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輝月使疑惑地看着慕容複,輕蔑道:“你一個階下囚,怎麽幫我?”
慕容複道:“我學過一種幻術,能夠讓你夢到你想夢到的事。”
“怎麽樣,是否想要試試?”
“做夢?”輝月使謹慎道:“隻是做夢麽?”
慕容複“哈哈”大笑道:“當然是做夢。”
“本王如今手腳都被綁着,你不會害怕我吧?”
輝月使向來心高氣傲,尤其鄙視男人。
被慕容複這麽一說,升起了一股争鬥之心,“哼”道:
“好,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麽幫我。”
慕容複道:“你湊近來。”
“放開心神,想着你書中内容。”
“這…這是我的夢?”
“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幻想。”
“跟外面沒有任何關系。”
半日之後。
輝月使穿上被海水打濕的衣裳,離開了水牢。
“可惜,時間太短,她就走了。”
“要是現實能來個三天三夜。”
“本王的傷就能恢複五成。”
“剩下五成,半個月内變了自行修複。”
隻是輝月使雖然是個武者,但身體終究太過弱小。
就算再小心謹慎,第一次,能堅持半天已是極限。
除非…
除非多幾個輪流來。
船甲之上,輝月使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看着不遠處,站着的一群人,沒好氣道:
“流雲使你吹哨喚我何事?”
流雲使瞥了眼一身濕漉漉的輝月使。
猜到她,肯定又是去水牢裏,折磨慕容複了,沉聲道:
“我們發現後面有一隊【清國】的海軍,正在追逐我們。”
“【清國】的海軍?”輝月使頓時一驚,道:“他們還有多久能追上來?”
“大概三天。”流雲使道。
“三天?”輝月使急道:“怎麽可能這麽快?”
“我們不能用火炮将他們轟沉麽?”
流雲使搖了搖頭:“他們用的船速度極快。”
“我們很難擊中。”
“那…該如何?”輝月使問道:“總不能坐以待斃,等着他們上來?”
妙風使道:“我與流雲使分析,他們應該隻是想要那位燕王。”
“不如,就将他送還回去好了。”
“這…”輝月使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不行!”
流雲使與妙風使一愣,無比詫異地看着輝月使。
按照他們二人所想,輝月使最讨厭慕容複才對。
絕對會舉着雙手贊成,怎麽還反對上了?
“難道輝月使你有什麽高招?”
輝月使略顯尴尬,賠笑道:
“呵呵,我隻是覺得,這件事不急于一時三刻。”
“不如,我們再等等好了。”
妙風使不解道:“這有什麽好等的?”
“我們與他又不熟悉先前糊裏糊塗的打了一仗,已死了不少人。”
“萬一,稍後沖突更甚該怎麽辦?”
輝月使故作不屑道:
“哼,那燕王與我們有何幹系。”
“我隻是氣不過,我堂堂【波斯明教】被一群清兵追殺。”
“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
流雲使與妙風使聞言,也覺得輝月使說得有道理。
“輝月使說的沒錯。”
“可惜,我們現在兵微将寡,根本不是他們對手。”
輝月使看向流雲使,道:
“爲何不去請寶樹王?”
流雲使一愣,才想起來一次出來尋找黛绮絲,十二寶樹王,出動了一半。
其中更是有幾人的實力,遠在他們三人合擊之上。
但凡有一個在附近,都能夠助他們一臂之力。
打退【清國】這群追兵。
他掃了眼輝月使,點頭道:“好,我這就飛鴿傳書。”
“他們要在方圓三十裏内,應該都能收到。”
“好!”輝月使松了口氣,她才剛剛與慕容複歡好。
自然不舍得,自己的小男人就這麽死掉。
三人商量一番後,決定各自回屋。
隻是她剛剛走到房門前,生生停住了腳步。
食髓知味。
不久後,水牢的大門再次被打開。
慕容複詫異的看着去而複返的輝月使,道:“你怎麽又回來了?”
“哼,我這次來,是有一個重要消息要告訴你。”輝月使道。
慕容複好氣道:“什麽消息?”
輝月使甜甜一笑,作爲外國姑娘,自然比中原女子主動。
一邊把【清國】追兵的消息告訴給了慕容複,提醒道:
“要是沒有寶樹王,回消息,你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慕容複眉頭一揚,也感覺到了一絲危機,坦言道:
“我倒是有一個法子,能夠快速恢複功力。”
“隻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