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武技,楚天和何雲海的散魂裂手狠狠撞到了一起。
這一擊任何花俏,相同的武技,比拼的就是硬實力。
洶湧的氣浪席卷而來,濺射出的恐怖能量朝着四周激射而出,那餘波所過之處空氣似乎都被撕扯開。
這一下,楚天的身形朝着後方倒退了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另一邊的何雲海更加不好受,力量的餘波震撼得他臉色漲紅。
一時間他隻感覺體内氣血翻湧,深吸了兩口氣,才将體内的翻湧的氣血壓了下來。
恐怖的氣勁亂流在他的體内亂竄,就算是他煉神期的身體也有些頂不住。
但楚天卻截然不同,玄黃不滅之體的肉體強度,已經讓他的身體淩駕于煉神期境界之上。
其他方面楚,但身體素質同境界之内絕對無敵手。
“怎麽樣,被自己散魂裂手打中的感覺,應該不好受吧,何雲海長老。”
楚天的話氣得那何雲海臉皮都忍不住抽了抽。
“小子,你一個煉魂初期的家夥,真以爲能夠和我相提并論嗎?”
“哦,對了。還要感謝何長老的破魂丹,不然我可能還沒有這麽容易突破到煉魂境界。”
楚天這句話氣得何雲海目眦欲裂,胸口一悶,險些直接吐出一口老血。
何雲海不由分說,手上凝聚起暗紅色的真氣。
那真氣迅速凝聚,如同一把暗紅色的長劍,随着他的身形閃動朝着楚天猛攻了過去。
楚天見此,心中也是一凜。
雖然這何雲海失了一隻手臂,但那也絕對還是貨真價實的煉神期實力。
眼看着那靈氣劍刃刺來,楚天身上瞬間纏繞起一層淡淡的電芒。
奔雷訣瞬間發動。
楚天的身形速度還有力量,在此時都瞬間暴漲。
寒影劍之上,森然的劍氣橫掃而出。
伴随在着玄黃之氣加持下的寒影劍伴随着呼嘯聲,朝着那何雲海的身上斬了過去。
“轟!”那何雲海舉劍抵擋,但剛剛接觸他就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量襲來。
他臉色微微一變,煉神期的強勁氣勢爆發。
一劍之下,他的身形微動,楚天再次趁此時機出手。
這一次劍刃之上的淡藍色的電光爆發,風雷之力發出一聲噼裏啪啦的爆響聲。
這突然的變故讓何雲海猝不及防,恐怖的力量幾乎逼得他差點連手中的靈氣長劍都維持不住,虎口撕裂鮮血飛濺。
“什麽!”
何雲海臉色大變,心中駭然。
雖然他知道楚天實力很強,但此刻他發現自己還是低估楚天了。
眼前的這恐怖力量,遠超他的想象!
他想要後撤,但楚天怎麽會給他這個機會?
趁你病要你命,這樣的事情楚天心中明鏡似的。
“寒影劍!”
随着楚天的一聲低喝,奔雷訣加持之下,他的身形在電芒的包裹下,就如同一道流星一般,瞬間就已經逼近了那何雲海。
手上的劍意爆綻出恐怖的寒氣,四周的溫度似乎都在此刻急速下降,何雲海隻感覺自己的身形像是被冰雪覆蓋一般,身體行動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伴随着寒意的劍刃刺出,那何雲海的護體真氣瞬間被刺破,楚天的寒影劍瞬間貫穿而過。
伴随着噗嗤一聲劍刃沒入血肉中的聲音,寒影劍已然貫穿了那何雲海的胸口。
随着楚天的劍氣爆發,楚天也将自己的寒影劍抽了回來。
此時劍刃之上,鮮血已經被凍結成了冰渣,沙沙地朝着地上掉落。
何雲海不可思議地看着自己的身前,此時那裏隻有楚天在他的胸口上洞穿的一個破洞。
“二長老,要是你不從宗門叛逃的話,說不定下場還會好一點。”
楚着,随着他話音落下,那何雲海瞪大着眼睛,直直地倒了下去。
此時他雙眼之中,隻有滿滿的不可思議。
楚天,一個煉魂期的小子,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楚天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簇金色的火焰被楚天甩在了那何雲海的身上。
瞬間,何雲海的屍體直接被火焰吞噬。
沒有靈氣保護的軀體,轉瞬之間就被楚天的金色火焰燃燒殆盡。
此時,在場的衆人瞪大了眼睛。
楚天竟然以煉魂期将這何雲海給殺掉了,甚至死無全屍!
随着何雲海被擊敗,地雲閣一方的衆多弟子都心生退意,畢竟他們唯一的兩位煉神期高手此時已經被楚天輕松幹掉一個,那麽剩下來的另外一個也隻有他們的宗主蕭遠峰了。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朝着天上的蕭遠峰看去,此刻蕭遠峰人在與賀志山的纏鬥之中。
但顯然此刻蕭遠峰已經落入下風,再這樣打下去絕對是蕭遠峰必輸無疑。
蕭遠峰也已經注意到了下方的戰況,原本他還寄希望讓何雲海幫助自己對付賀志山。
可此時何雲海根本連屍首都已經找不到了,成爲地上一團燃燒着的灰燼。
蕭遠峰的臉色鐵青,無比面對着賀志山的不斷進攻,他此刻甚至已經升不起再繼續戰鬥下去的心思。
但事情已經做出來了,現在就算他想要撤退,也沒有想的那麽簡單,眼前的賀志山根本不可能給他機會。
“蕭遠峰,你已經沒有可能了,你唯一可以倚仗的東西現在也不存在了,乖乖束手就擒,我說不定還可以留你一命。”
賀志山說着一掌拍散了蕭遠峰的攻擊,此刻蕭遠峰眉頭緊皺,眼神之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可此刻他心中也清楚,這已經是到了最後的時間。
除非他能夠将眼前的賀志山給打敗,否則今天他們整個地雲閣的氣數就已經到頭了。
“少廢話,你不要以爲真的就将我們吃定了,把我逼急了,我要讓你們全部都給我陪葬。”
蕭遠峰一聲低吼,賀志山見蕭遠峰有些癫狂的模樣,心中突然想到了什麽,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
“蕭遠峰,你不要負隅頑抗,你要是用了那招,就算是你們地雲閣今天一個人都活不了。”
賀志山連忙開口說道,此時他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眼前的這個家夥可能要和自己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