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早就釀出來了,而月光杯也随着曹晦研究的深入,再加上荀彧的幫助,玻璃制的月光杯也終于研制出來了。
說起這玻璃并非是現代才有的産物,事實上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這樣的技術了。
隻不過随着工藝的繁瑣以及研究的不夠透徹,和陶瓷比起來玻璃并未有太大的優勢。其中更是有兩大難點直接束縛了玻璃的研制。
溫度的不夠以及氣泡的出現。
對于這樣的難題,曹晦自然也遇到了。
其中氣泡的出現,他還能夠通過攪拌的方法來消除,但是溫度不夠,卻是着實讓他犯難。
最後他甚至還以牛羊這些生物來打算提高溫度,但卻還是無法達到标準,正因如此,玻璃也的制造也被耽擱了許久。但随着将這些事情轉手交給荀彧之後,眼前這位才思敏捷的士子聽說火候不夠,頓時就想到了一種東西。
洧水!
這是一種極爲特殊的水,可以讓火候的溫度升的極高,傳說當年歐冶子鑄劍,便用過這洧水!
最終在這荀彧的嘗試之下,的确是煉制了出來玻璃,而且随着曹晦構思,這玻璃鑄造出來之後,也是極爲精美,比起琉璃都還要晶瑩剔透!
随着這樣的東西被制造出來,曹晦便沒有任何藏拙,直接将它展示給了那些已經加入了天下商會的商人。
對于這樣的東西,那些商人自然極爲震驚,一個個的開出比黃金還要貴重的高價搶購。
而且也正是随着玻璃的出現,讓那些商人徹底地和曹晦被捆綁在了一起,日後就算是他們想要擺脫,也還需要權衡利弊一番才行了。在這曹晦内政大放異彩的同時,另外一邊的公子曹昂,也沒有讓曹操失望。
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五千青州兵就已經被他練成了一支精銳之師,從荀彧那裏得來的消息,似乎夏侯惇對于這樣的一支軍隊都極爲贊揚。
并且随着商會的熱度冷了下來之後,那曹昂便再度開口,提議和曹晦進行練兵。
對于這樣的一番校場比武,曹晦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他麾下的那些新兵個都是對自己忠貞不二,這是毋庸置疑的,但畢竟還是新兵,第一次上戰場就是慘敗,更被甘甯百騎劫營,導緻主帥曹純都被流放,真正說起戰鬥力,曹晦還是有些擔憂的。
或許那曹操也是打算打壓一下眼前風頭正盛的曹晦,最後更是直接開口提出三天後就在甄城之外的校場上,讓這兩位公子麾下士兵進行一番比試。
無奈之下,曹晦也隻能臨時抱佛腳了。
可雖說如此,但他畢竟也是知曉中外數千年大戰曆史之人,在得知了公子曹昂麾下的青州兵全部都是槍兵之後,心中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短短三天隻見,他就把自己麾下騎兵做出了一番改進,而對于曹晦這些天馬行空的想法,那些新兵雖然遲疑,不過還是照做了。
三天後,甄城外的校場之上,數萬大軍聚集。表面上這是兩位公子訓練的士兵之間的較量,但實際上卻是嫡子和庶子之間的鬥争。
在這内政之上,公子曹晦已經展示出來了過人的能力,不僅爲将甄城變得生機勃勃,更是讓在這個兖州都開辟了不少商路。
兖州百姓各個因此豐衣足食,甚至就連拖欠了許久的軍饷,在這公子曹晦的功績之下,也完全都結算清楚了。
所以在這軍中,已經有不少人對于公子曹晦開始刮目相看,不偏不巧這個時候曹操也答應了曹昂的請求,讓曹晦和曹昂互相之間進行練兵,或許正是爲了打壓曹晦。
曹昂麾下的青州兵多數都是槍兵,而曹晦麾下的全部都是騎兵。
槍兵克制騎兵,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而且這青州兵各個都是精銳,相比曹晦麾下的出戰既是一敗塗地的新兵,更是沒有任何可比性。
所有人都覺得曹晦是必敗無疑。
夏侯惇将孫子兵法看了一個遍,愣是沒有找到曹晦能夠赢下公子曹昂的任何法子。
甘甯更是知曉曹晦此戰必敗無疑,爲了替他扭轉局勢,直接向曹操提出願意爲曹晦麾下騎兵主帥,但卻被曹操堅定拒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公子曹昂和公子曹晦二人于衆目葵葵之下緩緩走了出來。
隻見曹昂一衫白衣,看起來極爲俊俏,但俊俏之中卻又有幾分健壯,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上過戰場的鐵血漢子!
相比之下公子曹晦一身玄衣,盡管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輪廓還是有幾分模糊,看起來似乎将自己整個人都隐藏在了黑暗之中一般。
其他将士看到這裏,隻覺得這位公子曹晦更像是一個攻于心計的陰冷之人。“孩兒拜見父親大人!”
這二人一左一右,對着曹操恭敬一拜,最後也同時退到了一旁,氣勢上二人竟然不分上下!
短短一個兩個月的時間,曹晦就完成了逆襲,和這曹昂并列,可見他勢頭之猛。
或許曹操答應這樣的一場演武,是想着壓制曹晦的勢頭,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曹晦在這樣的一場演武之中勝了又會如何!
在這麽多人期盼的目光之下,曹昂麾下的青州槍兵緩緩出場,統領他們之人,正是和曹昂關系極爲密切的曹操義子曹真!
這曹真看起來器宇軒昂威風凜凜,絲毫不遜色與在場的諸多将軍,其中曹操看到這樣的一幕之後,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子丹之英勇,深得我心!”
相比之下另外一邊的曹晦麾下騎兵,則是沒有這樣拿得出手的将領了,在曹純被流放之後,這四千多騎兵都是又千夫長各自管轄。
所以此番出列之後,這四千多人分成了四隊,每一隊都由一個千夫長所統領,和那曹真比起來,更是極爲黯淡。
雖說如此,曹晦麾下騎兵出現之後,卻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隻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騎兵。
手持比槍兵都還長的長槍,身上不穿甲胄,相反還穿戴者如同羽翼一般的服飾,看起來極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