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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人曹判案,金鯉壽盡求全訂

上任人曹官第一天。

夜裏。

白貴煉化人曹玉旨的時候,冥冥之中感應到有人借助人曹玉旨在呼喚于他,他神識入内一探。下一刻,便來到了一處福田。

福田是土地公、城隍、山神等小神的居所。

一般就在所轄之地的另一空間。

福田内。

稻禾累累,涓溪小流。

郁郁蒼蒼的稻田邊,屹立着一間兩落的宅子。。匾額上書寫着“河中府永濟縣土地廟。”刷着桐油的朱漆大門挂着一副對聯。上聯是“土發黃金寶”,下聯是“地生白玉珍”。

“河中府?這是到了晉地?”

白貴念着這地名,瞬間了然自己到了什麽地方。

他走到門前。

便感應到了宅中的冥冥感應。

宅内,一矮小長髯老人,手持龍頭拐杖,站在一處供桌旁,不斷揖禮,嘴裏念念有詞,“再不來上仙,小老兒這土地廟就要被拆了。”

供桌上則放着一神位,上書“泰山神”。

“看來是東嶽大帝感應後,将我這人曹官派到此處處理事件。”

白貴了然道。

他走進了正堂,現出了真身。

福田中突然多了一道氣息,永濟縣土地公立刻感應到了,他轉身一看,是一個綠袍官員站在了門外,再使用法力一看,便見一團金光包裹着玉旨在這綠袍官員靈台中浮沉,他連忙躬身道:“小老兒見過上仙。”

“不必多禮。”

“本官爲人曹,代天庭巡視人間。不知你這土地爲何禱告于天?”

白貴擺了擺手,詢問道。

“啓禀上仙,小老兒是這永濟縣的福德正神。永濟縣内,有一惡徒,名爲陳大虎,平日裏遊手好閑,專好欺男霸女,仗着家中妹妹嫁給了晉陽王氏的六房二老爺當小妾,所以橫無忌憚……”

“一個月前,小河村的周家女兒跑到小老兒的土地廟哭訴,說是被這陳大虎暗中糟蹋了,在廟中說這上天怎麽不長眼,讓這惡徒富貴……”

“小河村姓周的曾是小老兒的後輩。小老兒見這惡徒壞事作盡,所以暗中遣使了兩個小鬼敗他氣運、削他福分。”

“本來按照小老兒的估計,這陳大虎三個月後就會暴疾而亡,但不料,他使了銀錢,找了個雲遊道士。道士打殺了我派去的小鬼,并且給陳大虎支了招,挑釁族人,準備伐了我的廟宇,毀了我的神像。”

永濟縣土地公說到後面的時候,讪讪一笑,頗有些不好意思。

土地公,又稱福德正神。

白貴聽後恍然。

土地公是小神,哪怕永濟縣土地公爲一地的土地公。但不如神仙之品,爲末流中的末流。也隻有遣派小鬼做事的本事。現在陳大虎有了雲遊道士助力,他再派遣小鬼,也是個被打殺的命。

而小鬼作惡這等事,也不見得多麽正大光明。至少雲遊道士打殺了小鬼之後,顯然不會受到什麽懲罰。

現今陳大虎要使計破山伐廟,推毀永濟縣土地公的廟宇。

永濟縣土地公束手無策,所以隻能禀告上神,讓上神前來處置此事。

“一面之詞,不可聽信。”

靜谧了一會,白貴沉聲道。

他是人曹官,權掌人間事。東嶽大帝讓他前來永濟縣土地廟,決不是爲了偏幫永濟縣土地公,所爲的,估計還是因爲他是人曹,好處理人間界和仙神之間的交際。換句話說,這件事讓他秉公處理。

若是幫助永濟縣土地公,直接派遣神将就可。

不會讓他前來此地。

永濟縣土地公大急,準備再次辯解,“小老兒,小老兒……,上仙,小老兒所言字字如實啊。”

白貴卻不管他,一道法力拂去,将永濟縣土地公推到一旁。

然後他默念咒語,“天雷尊尊,龍虎交兵。靈寶符印,九天敕箓,黃巾力士,速來!急急如律令!”

頓時土地廟内,顯現出了兩個面如紅玉、須似皂絨的大漢。這兩個大漢頭戴黃巾,身着繡襖,披着鐵甲。仿佛有一丈身材,縱橫有千斤氣力。

這是仙神手底下護法降魔、力大無窮的道兵。隻要是天庭在籍仙神,或是有背景的道士,都可借神咒召出它們。

“将永濟縣陳大虎、小河村族長的魂魄拘來。”

他道。

兩尊黃巾力士拱手聽令,從福地中遁出。

“你随我先出福地。”

“在土地廟中做一個公堂,前來審訊二人,若這兩人所言和你所講一樣,本官自會爲你主持公道,若是所講有所偏差,此事……”

白貴看了一眼土地公,淡淡說道。

土地公不敢違抗旨意,隻得聽令,随白貴一同出了福田,到了陽間的土地廟。

這土地廟作爲永濟縣最大的土地廟,規格不小,不同鄉間野社。

土地廟另有一廟祝,亦被白貴傳喚了過來。

正廟做了公堂。

過了十幾息的功夫,黃巾力士将陳大虎和小河村族長的魂魄拘了過來。

二人被扣押跪地。

永濟縣土地公站在一旁。

草民見官叩拜,而土地公作爲官,則隻需站立就行。

白貴坐在正中,一拍驚堂木,喝問道:“陳大虎,你強搶民女,作惡多端,罪大惡極,不知可否此事?”

