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些,是因爲人生而平等,沒有任何的高低貴賤之分。知識隻要是對蒼生有利的,那就是好的知識,并沒有所謂的高明和低賤之分。
隻要你們願意去學,去專攻,那你們以後也一定會成爲名流千古的人物。即便不能名流千古,你們制造的東西或許也會對後世産生極大的影響。
所以,請你們抛棄以前那種落後的是非觀念吧,不要再用以前你們的那種價值觀來看這個世界了。
因爲世界是在變化的是在進步的,如果隻是一味地固守,那對你們,還有對這個社會,對這種文明,是非常的不利的。”
這些學子被劉辯說的啞口無言,劉辯則繼續說道:
“孤要講的第二句話,就是司馬遷最有名的一句:
讀萬卷書,不如行**路。
孤爲什麽告訴你們這句話呢?就是想要告訴你們,你們這些做學問的,不用老是想着閉門造車,在你們學有所成的時候,就應該多出去走走,多出去看看。
如果你們隻知道死讀書、苦讀書的話,那你們一生也不會有多大的成就。因爲一部典籍、一本書,那就永遠隻是創作人自己的觀點而已。
就好像你們都在讀的《論語》、《春秋》等儒家經典,以及一些後人對這些典籍的解釋和點評。
但是當你們看到這些的時候,你們就沒有自己的觀點嗎?就沒有自己的意識嗎?
因爲這些典籍隻是代表孔子和他弟子的主觀理念,包括後世的一些點評和解釋的東西,那也隻是代表注釋人的觀點,難道你們就沒有自己的想法嗎?難道你們隻是一味的推崇這些人嗎?
也許當你們出去走走看看,有了一定的社會經曆之後。對于這些典籍,你們可能會有自己的想法吧。
連孔子都說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我們是人,又不是神仙,誰能保證誰說的話,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呢?而且知識隻有自己掌握之後,那才是自己的。
别人說的、别人寫的,那隻是代表人家的觀點,而不是代表你的觀點。”
底下的這些學子被劉辯的這些話,說的他們是啞口無言,甚至有一些人低下來頭暗暗的思索。連鄭玄、蔡邕幾人也是異彩連連地看着劉辯。
然後劉辯繼續說道:“孤要說的第三句話就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
任何事情,任何學問,并不是你在這裏看完了,然後就可以說你會了,任何的學問隻有當你去驗證之後,你才可以說這是正确的。
這也包括學院裏面各科的學子,任何的發明創造,隻有當你真正的去實踐之後,發現你所研究的學問,創造的東西,是要用的、是可行的。
到那個時候,你才可以說,你自己是學有所成了。
而不是單純的說,而不是說,我們讀了多少的書,學了多少的知識,因爲你學的那些知識都隻是你自己的,别人又不知道。
所以當你的知識學以緻用,讓别人可以看到,可以使用。讓别人都同意你的觀點,都願意聽你的看你的,到那個時候才可以說你真的學到了東西。
而不是在這裏空口白話的說,我知道什麽,我學到了什麽什麽。
底下的學子被劉辯說的是面紅而赤,學院裏面,自然也有那麽一些自以爲是的學子,當他們聽說這些話以後,心裏面也自然的起了波瀾。
劉辯講了那麽半天,就從書案上,拿起茶杯,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孤還有一文,名曰《師說》。”
劉辯先介紹完内容,然後又說道:“《師說》一文,告訴我們幾個道理,我們生于世間,就有我們存在的道裏。沒有說誰是聖人,誰就比别人高貴。
在幾個人并行的時候,可能别人懂的一些道理,我們自己就不懂,所以,我們遇到我們不懂的事情之後,要不恥下問,要勇于學習。
就連儒家聖人孔子,也曾千裏至苦厲向老子求學,也曾向郯子、苌弘、師襄學習,可能他們幾個人的學識,沒有孔子那麽高明。
而恰恰他們懂的道理,孔子也并不一定懂,連孔子都能夠不恥下問,更何況你們這些還沒有學有所成的學子呢?
所以好好學習吧,孤的少年們,但是孤最後還要告誡你們一句,你們要學習是好事情,正如我前面所說的,實驗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
任何的學問,隻有經過多番的考究,多番的驗證之後才可以形成自己的理念。所以孤希望你們聽到這些以後能夠好好的思考一番。”
然後劉辯又對着下面的學子說道:“孤再給你們一篇文章,名曰《馬說》。”
劉辯花了半個時辰,介紹完内容,然後說道:“孤之所以講這篇文章,是要告訴你們,隻有你們好好的學習,腹有良謀,有才華的話,你們就都會碰到屬于自己的伯樂。”
然後劉辯,又陸續的講了《愛蓮說》、《陋室銘》。最後劉辯又告訴他們,不要被眼前生活的苟且所壓倒,任何時候,都不要失去自己的原則和理想。
講完這些以後,天色已經完了,劉辯在學院之中簡單的用了膳。
劉辯看了一眼那些學子,微微笑了笑。
劉辯暗道,希望這些人,今天聽完他的演講之後,都能夠有所感悟吧。
因爲劉辯也不希望,從他創建的學院之中,走出來的這些學子,都隻是一些書呆子。
在袁術在十月份的時候,以報仇爲名攻打陳國,劉寵投降。
袁術不從,劉寵自缢于軍中。
十月中,袁術兵分兩路。
一路以樂就爲将,攻打梁國,一路以李豐爲将,攻打颍川。
梁王劉謝投降,梁國自此歸于袁術,樂就駐守梁國,以防後變。
颍川太守昌貅,與李豐對峙半月之後,昌貅被部将楊奉所篡,昌貅被殺。
颍川盡歸袁術,李豐暫時駐紮在這裏。
自此,袁術盡得豫南四郡,與淮南連城一線,并與廣陵形成犄角之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