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王漫妮會這麽熱情,袁旭東用腳踢上房門,一邊抱着她激烈回應,一邊走向卧室,衣帶漸寬之間,二人坦誠相見,融爲一體,在裝飾奢華的豪宅裏面,王漫妮的歌聲委婉動人,充滿新生的喜悅和極緻的悲戚,如泣如訴。
風雨過後,袁旭東倚靠在床頭,王漫妮躺在他懷裏眯着眼睛哼哼道:
“袁旭東,你這下滿意了吧?”
“你不滿意嗎?”
撫摸安慰着白皙如玉的嬌軀,見王漫妮像貓咪一樣慵懶地躺在自己懷裏,享受着事後的愛撫,袁旭東開口取笑她道:
“有這麽好的房子住,有漂亮的衣服和珠寶首飾,還有花不完的零花錢,你還想怎麽樣?”
擡頭白了一眼誘惑自己的袁旭東,王漫妮抱着他的胸膛撒嬌道:
“我什麽都不要,就要你陪着我!”
“你想累死我嗎?”
在王漫妮的身上摸了兩把,袁旭東起身下床,見他開始穿衣服,王漫妮坐起身子,一邊用潔白的天鵝絨被擋在身前,一邊滿臉不高興道:
“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穿好褲子,回身望着嘟着嘴的王漫妮,袁旭東走到她跟前,擡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道:
“你忘記答應我什麽了嗎?”
白了袁旭東一眼,王漫妮拍開他的手道:
“知道了,我會乖乖聽話的!”
“是嗎?”
袁旭東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王漫妮,聲音平靜道:
“把手放下來!”
“什麽?”
“把手放下來,我不想說第三遍!”
見袁旭東面色認真,王漫妮稍微猶豫了一會兒,接着便面色羞紅地放下手臂,潔白的天鵝絨被滑了下來,露出一道凝脂白玉般的嬌軀,上面還留着幾條淤青的痕迹,顯然是被某人肆意把玩了一番,望着乖乖聽話的王漫妮,袁旭東繼續開口吩咐道:
“站起來,把手放到身後!”
聽到袁旭東這樣命令自己,王漫妮微微睜大眼睛,面色羞惱道:
“袁旭東,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玩了!”
說罷,不等袁旭東開口回應,她就要鑽進被窩裏面躲起來,見她不配合自己,袁旭東直接掀起被子撲了上去,将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教訓道:
“又不聽話了?”
“我就不聽話!”
看着死鴨子嘴硬的王漫妮,袁旭東直接在她的臀部拍了兩巴掌教訓道:
“不聽話就教訓你一頓好了!”
“袁旭東,我跟你拼了!”
第一次被男人打自己的屁股,還是在赤身裸體的情況下,惱羞成怒的王漫妮直接撲倒袁旭東,騎在他身上和他扭打起來。
一朵烏雲飄過,遮蔽了天上的太陽,在昏暗的卧室裏,被袁旭東壓迫良久的王漫妮奮起反抗,猶如墜入人間的女神,化身爲英勇的女騎士,吹響進攻的号角!
......
夜幕降臨,和王漫妮胡鬧了一下午的袁旭東起身下床,一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一邊看了一眼癱軟如泥的王漫妮笑道:
“快點起床,顧佳要請我吃飯,你陪我一起過去!”
“不要,我好累,你自己去吧!”
王漫妮躲進被窩裏面,隻露出一顆腦袋道:
“記得帶點蛋糕回來,我喜歡吃顧佳做的巧克力蛋糕!”
“是嗎?”
袁旭東坐到床邊,摸着王漫妮的臉蛋戲谑道:
“你喜歡吃黑巧克力,還是白色的巧克力,吃了一下午還沒吃飽嗎?”
“呸~~”
聽到袁旭東的葷話,王漫妮忍不住輕啐一口,面色羞惱道:
“我不吃了,你自己一個人吃吧!”
“快點起床,沒事多和顧佳學習學習,看看人家是怎麽做賢妻良母的,哪像你就知道賴在床上不起來,一點都不聽話!”
聽到袁旭東拿顧佳教訓自己,王漫妮立馬瞪着他反駁道:
“人家老公許幻山疼她愛她,顧佳當然會做一個賢妻良母了,你能跟許幻山比嗎?”
“我不疼你愛你嗎?”
袁旭東捏着王漫妮的臉蛋取笑道:
“男人不好色就像貓兒不吃魚一樣,不是身體不正常,就是心理不正常,你别看許幻山老老實實的樣子,遇到合适的女人或者是有機會的話,老實人也能變得不老實起來,家花雖好,野花更香,你做了這麽多年銷售,這點都看不明白嗎?”
“不跟你說了,你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白了給自己花心找借口的袁旭東一眼,王漫妮坐起身子,一邊用天鵝絨被遮住自己的身體,一邊将袁旭東推出卧室道:
“說别人之前最好看看你自己,你這個花心大蘿蔔還好意思說人家許幻山?”
