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基地之中的實驗室裏面,一個個身穿防護服的研究人員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就連楚天都戴上了一個面罩,不是因爲他會吸入某些對身體有害的東西,而是爲了避免他的呼吸影響到這裏面。
“一開始我們的研究路線就錯了,巴巴薩爾族生物科技十分發達!他們是卵生生物,當他們還是一顆卵的時候就會被注入生物能量,從基因層面進行改造,讓其變得更加強大!”
“我們試圖研究威力更強,穿透性更好的武器,卻是沒有想過,用生化武器能夠達到極好的效果。”
這裏所指的生化武器不是病毒一類,要知道地球的空氣環境并不适合巴巴薩爾族,他們都是佩戴着面罩,能夠對地球空氣進行改造,變得符合他們呼吸,病毒一類的自然會被清理過濾。
而研究人員所要拿出的生化武器是一種能夠針對巴巴薩爾族僵硬甲殼的武器,這種物質出現在某種地球生物的軟骨病上,能夠讓甲殼一類的生物甲殼柔軟。
基于這種效果,研究人員研究得出了一種能夠有效對付巴巴薩爾族堅硬外殼的武器,隻要巴巴薩爾族的外殼沾染到了這種物質,甲殼将會變得脆弱易碎。
在一個玻璃箱子之中,一塊異族的外部甲殼正靜靜的躺在裏面,機械手臂在人工的操作下,緩緩将一瓶藥劑倒在了上面。
隻是片刻,異族的外部甲殼就已經發生了顔色的變化,顯然,這種被強化後的藥劑是有效果的。
“如果說在接觸這種試劑之前異族的甲殼僵硬程度連炸彈都炸不穿的話,那麽現在的異族甲殼手槍子彈都能穿透。”研究人員在旁邊說道。
當子彈能夠穿透甲殼的時候,那麽人類的武器就能造成有效的殺傷,在人類的士兵數量極多的情況下,異族的覆滅不成問題。
但是異族方面并不僅僅是普通的異族,他們也有異族強者,就相當于人類之中的修行者。
關于異族方面的研究并不隻是這些,甚至有的研究人員已經從異族的身體之中提取了高強度的活性細胞,這種活性細胞植入人體之後竟然能夠有效緩解癌症,這些異族的生命強度以及進化層次遠超人類。
“什麽時候能夠大規模應用到戰争中?那些異族在城市裏面多呆一天,就會有更多的士兵和平民死去。”李思及開口詢問道。
科研人員給出了一個确切的數字,十天。
隻要十天差不多就能将這種物質大規模的量産,到時候可以用多種的方式進行投放應用。
“那就太好了。”李思及露出了笑意,隻要能夠解決異族的防禦,那麽對付他們就簡單了許多,至于異族強者方面,還有楚天負責。
比起人類這邊看到了希望,異族方面卻是感覺有些騎虎難下。
在他們一開始的探測之中,這片祖地雖然是誕生過先天神的土地,可是卻因爲靈氣封鎖而導緻上面的生物血脈退化,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修行文明斷絕,科技文明發展太弱,他們應該是碾壓的。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地球上還有楚天這樣的強者,他們的異族強者都折損了不少,而且隐隐地球方面還有了反攻的意圖。
所以此刻,異族正在尋找别的攻擊機會。
滴滴滴!
某處駐軍地之中突然響起了報警,這是重力報警系統,如果有超過一定重量的東西踩在了報警系統上面,系統就會自動報警,并且有武器鎖定。
隻是瞬間,一大隊士兵鎖定了這個角落,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的東西,他們甚至認爲是報警系統的誤報。
可是一會過後,他們發現指揮室之中已經遍布屍體,高級軍官和參謀之類的人全部死亡。
而其中,有一隻異族戰士身染鮮血,緩緩的出現。
隐形的暗殺異族出現在了人們的眼中,這讓人類發現,異族的手段并不簡單,甚至他們開始了針對人類的斬首行動。
楚天住的地方在帝都的軍事基地之中,因爲他不時要出手解決某些強大的異族,所以不會距離太遠。
此刻的楚天正盤膝而坐在床的正中央,修行者基本不需要睡覺,除非心神受到了極大的損傷,到了不得不睡覺休息的時候,平常基本以打坐修行爲主。
隻是突然,楚天一隻手擡起,掌心沖出玄黃劍,原本什麽都沒有的空中卻是緩緩溢出了異族的鮮血。
“殺了他!”
異族那種特殊交流的震動聲音出現,楚天抽劍盤旋,周圍飛濺而出數道鮮血,一瞬間三四隻隐形異族出現,隻是都已經沒了生命。
“異族的手段果然先進,人類科技完全不能做到隐形這種效果。”
楚天走下床來,一腳踩碎一隻異族的腦袋,他的嘴一隻在發出震動,似乎在謾罵楚天。
因爲楚天這段時間對付異族強者較多,異族方面也通過某種方式鎖定了楚天,并且派出了斬首小隊過來解決楚天。
奈何楚天修行的時候都會外散神識,雖然這些異族無法以雷達或者眼睛察覺,卻是無法躲避神識的探查,要知道神識就連靈魂都能察覺。
轟!
地下突然沖出一把巨大的鐮刀,攜帶着一股猩紅的力量。
楚天持劍護胸,不過那一道紅色的力量卻是讓楚天的脖頸處多了一條紅痕,不過在玄黃不滅體的效果下快速複原。
異族的生物科技強大,針對于人體的傷害也自然厲害。
地下竄出的異族氣息強大,甚至達到了先天境巅峰的層次,他的渾身感覺肌肉暴起,在肌肉外面還覆蓋着厚厚的沉重甲殼。
“哈!”
這隻異族的鋸齒嘴瘋狂的震動,發出的聲波似乎能夠讓人的心髒都震碎,不夠這對于楚天來說并沒有效果。
異族後背翅膀展開,宛若螳螂捕食一般。
咻!
巨大的鐮刀掃過,楚天擡劍抵擋,房間牆壁頓時被砍斷,而異族卻是感覺他拿着鐮刀的手都快要震斷了,仿佛他拿着武器砍在了堅硬的礦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