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實力出衆,之前很明顯也沒有真的和自己弟弟白海風計較,不然真的就不是手臂上那一點小傷的事情了。
而且楚天也很大膽,雖然可能有所顧慮,但是并不像其他人那樣畏懼白家。
要是白海風真的将楚天惹毛了,真的将他暴打一頓也不是不可能。
扪心自問,白海松感覺楚天已經夠寬容了。
“三弟,向楚兄道歉!”
白海松低聲說着,他的話卻是讓那白海風臉色一白。
自己的哥哥竟然讓自己向一個外人道歉!
“二哥,這........”
“楚兄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本就有錯在先,現在讓我陪你在這裏丢人,你還要說什麽?父親最近對你的言行也頗爲不滿,要你好好修煉呢,你呢?”
白海松說的一席話讓白海風無地自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快!”
白海松的一聲低喝,讓原本還想要掙紮一下的白海風徹底放棄了。
楚天聽到這白海松的話,也是微微點頭。
這個白海風雖然是一個纨绔子弟,但這白海松倒是可以,至少拿得起放得下。
“我,我道歉!”
白海風咬着牙說道,那聲音也是十分低沉。
那感覺根本不像是道歉,反倒是讓人感覺像是在咬牙罵人一般。
“好啊白少爺,我接受。”
楚天淡淡地說道,那白海風的臉色難看至極。
白海松微微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麽,徑直轉身離開了。
看到白海松走了,那白海風心中也是一陣氣急敗壞。
但白海松既然認栽了,他又能有什麽辦法,隻能恨恨的瞪了楚天幾眼,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
眼看着白海松一行人竟然真的直接離開了,在場的衆人無不感歎。
“真是厲害,竟然讓那白家的白海風吃癟了,這年輕人好樣的!”
“切,也隻不過是教訓了一個煉氣中期而已,那白海松我看也不過如此。”
“是麽,那我們送你去白家試試?”
“不不不,算了算了,當我沒說。”
不少看客們此時都對不禁流露出對楚天的感歎。
在這江州城之中,敢和白家的叫闆的人還真沒有幾個,尤其是碰上白海風那個纨绔子弟。
不少人都是受過那家夥的罪,此刻楚天主動出手隻能夠說是大快人心。
聽着外面那些人的議論聲,楚天也并沒有在意。
這樣的小事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等到楚天重新回到翠軒丹堂内,此時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楚天。
林采薇和馬欣雨也快步迎了上來。
“楚天,怎麽樣?”
馬欣雨輕聲問道,楚天隻是淡淡地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既然解決了我們就趕緊離開吧,免得那白家再找過來。”
林采薇輕聲說着,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她也從丹堂藥師和侍從們的口中聽說了白家的事情。
那白海風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活脫脫一個纨绔子弟,而且小肚雞腸睚眦必報。
就算是在楚天身上吃了癟,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要是真的讓他拖出來一個白家的高手,自己等人也難免有危險。
林采薇說的确實沒有什麽問題,楚天他們也準備離開。
楚天三人剛欲離開,一聲請留步就叫住了楚天三人。
待他們扭頭看去,就見是剛剛那個接待楚天他們的年輕侍者。
“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情嗎?”
當楚天看到那年輕侍者的時候,心中有些疑惑輕聲問道。
那侍者連忙陪上一臉的笑意:“客人,今天我們丹堂轄下所在的拍賣行晚上會舉行一場拍賣會,我們會長邀請客人留下來參加拍賣會,不知道客人是否有這樣的想法?”
那侍者輕聲說着,一臉恭敬地等待着楚天的答複。
楚天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看向了身邊的兩女。
此時他的心中也是有些意動,拍賣會這種事情他确實是有些興趣。
在這江州城之中的拍賣會,怕也是能淘到不少的好寶貝,他今天在這裏賣出去的丹藥所賺都還沒有地方花。
現下這個拍賣會确實是一個不錯的提議。
這個什麽堂主想要留下自己,估計也是知道自己現在身上有錢,才做出這樣的打算。
看樣子是要讓自己拿到的錢,全都還回去。
楚天想到這裏,嘴角也是微微揚起,這堂主還真是會做生意,這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吧。
馬欣雨倒也是有些興趣,這樣熱鬧可是難得一看的。
“我看要不然我們還是先走吧,在這裏萬一再被那白家堵上。”
林采薇見楚天似乎有答應的意思,在楚天身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她還是有些擔心的白家,畢竟他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這種地頭蛇給纏上也免不了些許的麻煩。
林采薇謹小慎微,總擔心自己等人會出事,但說的話也是不無道理。
楚天聞言,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還是幫我謝過會長的好意吧,現在我們這個情況恐怕沒有時間來參加這個拍賣會了。”
楚着,沖着那侍者點了點頭,便準備轉身離開。
那侍者見楚天不願意留下,一臉無奈也隻好作罷,可就在此時後面再次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嗓音。
“這位先生請留步,如果你是擔心那白家的話大可不必。今晚這拍賣會上會有不少好東西,相信先生能夠淘到自己心儀的東西,如果在這拍賣行之中,白家想要對先生動手,斷然是沒有這個可能。”
此刻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過來,楚天下意識看向對方。
隻見那女人身材高挑,相貌出衆,聲音中更是帶着幾分溫柔,讓人如沐春風。
女人眸中帶笑看起來十分美麗,氣質也是十分出衆。
這個女人的身上滿是成熟的氣息,光是看上一眼便是足夠讓男人心動。
楚天此刻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應該就是這侍者口中所說的會長了。
對方的實力,他并不能一眼看出來。
但既然能夠當上翠軒丹堂的堂主,想必也是有一些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