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石魚毒膏

"喂,師姐,一直等你電話呢",我輕松地說。

"驢哥後天會幫你安排。跟七爺見面",師姐說,"我得到消息,大衍會的人來北京了,正在找你,你現在在哪?"

"在木樨園。"

"在哪做什麽?"

"準備打架呢",我說,"師姐,我有點緊張,給我點力量吧。"

"那就打吧,打完之後早點睡,明天大衍會的人會找你麻煩。不過甭擔心,驢哥已經安排好了。别給林家丢人就行了",她淡淡的說。

"好,師姐費心了,替我謝謝驢哥,不說了,我先去打了",我挂了電話,轉身往右側一個角落裏走,那裏比較黑,而且屬于攝像頭的盲區。最多也就被照上個背影。

三人一見我要走。趕緊加快了腳步,其中一個還忍不住低聲喊了起來,"就是他,就是他把明明給害了的!别讓他跑了!"

又是小山羊胡子,難怪那麽怨氣沖天的,他這是爲愛徒兼女人報仇來了。

我快步走到了早已看好的那個角落裏,這時他們一路小跑,緊追了過來。最前面的一個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一個箭步沖上來對着我的後背就是一刀。我步法一變,身形一轉,左手撥開他小臂的同時,右手如鐵鞭一般劈向了他的面部。

啪的一聲脆響,他發出一陣怪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後面的兩位想停也停不住了,一個抽出了雙節棍,一個赤手空拳,怒吼着沖我撲了過來。隻聽見幾聲脆響,他們紛紛倒地,滿臉是血,不住的呻吟起來。

師姐說的沒錯,先打出去,隻要開了頭,剩下的事就不用操心,因爲一切都是下意識的本能。通背拳善于閃打,連擊,攻擊速度極快,尤其在昏暗的夜色下使用,效果更佳。我砍瓜切菜般的結束戰鬥之後,迅速撤離戰場,按照計劃好的,緊走幾步,混入人流,繞了一圈之後從後門回到了酒店裏。

房間裏的葉歡從窗戶上看到了完整的打鬥過程,我回來之後,她趕緊走過來拉起我的手,"剛才疼不疼?"

我一笑,"當然不疼了,我的通背拳可是師姐教的,下過功夫的,雖說沒有鐵砂掌那麽玄乎吧,打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葉歡松了口氣,"那就好,剛才我都看呆了,沒想到才不過幾個月,你能有這身手。"

"在宜昌的時候,我記得給你看過我練拳吧?"我說。

"練是一回事,打是另一回事",她說着把我推進衛生間,"先把手上的血洗幹淨,然後再說别的。"

我看看自己的手,上面不僅有血,好像還有一些灰塵,于是打開水龍頭趕緊沖洗。血很容易洗掉了,可那些灰塵一沾水卻成了黑油膏一樣的東西,越洗越黏,怎麽都弄不掉了。不但弄不掉,它似乎還有腐蝕性似的,沾上的地方皮膚開始變紅,接着開始酸癢難忍,帶着陣陣刺痛,疼得我直冒冷汗。

"葉歡,不對勁,這東西......"我忍不住喊了起來。

葉歡趕緊進來,拉過我的手一看,當時就是一愣,趕緊掐住我小臂上的穴位,"這是石魚毒膏,心裏别躁,我有辦法!"

我咬着牙點點頭,"嗯!"

她在我胳膊上點按了幾下,然後拿過毛巾,将我雙手仔細包好,接着開始動手脫我的衣服。

"你這是幹什麽?"我一怔。

"給你療傷,祛毒!"她不由分手,将我扒了個精光,然後讓我躺倒浴缸裏,接着開始往浴缸裏放水。開始是冷水,這剛過完年不久,北京還冷得很,這頓涼水把我泡的牙齒好些沒咬碎了。

"把手直接放到水裏,快點!"她吩咐。

我坐起來,将裹着毛巾的雙手往水裏一放,頓時沒那麽癢了,但是疼痛不但沒減少,似乎還加重了數倍。我忍不住一聲悶哼,疼的雙臂都顫了起來。

這時葉歡調整水龍頭,開始換熱水,同時把我的雙腳搬到了浴缸沿上,我一下子躺到了水裏。她是怕熱水燙到我,所以才這麽做的,不過這樣一來,後背被冷水猛地一激,我身子一緊,眼前一黑,差點背過氣去。

水漸漸地熱了起來,接着越來越熱,燙的我呲牙咧嘴的,幾次想逃出浴缸,都被她按住了。

"我知道你難受,再忍忍就好了,堅持住!"她說着咬破自己右手中指,将指血滴到了浴缸裏。這下我更難受了,因爲不僅僅是手疼了,兩條胳膊連着膀子整個都疼的不行。

我不住的深呼吸,努力忍着不讓自己叫出來。

葉歡看時候差不多了,一把從水裏拉出我的右手,同時暗運内息,以氣催血,中指傷口頓時血流如注,她将幾大滴指血滴到了毛巾上,鮮血迅速被毛巾裏的水稀釋了,接着就突然變成了黑色,與此同時,我的右手連同右臂,都失去了知覺。

接着她如法炮制,很快我的左臂和左手也不疼了。沒等我回過味來,她将中指放到了我的唇邊,"快,喝我的血。"

"這......"我吃驚地看着她。狀巨助才。

"你别猶豫了,趕緊的,不然來不及了!"她說着就把手指往我嘴裏塞,但我本能的閉上了,我怎麽能喝她的血呢!

