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國内外旅遊景點基本都是人流高峰期,處處堵塞。
白嘉揚和趙白粟在裏昂,買了禮品探望了白嘉揚的外婆,在景區遊玩了兩日。
回國後,白嘉揚跟着趙白粟回了趙家看望趙銘深和柳顔。
第二回以男朋友的身份上家吃飯,白嘉揚沒有第一回那麽緊張,提前在市場裏買了蔬菜水果,計劃親自下廚給趙銘深和柳顔露一手,蹭蹭未來丈母娘的好感。
聽到車停的聲音,柳顔迎出來。
看到白嘉揚手上提着很多東西,柳顔連忙喊了傭人出來幫忙提着,開玩笑道:“嘉揚啊,還擔心家裏沒有菜吃嗎?回來吃飯怎麽還特意買這麽多東西?”
白嘉揚把手上大部分的蔬菜水果遞給了傭人,禮貌地朝柳顔打招呼:“阿姨,明天我和粟粟都要回去上班了,今天是特意去超市買了很多食材,想給叔叔阿姨露一手,嘗嘗我的手藝。”
柳顔拉着女兒的手,眼底裏滿是歡喜,嘴上笑着說:“嘉揚還會做菜呀?我們粟粟頂多會煮個水煮蛋,面條什麽的。”
白嘉揚眼神溫柔地落在趙白粟身上,彬彬有禮地說:“我會做飯就好了,粟粟隻負責吃。”
柳顔眼底的笑更甚,迎着兩人進入客廳。
距離午飯的時間還好,趙銘深今天也在家裏,正坐在客廳。
一家四口溫馨的聊天。
趙銘深看了趙白粟的朋友圈,知道他們小兩口去了裏昂度假:“你外婆身體還硬朗嗎?”
“外婆身體還好,還說今年冬天如果不下雪的話,她就回來過年。”
“老人家身體硬朗就好,到時候我和你阿姨來過來拜訪她老人家。”趙銘深笑着應道。
“外婆年紀大了,也越來越想回國,隻是我舅舅那邊的不放心外婆回來。”白嘉揚笑着應答着,手上動作不停,将剝好皮的葡萄遞給旁邊的趙白粟。
趙白粟坐在旁邊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吃着男朋友剝好的葡萄,在家輕松自在。
沒一會兒,白嘉揚面前便有了一小堆葡萄皮。
柳顔坐在對面沙發上看着兩人的舉動,眼底高興,笑吟吟地說:“嘉揚,你自己吃點水果,不要這麽慣着她,吃個水果還要别人幫忙剝皮。”
趙白粟視線從手機上擡起來,嗔了母親一眼,不滿地撒嬌:“媽,我懶點怎麽了?”
柳顔回應她,“你這是懶一點?懶到吃葡萄都要嘉揚給你剝皮,平日裏是不是一直這麽欺負人家?”
“嘉揚啊,要是粟粟欺負你,你就告訴阿姨,阿姨給你說理。”
白嘉揚溫柔腼腆地笑道:“沒有,粟粟沒有欺負我。”
趙白粟再次咬過白嘉揚遞過來酸甜的葡萄果肉,哼道:“我才沒有欺負他呢!”
她有時候被人家欺負才是真的!都還沒地兒說理去了!
柳顔還想說什麽,被身邊的趙銘深攔了下來,“行了,不就是不想剝葡萄皮嗎?有人願意給她剝是她的福氣,一個願意剝一個願意吃,小一輩的親呢你也看不懂?”
柳顔看了丈夫一眼,淡淡地說道:“對,就我沒這福氣。”
趙白粟噗呲一笑,看着父親:“爸,你還不給我媽剝顆葡萄,她不高興把氣都往我身上撒。”
趙銘深愣了一下,年輕的時候他也經常給柳顔剝水果喂到嘴邊,隻是現在老夫老妻的,又有小輩在面前,這種暧昧的舉動他哪裏做的出手?
趙銘深咳了聲,看着趙白粟:“你媽又不懶,哪像你似的?”
白嘉揚輕笑,将手上剝好的葡萄遞給柳顔:“阿姨,我剝給你吃。”
柳顔不好意思地接過,嗔了丈夫一眼,“哼,你不給我剝,總有别人給我剝。”
趙銘深晾着紅臉兒,動手拿了兩顆葡萄耐心地剝好,遞給自家媳婦,“呐呐呐,也不怕小輩兒笑話!”
柳顔哼了聲,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一盤葡萄沒多久就被兩個男人剝完了,傭人過來收拾盤子,準備再洗一些葡萄送上來。
趙銘深喊住傭人:“别洗葡萄了,洗一些不要剝皮能直接吃的水果。”
傭人忍着笑,悶聲應下小跑着去了茶水間。
趙白粟和白嘉揚對視了一眼,眼神裏都帶着笑意,趙白粟扯了兩張紙巾幫白嘉揚擦了擦手。
柳顔看着丈夫,拌嘴道:“這才剝了幾顆,就不想剝了?”
趙銘深自己扯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端起茶杯抿了口紅茶,“家裏這麽多水果,你也不能隻吃一種啊,其他水果也要多吃吃,營養均衡。”
“噗呲”一聲,趙白粟實在沒忍住笑了,大半張臉親昵地埋在白嘉揚懷裏。
白嘉揚耳尖兒紅了紅,手搭在她腰身。
趙銘深和柳顔雖然都瞧見了,但都沒有說什麽。
很快,傭人便端上了其他水果,都是不用剝皮可以直接吃的。
趙明深拿了一塊菠蘿遞給柳顔,“呐,你喜歡吃的菠蘿。”
柳顔接過,優雅地吃着。
“嘉雯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我前幾天在晚宴上看到她,見她臉色有點疲憊。”趙銘深說到工作上的事情。
白嘉揚拿了顆櫻桃,點頭回答道:“公司最近在擴展業務,一直在找合适的合夥人。”
“需要資金或者融資的話,讓她跟我說一聲,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
白嘉揚笑了笑:“謝謝叔叔。”
十一點半,白嘉揚便起身去廚房收拾帶過來的食材,“叔叔,我先去廚房收拾食材,中午您二老嘗嘗我的手藝,味道比不上阿姨。”
柳顔笑道:“有這個心就夠了,我們都不挑食。”
趙白粟在白嘉揚的眼神請求下,也起身跟着往廚房走,“那我去廚房幫忙,爸媽你倆就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吧。”
趙白粟把廚房的門關上了,沒有讓阿姨進去。
柳顔看着廚房裏的兩個人,眼底露出欣慰的笑意,“嘉揚還是很不錯的,就是比粟粟年紀小幾歲。”
趙銘深對白嘉揚很滿意,替未來女婿辯解道:“小點怎麽了,小點生龍活虎的,不是更有精力照顧粟粟。”
“且說年紀小能說明什麽,你閨女年紀大,心理年紀小,不會做菜不懂常識,跟小時候有什麽區别。”
“嘉揚雖然年紀小幾歲,待人接物彬彬有禮,處處透着成熟穩定,還知道照顧人,比咱們女兒成熟多了。”
柳顔嗔了丈夫一眼,氣鼓鼓地說:“我又沒說嘉揚不好,身邊長大的孩子,知根知底。”
“那你說年紀做什麽?”趙銘深斜着媳婦兒。
“這不是今年才滿二十歲,離他們結婚不得還要兩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