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打不赢,休怪我老祖的手段太過毒辣,到時候若是留不下一個全屍,不要說我無情啊。”
此時血袍老祖異常的嚣張,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蔑視,剛剛走出來的那個武者聞言,此時臉色也是異常難看。
他雖然也非常想要果子,但是也知道孰輕孰重,若是所有人一起出場,這張家肯定不是對手,這血袍老祖也需要掂量掂量。
但随着他往後看一看,似乎根本沒有人膽敢在此時趟這趟渾水,他說的話雖然這些人心中都支持,但真要付出行動,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個時候,他也不敢随便觸犯張家的禁忌,一個不好說不定就要将自己的命都給搭上,
他也不是傻子,現在他隻能後退一步,保證自己不會被對方給盯上,不然就算同樣境界,他也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眼見對方識趣的離開,血袍老祖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區區一幫的閑散之人,竟然也想要和自己搶奪這靈果,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眼見這一幕,周圍的衆多修煉者一個個的臉色都是異常難看。
他們都知道,這炎火古樹上的靈果異常珍貴,能夠被自己等人碰到,這絕對是一場大機緣。
但現在這情況擺在眼前,
根本就不給他們一點機會。
光是這血袍老祖的威懾力,就足夠讓他們閉口不言。
眼下這個情況沒有人敢當這個出頭鳥,誰想要上前說不定真的要被這個血袍老祖當場斃于掌下。
面對這強勢的血袍老祖,一衆年輕的高手,隻能閉口不言。
而張家的人雖然有些感覺這血袍老祖太過于霸道了,不過畢竟是張家的人。
此時在這裏震懾一下那些想要圖謀靈果的家夥,也不是不可以。
此時一個年輕氣盛的修煉者,他前一步指着那血袍老祖大聲道,“你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不管怎麽樣,我們在場這麽多人,又不是你們第一個發現的,難道我們這麽多人還不如你們張家?總得留下幾個給我們吧!”
在這時這個年輕人怒聲說道,此時他身邊也有人勸他不要再說話。
不過畢竟年輕氣盛,面對這嚣張跋扈的張家一時間也有些按捺不住。
這話一出,在場的衆多之人都是臉色大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那個年輕人。
這小子膽子竟如此之大,敢找這血袍老祖的麻煩。
不少他靠近的人此時都下意識的往旁邊推了推,以免擋了一會兒血濺到身上。
此時楚天看着那年輕人也是不禁搖搖頭,雖說他所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
通常情況下碰到這樣的事情确實有資格分一杯羹。
但也不看看他面對的是什麽人,且不說張家那些人中随便挑出幾個都能夠和這年輕人打
的不相上下。
更别說那個血袍老祖了,實力也是異常恐怖。
眼下這年輕人敢在這裏說大話,無異于是找死。
那個年輕人當局者迷,還沒有察覺到危險,依舊毫不退縮,“你那個什麽血袍老祖是吧?”
“看樣子很厲害,我們這裏有這麽多人,難不成你要把我們都給幹掉嗎?”
“大家都看着呢,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有多嚣張跋扈,這裏不是你們張家人說了算的。”
此時那年輕人的聲音越來越大,認爲大家都對這血袍老祖有所不滿。
如果血袍老祖出手的話,衆人齊心合力,就算是照樣張家急着血袍老祖也不在話下!
但是他想象的實在是太過美好,殊不知戰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此刻都悄悄的與他保持了距離。
誰也不敢靠的太近,顯然大家都認爲這年輕人是一個莽子,根本不可理喻,現在這無異于找死。
眼下别說是張家人帶着血袍老祖了,就算是沒有這血袍老祖,張家人也完全不怕他們這些烏合之衆。
畢竟人家可是一夥勢力,和這些散兵遊勇肯定是不一樣的。
真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一個個撒腿跑的比誰都快。
雖然大家的利益相同,但是會不會合作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眼下這個年輕人敢這樣嚣張,無非是倚仗着他旁邊的這些人。
但等到真的出事了,恐怕那些家夥早就已經沒影了。
楚天也不禁感歎,這小子還是有些太年輕了,
還不知道這世間的險惡。
在這裏說那些所謂的道理是沒什麽用的,在這世界上,實力才是最硬的道理,血袍老祖在場間可以說是最強之人。
就算是當着他們的面,明着把他們的東西搶走,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更何況是這些靈果還未有得主。
“好好好,不愧是年輕人,敢說敢言啊!”
此時那血袍老祖哈哈笑到不停的鼓着掌,那年輕人聽此一言還以爲血袍老祖已經被他鎮住了,嘴角更是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血袍老祖突然臉色一變冷聲笑道,此時的他語氣中已經滿是殺氣,而那年輕人還未曾察覺。
“真是笑話,不氣盛還能叫做年輕人嗎?”
那年輕人反唇相譏,血袍老祖聞言也是微微點了點頭,口中連說三個對字,身形猛然暴掠而出。
唰的一聲血袍老祖的身影如同一道紅光一般,瞬間到了那年輕人的面前,年輕人此刻才感覺到了些許危險。
他立刻想要後退,但已經來不及了,血袍老祖的一隻手掌已經朝着他臉上拍來,如果逃不開,這一掌下去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見沒有辦法,那年輕人隻好擡手硬接,想要在這血袍老祖面前撐上一回合。
畢竟他的實力也在煉魂巅峰,想必與那煉神期差距也是極小,怎麽樣一掌總能接得住啊。
心中想的是非常美好,但現實卻狠狠給了那年輕小子
一個耳光,血袍老祖一掌猛然拍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