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到了孫弋府上,讓仆人去通報。
不多時,仆人将他請到内堂。
夏侯淵暗思,“孫弋這小子怎麽了,居然連會客都請到内堂?”
夏侯淵一肚子疑問,到了内堂,孫弋的夫人玉奴出迎,道:“原來是侯淵啊!快請進!”
“孫弋呢?”夏侯淵可沒閑工夫理會她。
一聽到孫弋這兩個字,玉奴眉頭一皺,不過她很快掩飾過去,道:“侯淵找孫弋做什麽?”
“我有急事!”夏侯淵道:“跟你說不明白!”
玉奴道:“那你先坐會兒,我去叫他,!來人,奉茶!”
夏侯淵正覺得渴了,接過茶,一飲而盡。
玉奴看他喝完茶,詭異的笑了起來。
“你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去叫孫弋啊!”
玉奴笑道:“侯淵不要急,你很快就能見到孫弋了!”說着,一拍手,旁邊閃出兩個大漢,把孫弋的人頭一扔。
夏侯淵吓住了,道:“你這個歹毒的婦人,居然謀殺親夫!”
玉奴笑道:“這個沒用的東西,我叫他辦點事都不敢,留他何用?加上他撞破了我與兩位皇上的好事,那就更加不能活了!”
“你們想幹什麽?”夏侯淵這才發現,原來那兩個漢子就是陳蘭、雷薄。
陳蘭道:“夏侯淵,你本是個奴才,靠溜須拍馬也能與我等平起平坐,呵呵,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夏侯淵道:“你們敢背叛公子?”
雷薄笑道:“有何不敢!如今劉辯不在冀州,徐州一半在我們手裏,一旦我們發難,連冀州也一并奪了,叫他無家可歸!”
“忘恩負義的東西!”夏侯淵罵道:“别忘了公子是怎麽對你們的!”
“盡管罵吧!反正你也活不久了!”
夏侯淵突然腹痛如絞,知道自己中毒了,隻是他不明白,爲什麽他們要背叛劉辯,“爲什麽?”
玉奴獰笑道:“反正你也要死了,我索性讓你死個明白,劉辯當初騙了我們,把我的族人屠殺幹淨,我就是要他衆叛親離、家破人亡,也嘗嘗這個滋味,哈哈哈!”
“你……你是倭人!”
“不錯,現在你可以死得明白了吧!”
夏侯淵長歎一聲,喊道:“公子,夏侯淵先走一步啦!”
言罷,吐血而亡。
陳蘭确定夏侯淵已死,道:“夏侯淵是劉辯的親信,他從冀州趕來,肯定見過應遂,如今又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應遂必定要追究!”
雷薄急問:“那怎麽辦?”
玉奴冷笑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騙來這裏,一起結果了,控制徐州!”
陳蘭道:“他能來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
于是,玉奴又派人去找曹真,就說孫弋有請。
曹真剛剛點好兵馬,一身戎裝,突然接到孫弋相邀,他以爲是夏侯淵跟孫弋有什麽事要和他商量,就随口一問:“見到夏侯淵爺了嗎?”
來者道:“三爺已經在府上等候多時了!”
曹真道:“你先回去,我随後就到!”
曹真也知道夏侯淵是想把徐州托付給孫弋,孫弋是劉辯的親信,可是他已經決定要和劉辯翻臉,一旦徐州落入孫弋手裏,那就麻煩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帶兵去!
曹真率領大隊人馬包圍了孫弋的府邸。
陳蘭大驚,道:“莫不是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情?”
曹真大喊“請孫弋出來說話!”
“怎麽辦?”雷薄急得不行。
陳蘭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啊!”
玉奴冷笑道:“兩個大男人,在床上倒是吹得挺厲害,如今卻這般膽小!”
陳蘭道:“都是你這婦人,害苦了我兄弟二人!”
玉奴呵呵直笑,道:“好一個陳大皇上啊!大難臨頭,反倒怪起小婦人我了,當初是誰強行闖入我家中将我侮辱的?”
雷薄老臉通紅,道:“現在追究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了,關鍵是度過眼前難關!”
陳蘭心一橫,道:“事到如今,隻能這樣了!”
“怎樣?”
雷薄話音未落,陳蘭已經把劍将玉奴刺進玉奴的心窩。
“你個沒用的東……西……”玉奴至死但是那個獰笑。
雷薄也吃了一驚,道:“你這是做什麽?”
“做什麽?殺了她才能有活路!”陳蘭說着,将玉奴的頭砍下來,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曹真看到陳蘭、雷薄,眉頭一皺,問:“你二人怎麽在此?”
陳蘭道:“皇上,這個婦人毒殺了孫弋、夏侯淵,又将我二人賺到這裏,欲行加害,沒想到皇上趕到,她慌了神,被我看出破綻,殺了。”
“侯淵死了?”曹真着實有些難受,本來他隻是想将夏侯淵、孫弋軟禁起來,沒想到卻是這般收場。
陳蘭道:“是的,被這個婦人毒殺了。”
曹真沒有問這個婦人爲什麽要毒殺夏侯淵,他知道肯定沒這麽簡單,但是當下他有急事要辦乃道:“你二人随我來!”
曹真把他二人帶到僻靜處道:“我乃是曹司空養子曹真,字子丹,受司空密令,出兵冀州!你二人可願從我?”
曹真說這話的時候劍已在手,一旦二人有什麽猶豫,他即刻就殺。
陳蘭、雷薄吓住了,沒想到曹真隐藏得這麽深,不過他們已經把劉辯得罪死了,隻能跟着曹真幹。
“皇上,我等欲歸降曹公久矣!”
曹真道:“好,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出兵冀州!”
“那徐州……”
“自有人來接管!”
東郡,隻是兖州一個普通的郡。
當時與袁紹對抗,曹操想給他加兩千人,但是他拒絕了,後來自己到山裏招納亡命之徒,得數千人,剛剛回到東郡,趙雲的人馬就到了。
看着趙雲威風凜凜的樣子,程昱沒有半點怯懦,他知道曹操的大軍随後就到,他無論如何,隻要守住城池,等到曹操來了,他就赢了,所以他壓根就沒想過出戰。
趙雲挑戰不成,隻好無奈的回營與沮授商議。
自從劉辯決定幫曹操開始,沮授就稱病不出,這次如果不是趙雲親自去拉他出來,他估計還要裝病。
趙雲笑着對沮授說道:“公與先生,你也不用裝了,這就隻有我們兩個,你認爲在我面前裝病還有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