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鬼眼丫頭出現之後。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尤其是這兩天,幾乎在飛機上連上了。經過一連番的折騰之後,降落的時候我成功的暈機了,一下飛機,找到一個衛生間,進去就吐了,直吐的雙腿發顫,眼前冒起了金星。
吐完之後。我晃晃悠悠的出來了,高蕾趕緊過來扶住我,"您沒事吧?"
"扶我坐會,一會再出去。"
我們找了個長椅坐下,她看我很難受的樣子,"要不然,您靠我肩膀上休息會?"
我沒說話,直接靠在了她柔軟的肩膀上,太難受,也顧不得客氣了。
休息了十幾分鍾,我覺得好些了,這才坐正了身體,"謝謝你啊。"
"您太客氣了",高蕾一笑,"現在沒事了吧?咱們可以走了麽?"
"嗯!"我站起來。"看來得坐大巴了,對了,成都這邊的辦事人,你認識麽?"
"不認識,沈老師說那個人會來機場接我們,大巴看來是不用坐了",她說。
"哦,那也行",我輕輕舒了口氣,"走吧,先跟人家接上頭。然後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狀态看來不睡一覺是不行了。"
九星會在成都的辦事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叫程芳,是個标準的四川美女,一見面,上來就握住了我的手,用一口好聽的川普對我說,"小林爺吧,沈老師給我打了電話,驢爺也是專門叮囑了,我代表成都九星會的夥伴們歡迎你的到來。"
我一時不太适應,"哦......呃......謝謝!"
"不要客氣,酒店訂好了,車也準備好了,咱們邊走邊談吧!"程芳的笑容仿佛有一種魔力,讓我的頭暈瞬間好了大半。【 】
上車之後,我和她閑聊了幾句,然後就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了。見我不願意說話,程芳知趣的安靜了下來,一路上除了和高蕾小聲地交流了幾句之外,基本沒有大聲說話。
我們下榻的酒店,位于溫江區,環境很不錯,最重要的是,這家店的老闆就是程芳。拿了房卡之後,她讓高蕾先回房間,自己則跟着我來到了我的房中。
"您看這房間還滿意麽?"她問。
"很好,費心了",我看看了環境,然後往沙發上一坐,"程小姐,咱們聊聊吧。"系帥盡亡。
"好",她在我對面一坐,"左雪我已經派人送走了,今天晚上就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裏交通不便,一般人是很難找到的。"
"在哪?"
"綿陽和德陽的交界處,緊挨鐵路的一個小村落,那裏隻有五六戶人家,對外連公路都沒有,想找到那裏可不容易",程芳說。
"公路都沒有?"我一皺眉,"馮雪可懷着孩子呢,能行麽?"
"這個您可以放心,那是我助手的老家,我讓她用摩托車載着馮雪去的。中間有一段路需要步行,大概有幾公裏,馮雪雖然懷孕了,但身體素質很好,不會有問題的。"
"那就好",我點點頭,"五六戶人家的小山村,真是第一次聽說,在我們北方,一個村子再小也得有幾十戶人家呀。"
她優雅的一笑,"四川的地理環境和北方不同,在山區,沒有大片的田地可以耕種,所以村民散落在各處也是很正常的。我的助手叫張平,她在那個地方生活了十多年,上初中的時候才出來的。有她照顧左雪,沒有問題的。"
"程小姐安排的很妥當",我笑了笑,"這樣的地方,就算我們的對手想找過去,恐怕也沒那麽容易了。【 】"
"這個......我就不好說啰",她看看我,"小林爺,接下來您打算怎麽做?"
"從成都到那裏,最快需要多長時間。"
"她們昨晚出發的,今天晚上可以到,就是這麽多時間了",她說。
"那行,今晚我好好放松一下,明天一早出發",我頓了頓,"是不是需要程小姐親自給我們帶路?"
"這個嘛是肯定的",她說,"别的人去,我也不放心。"
"那就這麽定了",我伸了個懶腰,"這兩天睡得有點少,我想先休息一下。"
"好的",她站起來走到門口,轉過身來看看我,"小林爺,我一會給你派一個按摩技師過來,你想要個什麽樣的?"
