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拿了人家的好處,自然要有回報的。不然等到下一次割韭菜,那裏還有韭菜肯上當。尤其是,這些韭菜還是屬狐狸精的。
陳鴻鈞的群人設,自然是不可能崩的。
其實,不僅僅是玉書,連四件靈寶中的三件,陳鴻鈞都要舍出去。
“可惜,三件都不入品。不過這樣也好,靈寶尤其是那麽好得的,沒有先天靈物、天地神物、諸般蘊含大道真意之物,想成一件上好的靈寶,想都不要想了。”雖是造化爐煉寶,可陳鴻鈞還是有些許感應的。
從中,陳鴻鈞也揣摩出來了一些煉器之意。
想要造化一方靈寶,最基本的要有足夠的道理、規則、法則相協,用其爲葉、爲枝幹,用天地靈物爲本,最終造化成靈寶禁制,篆刻與靈寶之上。
如此相合相協而成,一方蘊含特定法則之寶,才是靈寶之根。
這到底有多難,陳鴻鈞用腳後跟想想都覺得,自己在成就大羅之前,怕是不可能憑借自身之力,來煉制什麽靈寶了。
“下品後天靈寶,這東西說出去好似有點丢老祖的人了。等修爲高了,說什麽也要……”陳鴻鈞自然在想洪荒中,那些有名有姓的先天靈寶。
造化爐借助幾方世界的靈物、奇珍,最終造化了四件靈寶,有且隻有一件是下品的。于是陳鴻鈞決定,暫時自己就将就着用這件下品後天靈寶了。
這從那說理去。
尤其是,當陳鴻鈞不聲不響的,将三件靈寶、四方玉書,以及一些法寶、仙器發給徐缺、盧神、滅霸、小龍女等人的時候,聊天群忽然安靜極了。
盧神:“不朽金仙傳承,老盧我要真的成仙了!拜謝老祖!!”
徐幫主:“傻崽,難道你就沒發現,這次極品仙器什麽的都不值錢了麽。诠釋道與理的後天靈寶啊!這簡直太叫人驚歎了。”
滅世霸君:“靈寶果然不凡,比神王神器都要神奇!多謝老祖。”
許仙:“上品仙寶,也挺香的。這仙寶好似爲我良心定做一樣。老祖,許仙拜謝了。可惜了,娘子不許我在去折騰雷峰塔,不然……”
小仙女:“羨慕嫉妒恨,不過有一份不朽傳承,本姑娘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多謝老祖,愛你呦。”
噗!!
陳鴻鈞見群裏刷屏,到處都是拜謝,本來還滿心歡喜的,畢竟他的收獲更大。可看到小龍女,那句“愛你呦”之後,就有些繃不住勁兒了。
這清麗脫俗的古墓宅女,看來是徹底的廢了。
沒救了!
感應到造化爐不知何時已經回了自家神海,陳鴻鈞沒再去關切聊天群,而是将遮掩法陣快速的恢複到了原來水準,之後更是将一些迷幻法陣加諸其上。
僅僅是小兩月的光景,已經有不少兇獸跨過了靈山三百裏的界限,甚至有那麽一兩隻,都快要鑽進陳鴻鈞的洞府了。
還好,陳鴻鈞早前,也在自家洞府門前布置了幾個迷幻法陣,這才阻攔住了這些兇獸的腳步。
“這些小兇獸們,看起來倒有那麽幾分可愛,可一張嘴……”那就是無盡的血腥之氣。
如此的兇獸,就是樣子、長相不錯,陳鴻鈞也沒心思逮來豢養。天地戾氣,又豈是那麽好化解的。最好的法子,不過是用功德金輪相抵、煉化罷了。
可如今的陳鴻鈞,别說什麽功德金輪了,就是點滴功德那都是沒見過的。
二十年了,陳鴻鈞都還未曾離開過此靈山萬裏。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能,而是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一個不好就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修煉!修煉!!
有了大道真法,陳鴻鈞根本不想出去浪,隻想在萬萬年中試試看,能不能成個大羅。
就在陳鴻鈞暗中下手,将方圓五百裏内的所有大小兇獸,給暗中趕出自家靈山左右的時候,天地間好似多了那麽一絲沁涼感。
最初的時候,也隻是往來的風,叫人感覺到了初冬的寒。
可還沒等陳鴻鈞暗歎完一句“冬天要來了”,便有無數的冰粒充塞了整個天地間。
這絕對不是雪,也不是什麽單純的雪粒。因爲其所至處,萬物都在化爲冰晶,不管是風、草木、山川還是什麽,所有有形之物都在冰凍,都在結晶。
“嘶,好冷!這種強大之極的冰寒意志,簡直要凍徹一切。”這該不會是什麽大神通吧!
陳鴻鈞想不出來,除了大神通之外,還有什麽妙法、秘術,有此等可怕的偉力!
一道壓萬道!冰寒蓋天地!
也不知道是什麽兇獸還是什麽生靈,施展大神通撼動了千萬裏天地間的冰寒法則。将這片不知多長多寬的地域,徹底的化爲了冰寒的天地。
此地不宜久留。
陳鴻鈞可不會傻乎乎的呆在山外,硬抗這鋪天蓋地凍徹一切冰寒之意。
“起陣!”陳鴻鈞回了洞府之後,便立刻布置了不下百方陽火禁法陣勢,可即便是如此,依舊擋不住那股橫掃天地的意志、規則。
火焰在凝固,陽氣在凍結。
即便是百餘方陣法加持,即便是有十數件仙寶護持,陳鴻鈞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在一點點的被凍透、凍結。
“尼瑪,這是要凍死老子麽。沒死在那些兇獸手裏,若是凍死在自家洞府,那可就搞笑了。”陳鴻鈞暗罵了兩句,趕忙祭起了那件圓滿如月狀的下品後天靈寶。
洞月掩迹輪!
不得不說,靈寶與仙寶之差,就如同天與地一般。
哪怕是一件下品後天靈寶,哪怕是陳鴻鈞根本還未煉化,隻能大略禦使一二,可在此寶的護持之下,那股沁若骨髓一般的寒意,居然不在繼續了。
“呼,差點要命了。看來,以後還是多準備幾件靈寶的好,至于說仙器什麽的……”陳鴻鈞都不想說,這玩意根本沒用了。
畢竟面對的可是大神通,用仙器來防備,還真的是陳鴻鈞想多了。
“這件靈寶,用來遮掩身形自然是好的,可用來當盾用,就有些不穩妥了。”居安還要思危呢,更何況陳鴻鈞如今還在被那股凍徹一切的法則之力逼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