袁旭東一邊順着王漫妮走向卧室外,一邊笑着開玩笑道:
“一碗白粥裏面有一顆老鼠屎和許多顆老鼠屎沒什麽區别,客人都不會去吃,做男人也一樣,要麽清清白白,要麽同流合污,你能說腳踏兩條船的人比腳踏三條船的人高尚嗎?”
将胡言亂語的袁旭東推出卧室,王漫妮一邊關上房門,一邊瞪了他一眼嗔怒道:
“你才是老鼠屎!”
“别誤會,我就是舉個例子,再說了,你要是老鼠屎的話,我也下不了口啊!”
“滾!”
......
與此同時,君悅府十二層,顧佳的家中。
許幻山踢球打架,被警察拘留了大半天,顧佳和陳旭好不容易将他提前撈了出來,鼻青臉腫的許幻山坐在客廳沙發上,顧佳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忍不住數落道:
“晚上要請袁先生吃飯,明天還要去北京出差,你這弄一大花臉的你怎麽見人啊?”
“老婆,不好意思啊,我把這麽大事給忘了,都怪我這腦子不太好使,也怪那幫大學生不懂事,我一時沒忍住就動手打人了,那幫小子不講江湖道義,打人專打臉,把我鞋都給幹沒了!”
白了一眼嬉皮笑臉的許幻山,顧佳語氣無奈道:
“我一直就反對你去踢球,你說那麽多運動你不選,非選這種激烈碰撞的,上回韌帶拉傷就拄拐杖一個多月,這回可倒好,還跟大學生打架,被警察關進派出所裏好玩嗎?”
“踢球鍛煉不是好事嗎?”
聽到顧佳舊事重提,依然反對自己踢球,許幻山眉頭微皺道:
“打架隻是一時沖動,我現在不是已經出來了嗎?你放心,不會耽誤你請袁先生吃飯,還有每天的出差,這有什麽大不了的,人家已經決定用我們家的煙花了,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聽到許幻山這樣說,顧佳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傷口,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許幻山教訓道:
“要不是陳旭有辦法,把你給撈了出來,你要是關了進去出不來,耽誤明天的出差,咱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怎麽能白費呢?”
看了一眼面色不愉的顧佳,許幻山陰陽怪氣道:
“人家連我的設計方案都不看,人家看我這張臉啊?隻要你别得罪袁先生,再跟于太太她們搞好關系,人家那遊樂園不可多了嗎?隻要袁先生打一個電話,我再屁颠屁颠地跑過去,合同不就完事了嗎?”
“你怎麽說話陰陽怪氣的?”
“我怎麽陰陽怪氣的了,你現在數落我跟數落兒子有什麽區别嗎?”
許幻山站起身子,一邊走到鏡子前自己給自己上藥,一邊大聲不滿道:
“晚飯不讓吃,球不讓踢,我現在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我多大歲數了,那過兩天我就不能叫你老婆了呗,我得稱呼您,許太太!”
“醫生說你有脂肪肝,不吃晚飯是爲了你的健康着想,再說了,我這不是陪着你一起不吃晚飯了嗎?”
走到許幻山身邊,顧佳一邊繼續給他上藥,一邊語氣肯定道:
“說來說去,你還是針對袁先生和太太圈!”
“對,我就是針對袁先生和太太圈,咱家生活過得挺好的,我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你爲什麽非得蹦着腳往上夠啊?”
“好,好什麽好呀?咱們家公司什麽情況你不知道嗎?”
聽到許幻山埋怨自己,顧佳忍不住大聲反駁一句,見許幻山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顧佳稍微緩了一會兒主動道歉道:
“老公,對不起,我剛剛态度不好,但我也是着急,咱們家好不容易迎來這樣的新局面,你又把臉弄成這樣,我也是心疼你,但咱們現在的煙花燃放方案還沒徹底通過,單子還沒有徹底拿下來,咱們這個時候還不能放松下來,你說呢?”
“你說得對,我确實不應該打架!”
第一次見顧佳沖自己發火,許幻山連忙承認錯誤,接着便轉移話題笑道:
“托袁先生的福,我們終于接到了新的訂單,還是那麽大的單子,每周一次煙花秀,再加上萬總的單子,公司流水瞬間翻了好幾倍,老婆,你真是太厲害了,你說我要是離開你該怎麽辦呀?”
說罷,不等顧佳開口回應,他恬着笑臉讨好道:
“老婆,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我現在特别特别想送你東西,我要好好地犒勞犒勞你,你有沒有什麽特别想要的?”
白了許幻山一眼,顧佳沒好氣道:
“等單子徹底拿下來,再過半年時間,咱們公司的利潤穩定下來以後,我再狠狠地敲你一筆!”
