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竟然中計了!”
郭汜的臉色相當難看。
他甚至無法接受這是真的,在如此情形之下,竟然中了這樣的計謀。
這讓郭汜不敢相信。
至于法正,更是呆若木雞,畢竟在之前法正可是非常有信心,覺得自己能夠獲勝,可事到如今,事情卻遠超他的想象。法正的臉色已經鐵青。
“怎會如此?”
法正覺得自己的三觀都受到了震撼。
這件事情聽起來就匪夷所思!
本來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可是這一瞬間所有的算計都變成了虛無缥缈。
法正的内心深處相當的崩潰。
作爲一個算無疑策的人,至少他自己覺得自己的設計相當厲害。這已經讓法正的内心深處充滿了崩塌的感覺。
法正的臉色極爲難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法正的内心深處也被震撼。
可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自己必須要逃跑,如果不逃的話,已經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法正吓得落荒而逃。
他的臉色絕對是極爲難看。
至于郭汜還想用着挺一下,郭汜就這樣抽出了自己的長槍。
“都給我穩定一些!”
郭汜聲音憤然的說。
可就在這時人群之中,卻突然飛出了一隻羽箭,這隻羽箭的射擊者,不是别人,正是老将軍黃忠。
黃忠可是一個老骥伏枥,志在千裏的将軍,他的這支弓箭非常的強悍。
黃忠就這樣把一隻弓箭射了出去。
這支弓箭與電光火石一般,戴着爆棚的氣勢。直接射向了郭汜的馬腿。
雖然這一箭隻是射向馬腿,但是威脅卻是極大的。郭汜的馬受到了威脅,向後驚恐的叫道。
而郭汜站立不穩之下,直接跌下了馬。
在如此情形之下,跌下馬等于自尋死路,果不其然,郭汜就這樣摔倒在地。
此時的黃忠已經拿着長刀沖了過來,面對郭汜這樣的人,他沒有任何的客氣。
黃忠刀出如龍,直接收割了郭汜的性命!
法正見狀更是驚恐萬分,他馬上帶着殘兵敗将向南邊遁逃。在如此情形之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繼續留在這裏的可能。
事情實在是危在旦夕。
法正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而一個聰明的人最擅長的就是明哲保身。
現在看到郭汜已經死了,法正當然不會給郭汜殉葬,于是法正已經落荒而逃。可是其他的那些殘兵敗将想要逃跑就沒有那麽簡單了,他們幾乎都被劉辯所擒獲。
要我馬上命人把這些人收編在一起,然後再來解決這些人的問題,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抓到法證。
劉辯命令呂布去抓法正。
可是呂布卻沒有完成這件事。
“這個法正跑得比兔子還快,沒将竟然沒有抓到他,請陛下饒恕!”
呂布的聲音顯得有些難聽。
本以爲能夠抓到法正,可是實際上卻未有做到這件事,這當然讓呂布感到相當失敗。
聽到這番話語,劉辯卻隻是淡然一笑。
“已經做得很好了,那法正就讓他逃回去吧,不過他即便逃回去,又能有何作爲?”
劉辯冷笑着說。
他可不相信,法正會有什麽作爲?雖然以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大敵,但是劉辯卻并不在意。
就在這個時候,劉辯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徐州城,徐州城剩下的那些守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他們在面對劉辯的時候,簡直是毫無還手的能力。
如今主将和軍師都已經音信全無,這些小兵當然不敢阻擋劉辯的大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直接跪地求饒,所有人就這樣輕松的投降。
此時此刻,劉辯卻淡淡一笑。
他馬上宣布進行開倉放糧。
做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劉辯這才開始收編這些部隊。他很快就把這些部隊收編到了自己的手上。
有了這些部隊,雖然并不是太厲害,但是對于劉辯而言,可以讓他們來暫時駐守此地,那也是很重要的。
這正是劉辯心中的想法。
劉辯又任命了一名将軍,來駐守徐州。
“太史慈将軍,我封你爲徐州太守,并且把這些兵将留給你,駐守徐州的事就交給将軍!”
劉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到了這番話語,衆人大驚失色。
畢竟太史慈理論上還是渤海太守孔融的人,如果就這樣唯一太史慈重任,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畢竟,如果太史慈反複無常,那麽徐州可就歸渤海太守所有。
要王卻輕輕的擺了擺手,根本沒有在意這件事。對他來說,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相反,他對太史慈有着充足的信心。
畢竟太史慈此人,絕非常人!
劉辯對于太史慈的忠心度已經有了一番調查,太史慈絕對是忠心耿耿。
看着太史慈這樣的忠心,劉辯覺得太史慈絕對不會背叛。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聽到了這番話語,衆人也是滿臉的驚訝。
太史慈簡直是感激涕零,他直接跪倒在地,發誓要爲劉辯效忠。
太史慈就這樣跪倒。
“臣謝陛下恩典,請陛下放心,臣一定忠心耿耿!有臣在這裏,這座城絕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太史慈認真的說。
如今的他已經發誓無論如何也要幫助劉辯守下這片土地,那是絕不會放棄的事。
而劉辯又把陳登的父親叫了過來。劉辯任命陳登的父親爲州從事。
陳登的父親在整個徐州可是擁有着相當大的地位,他的地位絕對是高絕無比。
如今陳登的父親出山,對于徐州的士人來說,也是一種鼓舞。這些徐州士人,對于陳登父子都是相當的在意,有了這兩個人在這裏,此處自然可以萬無一失。
劉辯已做好準備。
他決定起駕回宮。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渤海太守孔融。
雖然渤海太守孔融,并不是什麽太厲害的諸侯,但是他畢竟占據渤海郡,如果他倒向袁紹的話就很危險了。
劉辯決定讓渤海太守孔融投降,這才是正确的方式。
太史慈直接拱了拱手。
“孔太守畢竟是末将的前主,這件事情請陛下交給末将,必然萬無一失!”
太史慈聲音恭敬的說。
“如此甚好!”
既然太史慈說出如此的話,劉辯當然不會拒絕。他對太史慈,可是信心十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