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東一邊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女性衣物,一邊瞅了兩眼,語氣調侃道:
“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後再說話,大晚上的,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可受不了像你這樣的誘惑,又不是拍電影,旁邊可沒有其他人監督我。”
見袁旭東不但出言調戲自己,還在那裏明目張膽地打量自己的貼身衣物,惱羞成怒的朱鎖鎖咬牙切齒道:
“混蛋!”
“你還看?!”
“快點把衣服還給我!”
聽到朱鎖鎖色厲内茬的聲音,袁旭東嘴角勾起一絲不屑,不但不還衣服,還将它們湊到鼻尖聞了聞,口中嘲諷道:
“一股風塵味道,今晚十點三十分,柏悅酒店520房間,有驚喜等着你,不見不散!”
說罷,不等面色驚愕的朱鎖鎖反應過來,袁旭東又繼續毒舌道:
“你的馬先生,不對,應該是馬師傅,他是精言集團總裁葉謹言的司機,那輛奔馳轎車是公司配給葉謹言的,他穿的西裝是公司統一配給司機班的,就連請你吃飯花的錢也是挪用的公款,要不是我吩咐頤園用專車送你,還給葉謹言打了一個電話支開馬師傅的話,你現在指不定躺在誰的懷裏呢!”
聽到袁旭東爆出這樣的猛料,朱鎖鎖隻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接着又是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直沖頭頂,心裏面更是後怕不已,自己視若珍寶的身體差點就白白便宜了像馬師傅這樣既窮酸又惡心的騙子。
知道是袁旭東救了自己,還約自己來酒店說明情況,朱鎖鎖剛要出言感激一聲,沒想到背對着她的袁旭東卻是越說越激動道:
“朱鎖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随便裝富擺闊一下,哪怕是馬師傅那樣的中年司機,你都願意來酒店開房間。
雖然這個房間是我開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馬先生,但是你還主動脫衣服洗澡,把衣服扔在卧室裏面,是不是等洗完澡以後再乖乖地躺在被窩裏面,然後勾引馬師傅來寵幸你啊?”
袁旭東本來準備毒舌刺激一下朱鎖鎖,結果不知道朱鎖鎖有沒有被刺激到,他卻是越說越生氣起來,就好像是自己被朱鎖鎖戴了綠帽子一樣,越說越過分道:
“你就這麽愛錢嗎?”
“第一次見面,吃了兩隻螃蟹,晚上就願意來酒店投懷送抱,大媽在菜市場買菜還知道挑挑揀揀的,你出賣自己的時候,都不知道調查一下對方嗎?”
“别人說什麽,你就相信什麽,這麽蠢還想發财?”
“早知道你這麽蠢的話,我還裝什麽僞君子,不就是錢嗎?”
“今晚就别走了,留在這裏陪我一夜,你開個價,準備賣多少錢?”
“要是第一次還在的話,我給你算十倍價格,一百萬夠不夠?”
見袁旭東這樣侮辱自己,再加上被馬師傅像騙傻子一樣騙得團團轉,差點丢了清白之軀,朱鎖鎖隻感覺悲憤交加,心裏面委屈極了,一邊抹眼淚,一邊開口自暴自棄道:
“我就愛錢,我就愚蠢,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這麽說我?!”
說罷,不等袁旭東回應,她直接起身沖到袁旭東身後,一邊使勁拍打着袁旭東的後背,一邊試圖搶奪自己的衣物道:
“渣男,禽獸,快點把衣服還給我!”
渣男?
禽獸?
我是渣男,你就是綠茶!
說我禽獸,我就禽獸給你看看!
被趙若曦撩起的火氣死灰複燃,再加上近在咫尺又不着寸縷的朱鎖鎖,一想到對方差點被馬師傅騙到身體,袁旭東隻感覺一股邪火從丹田位置燎原而起,渾身氣血沸騰,心裏面更是欲念橫生。
袁旭東松開手中的衣物還給朱鎖鎖,接着便直接轉身,不等朱鎖鎖反應過來,他直接抄起對方的身體,橫抱在懷裏,然後向不遠處的雙人床走去。
“啊~~”
“你要幹什麽?!”
