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聽見人們的議論。
“一個是爹,一個是媽,爲了這孩子的房子打起來了。”
“可不是嗎!爹媽離婚了,各自成了家,媽占了一套房子給後來的兒子結婚,爹不服氣了,要搬來這套房子住,可不就打起來了!”
“可憐哦……”
“可憐什麽啊,一個女孩子有這麽多錢,誰知道怎麽來的呢!沒準來得不幹淨。”
“也是,你說這女孩是幹什麽的?從來不見她上班,也不見她出門來,你們說是不是幹那行的?”
“誰知道呢,小區裏沒人和她熟。”
“你們胡說什麽呢?女孩有錢怎麽就不幹淨了?有人這麽說你們女兒你們高興嗎?”
“……”
“要我說,這女孩子啊,要這麽多房子也沒用,反正要結婚,結婚不都成别人家的了!”
“大媽,現在可不是了!這是婚前财産,婚前财産就是自己的!結婚離婚都是自己的!”
“嘿!誰結婚沖着離婚去啊?再說了,離婚了還不得再嫁?再嫁還不是别人家的?”
“沒錯!而且啊,離了婚的女人可跟男人不一樣,男人離了婚還能再找個沒結過婚的,女人離婚了可就再找不到好的了。”
“一定要再結婚嗎?還不能不結婚了?”
“不結婚?不結婚一個女人守着那麽多财産還不是孤獨終老,連個繼承人都沒有。”
“我還不能捐給慈善啊……”
“……”
衆說紛纭。
羅霏兒家的“武戲”還在緊鑼密鼓地上演,圍觀群衆的話題已經發散到死後财産怎麽處理了。
“放開她!”景書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他頓時頭皮一緊,開始腦仁兒疼。這是……又又又打起來了?
他已經能想象樓上是什麽畫面了!加快了腳步。
“你給我滾開!管閑事别怪我對你不客氣!”男人的聲音。
“别動她!沖我來!”這是一聲尖叫,來自羅霏兒……
他心頭都開始發緊,有點惱恨自己那不大成器的空間移動技能,隻有晚上才能用嗎?這會兒怎麽他飛不到她身邊去?
終于,他沖破人群阻礙,沖上三樓,正好看見景書等三個女孩在和一幫子人扭成一團。
羅霏兒和彭星辰根本沒有戰鬥力,已經倒在地上,彭星辰将羅霏兒牢牢護在身下,但兩人卻牢牢堵在門口,有人要跨過她倆進屋去,她倆正竭盡全力地阻攔者。
保安倒是在的,但卻被一個老人家給纏住了,重不得輕不得,也脫身不得。
景書被幾個人圍住,不,應該說,景書牽制着幾個人,免得他們去傷害羅霏兒和彭星辰。
賀君快步跑過去,就見一個男人一把抓在景書肩膀上,景書穿的是件毛衣開衫,裏面一件舊衛衣,洗得領子都有些松大了,一拉一扯間,整個肩膀露了出來。
賀君與飛起一腳踹過去,把人踹開了,脫下自己外套,把景書緊緊裹住,心跳紊亂間,眼前恍惚閃動着剛才驚鴻一瞥,她胸口似乎有一朵深紅色的印記,沒太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