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異種多半是死了。”
實驗室之中,助手比爾曼和博卡教授說着有關之前那個異種的事情。
“但是也可能沒有死,而是逃脫了,此刻正在以我們難以想象的速度進化,變強,到時候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成爲我們的噩夢。”比爾曼說道。
“這就是你們的選擇?爲了對付一個未知的存在,去培養另外一個未知的東西?”博卡教授冷笑諷刺着。
就在剛才,比爾曼提供了有關異種誕生的所有研究數據,而這些數據被用來培養另外一塊無限鲸的血肉組織,并且全面觀察,打算制造出另外一個異種,并且讓這個異種可以被控制,以此來應對未知的威脅。
“博卡教授,你應該理解的。”比爾曼吃着東西,毫不在意的笑着說道。
“我當然理解!他們是在借助這次異種的事情,堂而皇之的制造武器。”博卡教授說完,感覺有些氣憤,也不吃東西了,随即離開了實驗室。
城市地下管道系統,微型機器人時常在這裏做清潔和維護工作,地下管道系統一直沒有出現問題,但是不代表這裏沒有生物的存在參與,這裏有一種長着兔子耳朵,有着長長毛發的老鼠,牙齒尖銳,消化能力極強,一部分的城市污物是由他們處理的。
然而這些老鼠被人類通過信息素以及神經暗示等多種手段進行控制,控制其繁衍,生存,以及爲人類處理污物,而不是做一隻隻知道磨牙,增殖,傳播病毒的肮髒老鼠。
可是這一切似乎都在發生變化,當一隻甲殼蟲到來的時候。
“合體境界的我就已經可以分出自己的靈魂了,眼下我要控制這些老鼠豈不是很簡單?我需要變得更強,這些老鼠是很好的幫手。”
楚天朝着一隻老鼠落單的老鼠飛去,落在了它長長的耳朵處,一根章魚般的觸手從甲殼蟲的腹部鑽出,快速的進入到了那隻老鼠的體内。
老鼠翻滾起來,甚至落入到了污物之中。
......
“瓦剌,最近怎麽樣?”
一處酒吧裏面,博卡教授正在和警官朋友瓦剌喝着酒水,說着工作上的事情。
瓦剌看着博卡教授,無奈的搖頭道:“最近的情況,很詭異。”
詭異?
博卡教授端在嘴邊的酒水都停頓了下來,他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瓦剌低聲說道:“地下的那些清潔工出現了問題,它們不再接受人類的控制,特殊的控制波長已經無法對它們的思維進行影響,通過監察發現,那些地下清潔工開始頻繁的在生物館,博物館,能源中心,以及其他重要的地方出現,你覺得這是因爲什麽?”
博卡教授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的說道:“同化?是異種!”
瓦剌壓低聲音說道:“你猜得很對,目前高層正在針對這件事情做出讨論,不能任由異種進化和同化下去,甚至有可能會調動異常來對異種進行鎮壓消滅。”
博卡教授喉嚨上下滑動,吞咽着口水,俨然是不敢相信,現在的情況似乎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
“異種目前還沒有對人類下手,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會不會對人類下手,這可能是人類最大的敵人,如果能夠消滅的話,自然是消滅最好,如果不能消滅的話,那也隻能選擇别的手段将其鎮壓。”
瓦剌喝下一口酒水,神情顯得有些古怪。
“但是我知道,最近科研部門正在研究另外一隻異種,他們稱之爲異種武器,專門爲了對付異種而培養的。”博卡教授苦澀道。
“那群該死的笨蛋,用異種打敗異種?不管最後是哪個異種勝利,可能最後倒黴的都是我們人類。”
滋滋滋!
旁邊正在播放廣告的虛幻屏幕開始閃爍了起來,一群正在看豔舞女郎香豔廣告的客人們玩笑起來。
“老丁!你這裏的信息傳輸卡頓了!就像你這裏馬其頓(酒水)一樣的難喝!”
叫做老丁的老闆查看着,卻是揉着腦袋疑惑的說道:“信息傳輸接收沒有問題啊。”
畫面閃爍過後,一隻老鼠出現在了屏幕上。
“哇哦!這是我們的地下清潔工先生,這是新的廣告嗎?”有客人笑道。
博卡教授和警察瓦剌卻是面色一變。
那老鼠開始說話,并且是用的這個新世界的語言,它的動作十分的人性化,或者說這是老鼠的皮囊裏面裝着一個人的思維。
“我是從一個微小宇宙之中誕生的生命,我所處的宇宙僅僅是一個細胞,當我脫離了細胞,我就成爲了更高層次的生命,我在那個微小宇宙之中的生命形式和你們一樣,也略有不同,我希望可以獲得一個安穩發展的地方和機會,而不是毀滅,敵視。”
這個畫面不僅僅是在這個類似酒吧的地方出現,在外界,一個信息傳輸中樞可以覆蓋到的範圍之類都已經變化成爲了這個畫面,機械警察已經快速的出動,這樣的場面自然引起了城市警備力量的注意。
寬闊的街道上,無數人詫異的看着這個畫面。
“哈哈哈!這是什麽廣告?今天也不是愚弄人的節日啊!”一群客人大笑不止。
老鼠繼續說道:“我不想與人類爲敵,但是也不懼和人類爲敵,殺不了我的,隻會讓我更加強大......”
那老鼠明顯還想要說定什麽,但是信息傳輸被切斷了,畫面閃爍兩下瞬間消失。
此刻,博卡教授和瓦剌警官已經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短短時間裏面,那個異種甚至學會了這個新世界的語言,可以說對方本就是高智慧的存在,微小世界的觀測在新世界裏面确實存在,但是此刻,微小宇宙之中的存在已經來到了他們的世界。
“它依然保持着理智,以及和平的訴求,可能聯邦議會将要立刻讨論這個事情,是和微小宇宙和平共處,還是将其毀滅?我希望大家都保持理智一點。”博卡教授舔着幹燥的嘴唇說道。
“還能有理智嗎?”瓦剌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