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無極罡氣!
先天無極門嫡傳秘法,本世界最強護體心法,沒有之一。
這不是胡吹大氣,而是天下第一高手朱文奎蓋章認證的。
根據他的說法,先天無極門以掌、劍、内功聞名江湖,和全真道大有淵源。
“先天無極劍”、“先天無極掌”等武技來自于“全真七子”中武功最強的“長春子”丘處機。
最最精深的“先天無極罡氣”,則來自于王重陽,據說其中記載了部分《先天功》的精要。
具體記載了多少,那就隻有看過才知道了。
“我先天無極門繼承全真道統,也曾興盛于江湖,隻恨那公孫烏龍,強兇霸道,冷血殘忍,爲了搶奪秘籍,滅我滿門。
老身天資平平,沒能練成神功爲父兄報仇,幸得呂大俠俠肝義膽、神劍無敵,擊殺此惡賊,爲老身報了血海深仇。
大恩大德,老身無以爲報,便以先天無極門嫡傳秘籍相贈,還請呂大俠不要推辭。”
說完,杜老夫人躬身施了一禮。
呂雲澄趕忙扶起,道:“老夫人折煞晚輩了,快起來,快起來。”
話是這麽說,禮該收還是要收的。
前番得到的《紫霞神功》來自于“廣甯子”郝大通,如今得到丘處機和王重陽的傳承,和全真道還真是有緣。
人家來送禮,留下吃頓飯還是應該的。
吃着無雙做的好菜,杜老夫人不由得感歎,怎麽什麽好事都讓呂雲澄撞上了。
年輕英俊,家資巨富,武功高強,名震天下,家有嬌妻美妾,嬌妻還是京城食神的弟子,有一手好廚藝,是溫柔賢惠的賢妻。
幸福美滿到這等地步,已經讓人想嫉妒也嫉妒不起來了。
想到自家那個倒黴兒子,還有那個不安分的兒媳婦,杜老夫人不由得歎了幾口氣。
呂雲澄不知杜老夫人想法,若是知道,隻會告訴她:其實我的運氣并不怎麽好。
我是有挂!
氪肝的比不過氪金的,氪金的比不過開挂的。
……
什麽是罡氣?
“罡”是意形字,拆開就是“四正”的意思。
何爲四正?子、午、卯、酉。
道家修士在這四個時辰進行修煉,采天地之間的正氣,據說能諸邪莫侵,養生長壽。
武俠世界的護體罡氣多來自于道家,比如:太清罡氣、先天罡氣、先天無上罡氣、玄門罡氣、五雷罡氣、純陽罡氣、太極罡氣。
“先天無極罡氣”是從“先天罡氣”演化而來,練到高深處,不僅能在體表形成護體罡氣,防備刀砍劍刺、點穴鎖脈,五髒六腑也會添加一層防禦。
即便是隔山打牛一類的震蕩勁力,也有很好的防禦效果。
呂雲澄近戰有掌法,兵刃有劍法,遠戰有飛刀,輕功有浮光掠影,内功有嫁衣神功,唯獨缺一門護體心法。
先天無極罡氣,算是補全了呂雲澄最後一塊短闆。
……
同福客棧後院,郭芙蓉正在和呂秀才商量,見到郭巨俠該怎麽說。
“小呂,你會武功麽?”
“不會。”
“你有官職麽?”
“沒有。”
“祖産你總有點兒吧?”
“有地契,還有幾十兩銀子,我保證,一定會讓芙妹幸福的。”
“這麽點身家,買個宅子都不夠,安身才能立命,你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憑什麽娶我女兒?憑什麽保證她的幸福?就憑這張嘴啊?”
一旁的白展堂聽不下去了,道:“小郭,不至于吧,聽雲澄說,郭巨俠很講理的。”
“那是和呂雲澄講理,換個人來,你看他還講不講理。”
“試試就試試,雲澄說他受傷了,我就不信我……”
“你信什麽啊?你還敢點他啊?我爹受傷了,我那八個師兄可沒受傷,而且你那塊免罪金牌是他簽的。”
“所以呢?”
“隻要他願意,随時都能收回去。”
“噗通!”
白展堂跌倒在地,轉而連滾帶爬的跑路,絲毫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芙妹,要不去問問呂雲澄,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早就問了,他說我爹慧眼如炬,最讨厭弄虛作假,一定要真誠,用真誠打動他。”
“這算什麽辦法?”
“哼!他就是打算看戲,怎麽可能給我出主意。”
郭芙蓉趴在一旁的碾盤上,臉色又青又綠,就差把苦膽水吐出來了。
呂雲澄确實打算看戲。
郭不敬到來之後,連先天無極罡氣都懶得看了,搬着馬紮,拿着花生瓜子糖炒栗子,直奔同福客棧,等着看老丈人暴打女婿的好戲。
……
爲了應付郭巨俠,呂秀才做了很多準備,但見到郭巨俠後,太過緊張,什麽都給忘了。
白展堂捅了呂秀才一下:“大哥,快去叫人啊。”
呂秀才這才反應過來,快步上前,道:“大哥,您來了。”
郭芙蓉臉當場就綠了,咬着牙說道:“那是我爹!”
呂秀才腦子一片空白,嘴也不受控制,下意識的說道:“爹您來了……額不對,稍等一下,芙妹,你爹姓啥?”
“老夫姓郭。”
“這不巧了麽,和芙妹同姓,您稍等,我給您沏碗茶去。”
呂秀才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尿褲子,找了個蹩腳的借口,借着“茶遁”離開,額頭上的冷汗,怕是足夠沏一碗茶了。
郭芙蓉面若死灰,心說這下完犢子了。
呂雲澄笑的差點把自己噎死,咳了好幾下,才把卡在喉嚨的半塊栗子咽下去。
郭不敬道:“呂雲澄,你個混小子,不在家陪你那嬌妻美妾,在這兒做什麽?”
“我來看……哦不,我來幫你考驗女婿。”
“你想怎麽幫我?”
“你随便考察,我來當公證人,你就當我是個純路人就行了。”
郭芙蓉咬牙切齒的說道:“呂大哥,我謝謝你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
“放心,有我在,至少能保證呂秀才不會被打死。”
郭不敬笑道:“說得好,放心,我肯定不會打死他,芙兒,帶我去你房間看看。”
白展堂見郭不敬走遠了,拉了拉呂雲澄的衣袖,小聲道:“真不管啊?”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我連清官都不是,怎麽管?如果連直面丈人的勇氣都沒有,憑什麽娶人家閨女!”
“那要真挨打了呢?”
“挨呗,反正又不會被打死,老白,你丈人打你,你會還手麽?”
“少說風涼話!你丈人打你,你會還手麽?”
“我沒丈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