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拜金以及沙卡亞這兩座城市之中直接集結出了大批的機械戰士,在各種大型戰争武器的掩護下殺了過來。
由于博納的軍隊就駐紮在了索米爾城的外圍,靠近機械聯盟的地方,這一下便是有些措不及防,即便是防禦有度,也是出現了不少的損失。
這一來反而是将博納的第二軍團給趕回了索米爾城的範圍之内,并且小規模的襲擾戰鬥層出不窮,就像是一個人生氣之後的表現。
升爲萬夫長的楚天可是這段時間都閑着,除去修行之外就隻剩下研究自己的魂體分身了。
要說玄黃經真是神妙無比,這魂體分身和楚天截然不同,楚天的修行根源來自于玄黃經,而魂體分身卻是修行的靈魂術法,就像是玄黃經裏面衍生而出的一種功法,對于靈魂層面的造詣十分強大。
就算是楚天如果沒有防備的話,可能魂體分身也能将他的魂魄給拘出來。
比起楚天的悠閑,博納這段時間卻是難受到了極點。
雖然摩飛被拿下了,楚天也帶回了不少情報,可是摩飛一瞬間就被還了回去。
眼下科技聯盟的機械部隊發瘋了,每天都會抽調兩尊鋼鐵巨獸,對着他的陣地轟上兩炮,甚至有些時候挑着夜間的時間過來,就算是有着防護措施也能将人從睡夢之中吵醒。
在吃飯的時間,機械部隊就已經沖殺而來,不少士兵是丢了飯碗就沖了出去。
人類和機械比就少了這一點,人類需要飲食和休息,而機械不需要,隻要有充足的能源,24小時工作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軍團的士氣下降不少,也有一些萬夫長氣不過,直接帶兵出去反擊,而對方是誘敵深入,直接來了一波偷襲,打得他們損失慘重,落荒而逃。
這個時候,科技聯盟機械部隊的厲害就已經體現了出來,他們不知疲倦,悍不畏死,完全聽從指令。
不僅如此,他們的策略也比人要強了不少,就好像是一個遊戲之中的煉獄人機。
雖然指揮者阿琉斯是一個人,但是他的智慧在長期的開發之下也遠超常人,況且還有智能系統給他輔助,自然要強上博納一頭。
博納很是憋屈,奈何對方并不接戰,而他也清楚阿琉斯就在拜金,準備研發比最終兵器更強的武器,如果不能趕在他們弄出那個玩意之前拿下拜金,第二軍團早晚得被打垮。
可是他們現在進攻拜金也難以拿下,拜金之中集結重兵,甚至可以在外圍堡壘之中看見盤踞的最終兵器,況且還有斬首導彈的威脅,如果想要強行拿下拜金,除非第二軍團拿出一百萬以上的部隊,用人命填平地面到城牆上的距離。
“大家說說,我們應該怎麽辦吧,總是這樣被人控制着也不是辦法,長期這樣下去,第二軍團就算是不戰而敗了。”
博納看着衆人說道。
一個萬夫長提議:“不如我們也采用這樣的襲擾戰術?”
此話一出,其他幾個萬夫長仿佛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盯着他,他自己也瞬間反應過來了,尴尬的笑了起來。
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是對方隻是一些機械士兵啊,襲擾戰術難道還能打擾他們充電?況且他們也不充電。
“如果說帶兵前去拿下外圍堡壘呢?一擊即退?”
“沒用,那外圍堡壘都采用了聯合陣容的最終兵器,一但一個外圍堡壘遇兵,立刻就會有兩個最終兵器過來支援,況且想要去對付最終兵器,除非是萬夫長親自帶兵,否則是辦不到的。”
大家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伊娜卻是笑道:“要不然我混進去殺了那個阿琉斯?但是混不進去。”
美貌的伊娜撩撥了一下白發,大家卻是對于她這個玩笑笑不出來。
戰鬥都不能完全打響,王級秘術師的暗殺也沒能起到效果。
混進城市之中?那簡直是開玩笑,混入武靈帝國的城市還差不多,科技聯盟的城市不知道有多少種檢測方案,說不定連你身體裏面的寄生蟲數量都能給你算出來。
“青雲大人,你的看法呢?”
博納看着楚天,依然帶上了大人二字。
楚天相當于是被他坑蒙拐騙弄過來的,而且戰力強悍,尊敬一點并不爲過。
楚天卻是笑着說道:“我也可以每天去襲擾他們一下,隻不過需要大量的靈晶恢複,同時還需要各位的協助,做出一副馬上就要進攻拜金的感覺。”
進攻拜金?襲擾機械部隊?明明其他人說起來都如此荒謬的做法,楚天說出來大家就感覺有幾分可行性。
“你是說?”
博納似乎猜測到了楚天的想法。
楚天微微笑了起來,摩飛一戰,楚天也是弄出了不少底牌,博納顯然是清楚楚天的某些手段的。
“靈晶和恢複不是問題,我也可以專門派人保護你,不過你一定要弄出效果來,早日拿下拜金!”
楚天領命,随即下去了。
楚天離開之後,紮克這個萬夫長還不由得感歎了一聲:“現在我算是明白,有個王級秘術師是多麽的幸運了。”
另外一個萬夫長笑道:“青雲大人可是幻想秘術師,相當于擁有了整個武靈帝國所有系别的秘術師,隻要他想,沒有什麽秘術是放不出來的。”
博納也是同樣的看法,他覺得自己花費這麽多叫來楚天是這輩子做的最正确的決定。
拜金城市之中。
阿琉斯身穿白色的科技聯盟制服,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陽光明媚,手中的酒杯微微晃蕩。
一邊的白色床上躺着赤.裸的人形機械,外表完美,表情生動,除去内部是機械之外,其他和人類沒有差别。
當然,這種人形機械也有着服務功能。
“天氣真好。”
阿琉斯微微笑着,針對于武靈帝國第二軍團的作戰讓他很是舒爽,機械戰士或許不知道他們的做法多麽惹人厭惡,但是阿琉斯卻是能夠感受到這種惹人嫌之後帶來的快樂。
那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扯女孩子辮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