚至更勝四海龍王。
首先是龜類大多比較擅長的占蔔,龜丞相不說料事如神,也絕不會亞于袁天罡、李淳風之類的老神棍。
其次是龜殼的防禦力,足以抵抗聽谛獸無堅不摧的麒麟腳。
聽谛獸的麒麟腳能夠踩破彌勒佛的金铙,也能一腳把孫悟空踢傷,再加上當時通臂猿猴已經修成偌大神通,麒麟腳更是無堅不摧、無物不破。
龜丞相的龜殼,可以硬抗十幾次麒麟腳的轟擊,無論怎麽算,都絕對是天下間最厲害的防禦法寶。
隻不過修行命數之道的,大多膽子會比較小,比較喜歡苟命,在龍宮當丞相已經很不錯,自不會苛求其他。
敖廣上前一步,拱手一禮:“帝君大駕光臨,寒舍蓬荜生輝。”
“龍王的‘水晶宮’若是寒舍,天下就沒有什麽好房子了。”
寒暄數句,敖廣把呂雲澄引入水晶宮,吩咐水母蚌精之類的比較俊俏的上前伺候,免得惡了呂雲澄。
過不多時,又有客到。
來的不是别個,正是呂雲澄的好兄弟牛大力,這頭莽牛竟然也來了。
“大力,敖廣面子夠大的,竟然把你也給請來了,你最近這麽閑麽?”
“大哥,你也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交朋友,而且據說小公主天生靈秀,若是和我家紅孩兒定個娃娃親,鐵扇就沒空管我了,啧啧啧……”
“滾犢子,你又不是不會算,沒算到這小丫頭與我有緣麽?”
“以咱們倆的關系,這就叫做親上加親,乃天作之合,要不大哥你直接替敖廣應下,我也少出一份禮。”
“大力,不是爲兄落你的面子,就你們家那混世魔王,你能管得了?”
“所以找個媳婦兒管!”
“人家剛出生,暫時别指望了,還是先看看先天靈秀有多靈吧,我可是好久沒有收徒弟了……”
兩人聊天肆無忌憚,聲音不算大卻也絕不算小,四海龍王聽得清清楚楚。
雖說兩人很明顯是奔着小公主來,絕非是給他們臉面,但能來便是天大的人情,而且聽呂雲澄的口氣,竟然還有收徒的意思,真是撞大運了。
想到此處,敖欽敖順敖閏看向敖廣的目光,多了幾分詢問之意。
——晚上用什麽姿勢?怎麽生出來這麽好的一個閨女?我們咋沒有呢?
敖廣滿臉得意,敖閏炫耀了好幾百年敖摩昂,終于輪到他嘚瑟一次了。
酒過三巡,小公主被抱了出來。
冰雕玉琢,可愛無比,頭上還有一對鹿角般的尖角,更添三分萌感。
小公主的手中,握着一朵潔白無瑕的蓮花,竟然和呂雲澄以劍招幻化出的白蓮,有七八成相似之處。
小公主原本在酣睡,感覺到呂雲澄的氣息,立刻瞪大眼睛,四處觀望,随後張開一雙小手求抱抱。
呂雲澄自不會拒絕,把小公主抱在懷中,輕輕柔柔的搖晃。
有撫養曉夢、千泷、馨瑤、靜娴、紫萱、小鈴铛的經驗,呂雲澄對于哄女兒可太有經驗了。
一手抱着小公主,一手拿出一顆明珠放在蓮花中心處。
龍宮自是不缺明珠,不過呂雲澄送的寶物豈是尋常。
明珠内部,镌刻了一百零八道控水陣法,還镌刻了辟水劍法的劍意,能夠激發出柔水劍氣。
不動則已,一旦出手,綿密的劍氣足以把敖廣切成水煮肉片!
敖廣道:“帝君要收小女爲弟子?”
“怎麽?你不同意?”
“得帝君看中,是小女的福氣,隻是小女至今還未取名,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便請帝君取個名字吧。”
敖閏三龍心說大哥就是大哥,溜須拍馬的功夫果然不是我們可比的。
神特麽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不就是想趁此機會直接把名分定下來麽!
隻要名字取了,他日呂雲澄縱然想要反悔,也拉不下面皮,哪怕隻是名義上的弟子,也足以庇護東海。
高!
實在是高!
不愧是我們的好大哥啊!
呂雲澄懶得管這些彎彎繞,隻是不斷地逗弄小公主,聽到這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并沒有拒絕。
“大名應該是父母取,師父也不能僭越,就給她取個小名吧!她是龍宮最小的龍女,就叫小龍女好了。”
從敖廣的角度來看,這個名字簡直尋常至極,相當于“小丫頭”。
不過呂雲澄出口瞬間,龜丞相的面色猛地一變,卻是他感覺到了命數在發生變化,一會兒混沌如雲霧,一會兒又撥雲見日明晰無比。
這種複雜的變化,讓龜丞相覺得難受至極,強忍住好奇心,停下了天賦神通,絕不再掐算半分。
這也是他的運氣,再算下去就會算到呂雲澄身上,而呂雲澄從幾百年前開始,便自帶防禦反擊劍氣,以龜丞相的修爲,一劍下去至少躺五年。
元神損傷,龜殼也攔不住!
呂雲澄抱着小龍女,雙目閃過金陽赤月的光芒,似乎在觀察無處不在的因果線,又似乎在一根根的斬斷。
“罷了,小龍女這個名字,怎麽可能不經曆情劫?強求不得啊!”
說罷,屈指一彈,在小龍女額頭處又添加一道封印,随後把小龍女遞還給敖廣,叮囑道:“不要教她神通術法,讓她自行參悟那朵蓮花。”
“帝君不帶回教導?”
“孩子小時候最好是父母帶,我會時常過來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