“别啊,你現在就敲我,往我頭上使勁敲,都怪我不争氣,還要老婆大人找單子!”
“我怎麽舍得敲你呀,你好好做你的煙花就好了,單子的事情我來想辦法,我知道你不喜歡跟那些大老闆打交道!”
微微點頭,看了一眼顧佳,許幻山面色認真道:
“老婆,你回公司幫我吧,我負責設計煙花,你負責日常管理,你是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歡做生意,和那些大老闆也沒有什麽共同話題,完全不是一路人!”
說罷,不等顧佳回應,他繼續開口吐槽道:
“上次去北京談合同,人家連我的設計方案都沒看,一聽我是袁先生介紹的人,隻問了我們公司有沒有煙花燃放資質,我說有,他們立馬決定跟我們煙花公司合作,我明天去北京直接簽合同,然後就可以準備煙花秀的事情了!”
見許幻山面色不對,顧佳眉頭微皺道:
“這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嗎?”
看了一眼理所當然的顧佳,許幻山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原本想的不是這樣,頂多就獲得一個競标的資質,我想憑着我的設計,讓那些負責人開開眼界,他們不是愛用外國團隊嗎?我就想讓他們看看,我們國内的煙花已經到了什麽樣的程度,可現在倒好,就因爲袁先生的一個電話,從簽合同到煙花燃放一路綠燈,這不是在走捷徑嗎?”
聽到許幻山這樣說,顧佳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爲合同有什麽問題,原來是許幻山的藝術家毛病犯了,想到這裏,她開口笑道:
“現在是人情社會,花花轎子人人擡,對我們家來說,這筆訂單就是天大的事情,對遊樂園的負責人來說,他隻是一個打工的,老闆怎麽說就怎麽做。
既然袁先生親自打了這個電話,于總肯定會給他這個面子的,我們家的煙花又沒有什麽問題,你計較那麽多幹什麽?”
“我計較......”
不等許幻山開口說些什麽,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顧佳的手機,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李姐,接着便看向許幻山笑道:
“我去接個電話,你等下再說!”
說罷,她直接走向陽台避開許幻山接通電話笑道:
“李姐,你有什麽事嗎?”
“顧小姐,我看到你提交的退保申請了,你确定要把自己的投保份額全部都贖回來嗎?”
“我确定!”
“顧小姐,你這樣做不但利息全無,本金也會有一定的損失,要不再考慮考慮?”
“不用了,我現在急需用這筆錢!”
“好吧,那我盡快幫您辦理退保手續!”
“好,謝謝!”
通話結束,見顧佳開始往回走,許幻山立馬輕手輕腳地離開牆角,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顧佳好氣又好笑道:
“老公,以後想聽我打電話的話,就光明正大的聽,不要偷偷摸摸的知道嗎?”
被顧佳拆穿,許幻山面色尴尬道:
“老婆,我就聽到一點點,你退保幹什麽啊?如果你需要用錢的話,等北京那邊的首付款打過來以後,我可以支援你一些的!”
“不用了,公司要用錢的地方很多,暫時不能動公司的錢!”
看了許幻山一眼,顧佳稍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攤開道:
“我想加入太太圈的下午茶活動,她們會交流各家的商業信息,裏面有很多機會的,我提供不了什麽有用的情報,那就提供場地好了。
我打算開一間甜品屋,一方面做蛋糕賣,一方面當做太太圈的聚會地點,我還是不放心咱們家的煙花公司,煙花太危險了,不出事就算了,一出事就是大事。
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出路,咱們可以多開一家公司,畢竟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面嘛,要是可以做大做強的話,那就把煙花公司關掉怎麽樣?”
“我不同意!”
聽到顧佳這樣說自己最喜歡的煙花,還想關閉自己的煙花公司,許幻山面色微變道:
“煙花是我一輩子的理想,我就喜歡做煙花,要我放棄煙花絕無可能!”
“我不是要你放棄煙花,隻是關閉煙花公司,你可以去管理新的公司,要是還想做煙花的話,也可以去别的公司做首席設計師,我每次看見煙花廠出事的新聞,就擔心自己家的煙花公司也會出同樣的安全事故,晚上睡覺都不安慰!”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是要請袁先生吃飯嗎?”
不想和顧佳争辯煙花的事情,許幻山連忙轉移話題道:
“時間這麽晚了,現在也來不及做菜了,我們邀請袁先生去外面吃吧,你給他發一條信息!”
“老公,你這臉怎麽辦?”
“沒事,就說我走路摔了一跤好了!”
聽到許幻山這樣說,顧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給袁旭東發消息,約他在外面吃飯,一邊看向許幻山笑道:
“你臉腫得跟青蛙似的,别人能信嗎?”
聽到顧佳取笑自己,許幻山摸了摸自己的臉開玩笑道:
“你見過這麽帥的青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