"不用了,我洗個澡就行了",我笑了笑。
"那這樣,晚飯以後,給你送一個女孩子過來",她暧昧的一笑,"成都的大學生,很不錯的。"
我一愣,"呃......這個......就沒必要了吧,我就是想好好睡個覺,程小姐的心意我領了,真的不用。"
她看我一眼,"你不要跟我客氣,男人,尤其是你這個年紀的男人,長期在外面辦事,沒有女人怎麽可以?這種事情很正常,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我尴尬的一笑,"不瞞你說,我還真是不好意思,除了我喜歡的女孩子,我沒碰過别人。不過這次出來是爲了救人,尤其是現在,我根本沒那個心思。"
"你說真的?"她玩味的看着我,"真的不需要?"
"真的不用",我頓了頓,"要是将來某天再來你這,我肯定不跟你客氣,這次就别介了。"
"那好吧",她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那我不打擾了,你休息一下,一個小時後,我們去餐廳吃飯。"
"嗯,好!"我尴尬的一笑。
程芳走了之後,我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位美女辦事人可真夠放得開的,不過話說回來,不懂這些,又怎麽能在生意場上混得開呢?像金錢美色這些東西,你可以說它不幹淨,可是在世俗中,它有時候就是比很多東西都管用,這就是真理。
這份厚禮我雖然沒收,不過程芳這個人算是給我留下深刻印象了。要是某天她需要我辦事,就沖今天這份心意,我也得人家幾分面子。所以這會做人的人,一定善于送禮,而會送禮的人,禮物未必需要送出去,這人心就已經交下了。
我放了一缸熱水,無比惬意的泡了個澡,連日的辛苦奔波,被熱水一按摩,渾身都酥了。我心裏有數,鬼眼受了傷,至少要在蘭州修養兩三天,因此我不用那麽着急。最重要的是,我要做的文章,今晚就可以開始了。
"哥哥",唐琪在浴缸旁顯現出來,"左雪那邊......"
我一驚,趕緊坐起來,拉過浴巾蓋住水面,"唐琪你......你怎麽不打個招呼就出來了!"
唐琪一愣,随即笑了,"你怕我看到?我是陽神之體,沒關系的吧?"
"那你也是女孩子呀",我紅着臉說,"倒不是怕你看到,就是覺得對你不尊重似的。"
聽到這話,她很開心,"哥哥你多心了,我沒什麽的。我來是想跟你說左雪的事情。"
"她怎麽了?"我趕緊問。
"她好像在路上動了胎氣,現在狀況不太好",她說,"老四要采她的靈光,我的意思可不可以晚一些?如果現在硬采,弄不好會傷到胎兒。"
"嚴重麽?"
"倒不是很嚴重",她說。
我想了想,"那靈光越早采來越好,太晚了會耽誤事。這樣吧,你能不能想個辦法,幫幫她?"
她想了想,"我可以試試。"
"那就行",我松了口氣,"這個程芳,還說什麽左雪的身體素質好,沒問題,沒問題會這樣嗎?"
"她出現這樣的問題,好像真不是身體素質的原因",她看看我,"可能跟莊耀明有關......"
"她知道莊耀明的事了?"我一皺眉。
"哥哥你忘了嗎?她也是風水師,是懂術數的",她說,"這樣的人本身就敏感,夫妻之間有些感應,也不稀奇的。"
"哦,這麽說她感應到了什麽,然後可能動了卦了,接着心裏一難受,就動了胎氣了......"我沉思片刻,"唐琪,你回去想辦法幫她穩住胎氣,然後讓老四離她遠點,靈光你來采。告訴老四,這是我的命令!"
"嗯,好的!"她點點頭,"我是陽神之體,靠近她不至于有危害,她現在的情況,老四來辦,的确不太方便了。"
"那就這樣,去辦吧",我頓了頓,"辦好之後把靈光給老四,讓他送回來。"
"好的,那我先去辦了!"唐琪看了浴缸裏的浴巾一眼,微微一笑,身形一閃,消失了。
我重新躺回浴缸裏,眼睛一閉,緩緩的舒了口氣,"今天晚上,就是天塌下來,老子也得睡個好覺了。鬼眼丫頭,你趕緊好起來,我在這裏等着你!"
用過晚餐之後,程芳提議一起去遊泳,說遊完之後再休息,睡眠質量高。我說我是個旱鴨子,隻會狗刨,就不在美女面前丢人現眼了,閑聊了幾句,帶着高蕾回到了房間裏。
高蕾有些緊張,來到我房間之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你怎麽了?"我問。
"哦,沒事",她忐忑的看着我,"小林爺,您帶我回來......是有什麽事嗎?"
我笑了,"你想哪去了?讓你來是爲了辦事,不是讓你做别的。"
"哦......"她松了口氣,"您說,讓我做什麽?"
我打量了她一陣,"把衣服和褲子脫了,趴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