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揚見她殷切的眼神,不禁想笑,如她願的坐在她旁邊。
“這是看第幾期?”
“第二期,網上說最恐怖的一期。”趙白粟調了遙控,暫停的畫面再次播放。
電影連續閃過兩組恐怖畫面,剪輯師故弄玄虛,背景音樂滲人,趙白粟不由把懷裏的抱枕緊了緊。
白嘉揚倒不怕,這期劇情他看過。
第二期剛更新的時候,楊萬景拉着他一起看了,整期的故事内容都記得。
故事線并不恐怖,恐怖的就是這些恐怖剪輯和背景音樂而已。
背景音樂突然一停,傳來尖銳的孩童笑聲,瞬間屏幕上出現一張陰暗的人偶娃娃臉!
“啊!”趙白粟防不勝防,吓得将懷裏的抱枕擋道了臉上,心跳加速,“嘉揚,這個畫面過去了沒有?”
白嘉揚側臉看着趙白粟縮成一團,忍不住想笑,但他忍住了,“還沒有。”
“那結束後你叫我一下。”
人偶娃娃的陰森特寫持續了一句歌詞的時間,然後鏡頭才轉換成嘉賓在讨論室的鏡頭。
“好了。”白嘉揚提醒了聲。
趙白粟這才敢把抱枕從臉上挪下來,松懈了神經。
但沒過多久,嘉賓們劇情還沒讨論完,讨論室的燈突然一滅,傳播裏傳出小孩子尖銳的笑聲,畫面顯現人偶娃娃陰慘的臉。
“又來!”趙白粟快去舉起抱枕,轉着臉看白嘉揚擱在沙發上的手。
爲了忽略電視裏恐怖的怪聲,趙白粟把注意力轉移到白嘉揚的手上。
他的手微屈着,又長又纖細,根根如竹節似的,因爲用力,手指指腹将沙發壓出了一個個淺淺的坑。
不得不說,這雙手很漂亮。
趙白粟的視線從他的手指移到虎口,正要順着虎口在往上看,白嘉揚突然收回了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去哪兒?”她瞬間擡眼,反應過來時,她拉住了嘉揚的手。
白嘉揚的手很溫暖,比她手暖。
白嘉揚揚了揚眉,安撫道:“我去倒杯熱水給你。”
他低垂了視線,落在兩人緊握的掌心,眸光暗柔起來。
白嘉揚低笑了下,自然地捏了捏趙白粟的手,握緊又松開,“你這麽害怕嗎?手都冰涼。”
“女孩子冬天的體溫本來就涼一點。”趙白粟收回手繼續抓着抱枕,視線轉回屏幕,“你去吧,快點回來。”
“你要是實在害怕就别看這一期了啊,後面幾期都沒有很吓人。”白嘉揚手臂下垂,手指蜷縮起來,捏了捏,便往廚房走,倒了兩杯水回來。
“隻能說越害怕越想看。”趙白粟歎息了聲,這大概就是人類的劣根性。
矛盾。
白嘉揚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因爲是開水,杯壁也有點燙手。
他挨着趙白粟坐下,溫聲提醒,“水太燙了,你等會兒再喝。”
趙白粟往他那邊挪了挪,突然把手放在男人的掌心裏,溫軟着說,“你手那麽燙,幫我暖一暖。”
“……”白嘉揚眸光微怔,看着掌心裏的手,很快握緊了。
兩人挨得很近,體溫相互傳遞。再看到可怕的地方,白嘉揚便伸出手擋在趙白粟眼睛前面,等恐怖的鏡頭過去了,才把手拿開。
如此看完第二期,趙白粟得到最後的線索找出卧底時,端起已經溫熱的水喝了口,輕松地說:“沒有網上說的那麽恐怖呀,跟第一期差不多。”
白嘉揚點頭,“嗯,差不多。”
弟弟:沒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能牽手就行。
老顧:你不能沒有原則啊!!!
弟弟:在老婆面前,要什麽原則,我很不李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