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一陣好笑,道:“那你還嚣張不?”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夏侯淵冷哼一聲,道:“滾吧!”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楚公子千恩萬謝連滾帶爬的溜出了酒館。幾個打手也灰溜溜的跟了出去。
老闆過來感謝道:“多謝壯士相助啊!”
甄宓也頗爲贊許的看了夏侯淵一眼。
夏侯淵笑道:“我受命而來,打發這些人是分内之事,你們也不用謝我!”
“受命而來?受誰之命?又所爲何來?”甄宓問。
夏侯淵道:“我乃是夏侯淵,我家公子的姓名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自然是受了我家公子之命前來請姑娘過府!”
甄宓一聽劉辯來請,本想借此機會去看看,見識一下這位名滿天下的奇才,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一個女兒家随便過府有失禮節,便道:“你家公子好沒道理,我乃是有婚約之人,他怎能随随便便讓我過府!”
夏侯淵道:“那我不管,反正公子說什麽我做什麽!”
甄宓正要說上幾句,卻聽到外邊吵吵嚷嚷的,又進來一幫人,全是衙門的捕快。
剛才狼狽逃走的楚公子又得意洋洋的回來,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吧!本公子又回來了!”
夏侯淵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又找抽了吧!”
楚公子笑道:“現在是我要抽你!魯大哥,就是他!”
楚公子身邊的捕頭看了看夏侯淵,連忙跪下來道:“夏将軍,小人不知道将軍在此,冒犯了!”
楚公子傻眼了,道:“魯大哥,你這是幹什麽?”
魯捕頭急得不行,本來是想來幫助縣令的公子修理一下這個狂徒,卻沒想到楚公子說的這個狂徒就是夏侯淵,此刻魯捕頭連死的心都有,怒罵道:“你個混賬小子還不跪下!”
楚公子道:“我爲什麽要跪下?”
夏侯淵對魯捕頭道:“你起來吧!也不用怎麽修理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就回去告訴他爹,收拾東西走人吧!這個縣令不用當了!”
“什麽?”楚公子大驚,如果父親被罷官,那他什麽都不是了,“你憑什麽罷我爹的官!”
夏侯淵冷哼一聲,道:“小子,你是真的活膩了吧!給我收拾一下他!”
魯捕頭聞言當即動手,幾個捕快也跟着動手,幾個人把楚公子撂翻在地,一頓拳打腳踢,把楚公子打得鼻青臉腫。
夏侯淵一看,這哪還是個人嘛,簡直是豬頭啊!
“行了,把他扔出去,省得髒了我的眼睛。”
“明白!”魯捕頭幾個架起楚公子就往外走。
夏侯淵回過頭來道:“姑娘,跟我走一趟吧!”
甄宓道:“你好沒道理。”
夏侯淵冷笑道:“我還有更沒道理的呢!你不走的話我就讓人拆了這酒館!”
“你……”甄宓爲了氣結,道:“好吧!我跟你走!”
“這就對了嘛!”
夏侯淵将甄宓帶回了府衙,安置在内堂。
“劉辯呢?他在哪裏?”甄宓問。
夏侯淵也不知道劉辯在哪裏,隻好說:“你放心,公子一有空準來見你!”
“那我走了!”甄宓說着就要起身離開。
夏侯淵哪能讓她走啊,攔下來道:“這可不成!如果公子回來看不見你,肯定要遷怒于我,遷怒于我,我肯定不爽,我不爽了肯定要找人發洩,找誰呢?我惹不起你,但是我總能拆個把酒館來出氣吧!”
“你無恥!”
夏侯淵笑道:“我從來沒說過我有多正派啊!行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告退了!”
“滾!”
劉辯把甄宓弄到府衙,卻一反常态的沒有立刻去見,而是把佳人晾在一邊,天天處理公務。
劉辯當然知道這個甄宓是三國有名的大美女,曆史上的甄宓可是故事最多的美人啊!原本是袁熙的老婆,曹操攻占了邺城就把甄宓許配給了自己的兒子曹丕,孔融還爲此告訴曹操當年武王伐纣,以妲己陪周公。曹操不解啊,就問孔融。孔融卻很諷刺的回答“以今度之,想當然耳!”鬧得曹操十分尴尬。
之後甄宓更是傳出與曹丕感情不好,反而看上了才華橫溢的曹植,曹植那篇文辭華麗的《洛神賦》據說就是爲了這個美人所作。
“這個劉辯真是可惡,把人家弄來又不見人家!”甄宓幾天都沒見上劉辯,每天除了幾個伺候的婢女,什麽人都見不上。
“诶?他不來見我,我怎不會去見他?”甄宓想着就問婢女:“你家公子住哪裏?”
婢女道:“回禀姑娘,我家公子住在此處不遠的小院,出門左轉第四個院子就是了!”
“哦,知道了!我想一個人走走,你們不要跟來!”
“諾!”
甄宓出了自己的院門,按照婢女所說的尋了過去。
甄宓來到劉辯所住的小院,突然聽到一陣動人的琴音,甄宓循聲望去,卻見小院裏一年輕的男子正在亭中彈琴。
甄宓打量着這個撫琴的人,但見他樣貌清秀,舉止文雅,是個文士,與她心中所想的少年将軍劉辯一點都不像。
“咚!”琴音戛然而止,撫琴的人開口道:“何人在外偷聽?”
原來劉辯閑着無事,把随軍攜帶的号鍾琴取出來彈奏,睹物思人,不想讓人打擾,故而屏退了衆人,不想還是有人偷聽。
甄宓一看自己被發現,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道:“你是何人?敢在這裏彈琴!”
劉辯一看是甄宓,想故意逗她,笑道:“我在這裏住了許久了,從來沒見過你,你倒好,問我是誰!”
甄宓徑直來到劉辯對面坐下,道:“我是你們家沈将軍請回來的!”
劉辯一看她沒認出自己,更樂了,道:“原來如此啊!你覺得劉辯這個人怎麽樣?”
甄宓道:“馬馬虎虎吧!”
“什麽?”被美人這樣評價,劉辯還是有點不習慣的。
甄宓解釋道:“你說吧!他把我請過來,說是要見我,現在又把我晾在一邊,幾天都不見人影。”
“原來你是因爲這個才讨厭他啊!”劉辯笑道:“或許他公務繁忙呢?”
甄宓道:“怎麽可能?就算再忙也有個吃飯睡覺的時間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