“混蛋,臭流氓,快點放開我!”
見袁旭東動作粗魯,呼吸急促,又抱着自己走向卧室裏的雙人床,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麽簡直就是不言而喻,朱鎖鎖一邊用衣物擋在身前,一邊掙紮叫罵道。
将懷裏的嬌軀扔到床上,袁旭東直接欺身上去,宛如馴服烈馬一般,一通暴虐之中又帶着一絲溫柔的安撫之後,血氣上湧的袁旭東看着身下媚眼如絲水霧彌漫的朱鎖鎖,聲音溫柔道:
“鎖鎖,給我好嗎?”
“嗯~~”
......
翌日,柏悅酒店520房間。
“嗯~~”
一縷陽光照入卧室,落在一張紅潤光澤的臉蛋上,昨晚侍奉袁旭東大半夜,精疲力盡的朱鎖鎖嘤咛一聲,從幸福美妙的睡夢中醒來,感覺臉上暖洋洋的。
她伸手摸向旁邊,空蕩蕩的,沒有人!
朱鎖鎖一下子驚醒過來,坐起身子,睜大眼睛四處打量,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沙發上,右手夾着一根燃燒過半的雪茄,左手拿着一張魔都每日經濟日報,整個人顯得氣勢深沉又高貴儒雅。
想到他昨晚的霸道,朱鎖鎖隻感覺自己一顆芳心顫動,在她眼裏,自己的真命天子就應該是這樣霸道又不失溫柔的貴公子。
想到這裏,朱鎖鎖打算起身爲男人準備早餐,打量四周,沒有看見自己的衣服,她站起身子,将男人的睡衣披在自己身上,酥肩半露地走到男人身後,抱着他的脖子,腦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邊看着男人手中的經濟日報,一邊在他耳邊吹氣誘惑道:
“袁先生,報紙上面有什麽好消息嗎?”
“當然!”
袁旭東微微點頭,看着酥肩半露,寬松睡衣下潔白如玉的嬌軀,聲音寵溺道:
“股市的好消息,全國性社保基金入場一百億資金,大盤又能垂死掙紮幾天了。”
聞言,想起自己的好姐妹蔣南孫,她的爸爸蔣鵬飛就喜歡炒股,還虧了很多錢,擔心股市波動會影響到蔣南孫的家庭,朱鎖鎖連忙追問道:
“袁先生,你不看好股市嗎?”
知道朱鎖鎖沒錢炒股,肯定是在爲蔣南孫擔心,袁旭東直接回答道:
“在我看來,這是股市大跌的預兆,大盤可能會垂死掙紮幾天,甚至往上竄一竄,理智清醒的股民正好借此逃生,甚至反手做空。
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大盤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千股跌停常态化,大盤5000點太高了,3000點才是它的長期價值。”
“這麽嚴重嗎?”
朱鎖鎖喃喃自語一聲,面色擔憂,沒有在袁旭東面前提及蔣南孫,而是轉移話題道:
“袁先生,你有投資股票嗎?”
見朱鎖鎖目光閃爍,袁旭東開玩笑道:
“投資了三十億,要是全部打水漂的話,我就變成窮光蛋了,和馬師傅一樣,你準備怎麽辦?”
見袁旭東語氣輕松,沒有一絲緊張,朱鎖鎖才不相信他會破産,肯定是在調侃自己,她走到袁旭東面前,摟着他的脖子,坐在袁旭東的懷裏撒嬌道:
“袁先生,我才不信呢,你這麽厲害,肯定不會虧錢。”
感覺到袁旭東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爲的雙手,朱鎖鎖略微松開雙腿,好讓對方更進一步,口中嬌嗔道:
“袁先生,我衣服哪裏去了,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