葉歡無奈,幹脆把中指含到自己口中吮吸了幾口,然後俯身摟住我,嘴對嘴的将血喂到了我的口中。我有點茫然,覺得自己的意識仿佛僵住了一般,就那麽默默的看着她,一口口的吸自己的血,然後不住的喂到我的嘴裏,這些帶着她體溫和唾液的鮮血進入我體内之後,迅速化作了一股熱氣,從我心口停留片刻之後,旋即散開。片刻之後,雙臂的知覺開始恢複,意識也開始清醒過來。

葉歡看我眼睛亮了,這才松了口氣,調勻氣息,抹了抹唇邊的鮮血,沖我一笑,"愣什麽呀,還難受麽?"

我搖搖頭,"不難受了,就是怕明天會感冒。"

"你内功很深,這點涼水不至于的",她扶起我,拿過浴巾仔細的給我擦身子,擦的我面紅耳赤的。雖然我倆已經有過親密接觸了,可是這麽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她面前,我心裏還是有點不适應。擦到最後,她臉也紅了,把我扶出浴缸,去房間衣櫥了裏拿了一件睡袍給我披上,然後把我手上的毛巾解了下來。

手上已經幹淨了,但兩塊毛巾各黑了一大塊,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問。

"石魚毒膏,滇南巫家密藥,據說已經失傳兩百多年了,沒想到還有人會",葉歡仔細看着我的手,"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這雙手就保不住了。"

"這玩意到底是毒麽,怎麽那麽厲害?"

"這個不好說,這種毒膏平時是粉末,一旦沾水就會成爲毒膏,腐蝕肌理,破壞經絡,阻斷内氣。這個東西是怎麽配出來的我不清楚,不過幸虧師父教過我破解它的方法。隻要先用冷熱水交替侵泡,然後在用女人的指血滴到上面,這毒膏自然就會失效。"

"那爲什麽要用毛巾呢?"我看着她。

她一笑,"不用毛巾的話,毒膏就會散落到浴缸裏,那你身上不就中毒了?我讓你赤身浸泡,是爲了激發你身上的元氣,冷水激身,經絡會暫時閉塞一下,隻要不躁,毒膏就無法侵蝕經絡,造成更大的破壞。"

"那爲什麽讓我喝你的血?"我心疼的說,"你本來身體就不太好,能省就省點不好麽?"

她搖頭,"這個省不得,你被毒膏傷了,體内多少會有些毒性殘留。如果不喝我的血,我怕會留下後患。你剛才意識模糊,就是跟那毒性有關,幸虧及時喝了血,壓住了,不然可真就麻煩了。"

"多虧你了",我穿好浴袍,"那這毛巾怎麽辦?"

"這個不能留下啊,萬一傷了酒店的服務員就不好了",她說,"你休息一下,我去把它們扔到樓下垃圾桶裏去。"

我拉住她,"還是我去吧。那三個人是來玩命的,他們都能把毒膏粉抹到身上,看來就沒打算活着回去。萬一他們還沒走,你一個人下去太危險了,再說沒準下面還有他們的那些鬼煞靈體之類的。"

"你放心吧",她看着我,"這些人爲了對付我們铤而走險,但絕對不是來玩命的。剛才打鬥的時候他們出了汗,毒膏肯定發作了。你走了之後,那兩個沒暈的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瓶子,倒了些東西抹倒了臉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女人的血。他們抹完之後,必須立即用冷熱毛巾敷身,不然的話,毒膏一樣可以要他們的命,所以他們緩過來之後,就架着那個被你打暈的人走了。至于說那些鬼煞靈體,剛才就來過,都被唐琪給消滅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我輕輕舒了口氣,"這三個家夥,爲了迷惑我,不惜讓用自己做引子來下毒,真是夠下本的。你知道麽,其中有一個,就是當初害路老三的那個小山羊胡子。前天晚上,那個叫明明的用鬼影附魂術來對付我們,被我用咒語震散了,這小山羊胡子這次就是爲了給她報仇來的。"

葉歡一怔,"鬼影附魂術?那她的元神......"

"我警告過她了,可她冥頑不靈,自以爲是",我平靜的說,"咎由自取。"

葉歡點點頭,沉思片刻,"林卓,我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個事得想法解決,不然這仇會越結越深的。"

我看她一眼,冷冷的一笑,"是啊,冤冤相報何時了,所以爲了避免這仇越結越深,今天晚上,我就要給他們來個徹底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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