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便猜測,“跟你哥鬧矛盾了?”
黃大顯不好說,隻點點頭,還很好奇,“你怎麽知道啊?”
這還用問嗎?你滿臉寫着不高興!
景書偏故作神秘,“因爲我啊,有一雙火眼金睛。”
黃大顯才不信她呢,不過,景書很有大姐範地拍拍他的肩,“你别這樣啊黃大仙,舌頭和牙齒還有打架的時候呢,我跟我哥也經常打架,但我知道,我哥還是很疼我的,賀律師一定也一樣。”
黃大顯不吭聲了,景書這話倒是說得沒錯,不管他哥對這個世界多麽冷漠,對他卻是很好的。
景書明顯感覺到黃大顯認可自己的話,追問一句,“是不是啊?”
黃大顯被迫點點頭。
“比如,我小時候調皮闖了禍,每次都是我哥站出來替我受罰。”
黃大顯想了想,“我小時候被人欺負,我哥也會幫我欺負回來。”
景書點點頭,“我哥存很久的零用錢,我喜歡上一個玩具,我哥就掏空家底給我買。”
黃大顯就更有顯擺的了,“我哥給我好多房子和産業。”
他也不知道他哥爲什麽那麽會賺錢,在各行各業都有産業,但是又跑去當律師,把所有産業都轉給了他。
兩人頓時陷入花式誇哥模式,總之他倆的哥一個寵妹狂魔,一個寵弟狂魔。
最後,景書笑眯眯地跟黃大顯說,“你看,我們的哥哥那麽好,我們就不要生他們的氣了行不?對哥哥好一點?”
黃大顯噘着嘴,半天,點點頭。
哼,看在小書姑娘面子上!
他回家去了,但仍然氣鼓鼓的: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但我也不原諒你!
賀君與:……
景書出院後,一系列的事都要有個後續。
比如,餘奶奶最後的遺囑,要把屬于阿國的那份财産轉贈給賀君與和景書。且不說這份遺囑是否有效,他倆都是絕對不會要的,在王月把餘奶奶後事處理好之後,兩人向王月轉達了這個意思,無論王月說什麽他倆都堅決表示随便王月怎麽處理,都不要給他們。
“那本日記留給我吧。”賀君與忽然道。
王月怔了怔,最終點頭。
“還有,吊柿子做好後送一些給我們啊!”景書握着王月的手,想起那滿滿一陽台的吊柿子。
王月眼淚一湧,“嗯!”
那本就是她婆婆爲阿國做的啊……
再比如,吳勇被打一事,派出所始終沒能查出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就成了個懸案,當然,永遠都不會再有結果了。
可是,吳勇父親一案卻有了新的進展。
那日,賀君與和景書剛跟王月處理完餘奶奶遺産一事,兩人一道回家,景書還一直沉浸在“賀律師拒絕遺産時真帥”的濾鏡裏,近19号院院門,就聽見裏面又哭又鬧,驚天動地的。
景書先賀君與一步就跨進了院門,結果,看見吳奶奶跪在賀君與家門口,又哭又拜的。
賀奶奶走出來勸解,還被吳奶奶抓住,整個人往賀奶奶身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