他這一喝,乃是道音。

尋常小妖都抵擋不住,更别說一介凡魂。

對付這等事,就無須用什麽計策了。直來直去,秉公辦案就行。

陳大虎正想辯解,但不知怎麽的,嘴巴卻控制不住,将自己做過的惡事,倒豆子般的說了出來。

小時候,他雖有爲惡之心,但家世低微,隻能小心做人,與鄰爲善。但等他小妹逐漸長大,愈發出落之後,動了歪心思,引薦給了晉陽王氏六房的二老爺,這二老爺曾是隋朝的官,現今已經年過花甲,但人老心不老,順勢納了陳小妹作了小妾。

而借此,陳家傍上了晉陽王氏。他亦開始爲惡,糟蹋了周氏女,隻是他累累罪狀中的一條罷了。

白貴再詢問小河村周氏族長,得到的信息和陳大虎的供詞,所言無差。

認證物證俱在。

永濟縣土地公雖有私心,但并沒有欺瞞于他。也是,知道越多,越謹小慎微,處事會越加的小心翼翼。

欺瞞上司這種事,或許有,但絕對不多。

“将永濟縣縣令請來。”

白貴對黃巾力士道。

陳大虎再是罪孽滔天,但這與他這個人曹官無關。這是人間王朝應該處理的事情,他不能越界。

不久,永濟縣縣令魂魄被黃巾力士請到了土地廟。

“見過……上仙。”

劉縣令做了個揖,擡頭一望,見堂前上首仙官呈金紫之光,面容模糊,隻能感覺到應是極爲俊美,他心中疑惑,但還是保持了一副寵辱不驚、風度翩翩的模樣。

土地公将陳大虎的罪狀複言。

僅憑土地公自己,還無法将縣令的魂魄牽引到這裏,頂多自己潛入劉縣令的夢中一晤。但顯然一地小土地,還無法說動縣令。

地方上的小土地,往往都是當地有名的士紳死後,因功德不錯,被冊封爲土地。縣令再是芝麻小官,但亦是他們生前不敢掠須的大官。

“陳大虎罪狀已實,劉縣令可自行處置。”

“人間事,我等神靈不會理會。但須知,舉頭三尺有神明,與人相處莫欺心,善惡到頭自分明。”

白貴言道。

言下之意,很明白。他作爲天庭的仙神,不好越界處置陳大虎。但你這個縣令要是徇私的話,地府陰司可會給你記上一罪,日後到了冥界,身後事如何,不言而明。

“下官明白。”

劉縣令臉色一白,掃了一眼陳大虎,下了決心。

他不是不知道陳大虎爲惡,但陳大虎背後之人可是晉陽王氏。整個晉地,誰敢輕易得罪晉陽王氏。但此時他見到了仙神,見到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裏的天秤傾向哪一方,就顯而易見了。

得罪晉陽王氏,最多不過丢官、罷官。況且治罪陳大虎也不見得會多麽得罪晉陽王氏。

但要是得罪了仙神……,這種事他想也不敢想。

“今日事已經終了,爾等退下。”

白貴揮手遣散了衆人,劉縣令、陳大虎、周族長三人的魂魄自歸。

廟宇之中,隻剩下了土地公、廟祝。

“永濟縣土地,滋亂陰陽,有罪!但念在陳大虎作惡多端,事出有因。本官承大天尊旨意,罰永濟縣土地三年無祿。”

他道。

做天庭的仙神,也是有俸祿的。例如功德、仙丹、蟠桃等等這些都是天庭的俸祿。

“小老兒謝過上仙。”

永濟縣土地公臉色一喜,緻謝道。

三年,對他來說,隻是一瞬。這罰祿,更多隻是按規矩辦事,警告用的。真正懲罰意味不大。當然,三年的俸祿,也讓他大感肉疼。不過比起破山伐廟,取得如此結果,也讓他心滿意足了。

“上仙先别着急走。”

“小老兒另有要事禀告……”

永濟縣土地公擺了擺手,讓廟祝退下,攔住了白貴。

“哦?”

“有何要事?”

白貴心中一笑,氣定神閑。

做官做久了,一些事情不用說,就能心領神會。

他随土地公再次走進了福地。

“這是河中府的上好粟米,便送予上仙一石,當做此次的程儀。上仙原來河中府,辛苦了……”

土地公取出一藍色布袋,遞給了白貴,陪笑道。

晉省的小米養人啊。

粟米,就是小米。

白貴想到了和他原先一同在東瀛留學的某人。

但稍一尋思,僅是一石粟米,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就拿這個賄賂幹部,哪個幹部經不起這樣的賄賂。這個永濟縣土地公,不懂得做人啊。

不過他也沒表現出來,随手接過了糧袋。

但接過糧袋的一刹那,他心底就轉爲了喜悅。倒不是這糧袋裏面另藏了“金銀”,而是這粟米不是一般的粟米。

而是代表着福德的靈米。

食此靈米,可增加福德,增進道行。

“下次若有事,可再召本官。”

白貴和顔悅色道。

做官,爲民做主和收取賄賂并不相悖。再者說,這是土地公事後送給他的,嚴格來說,并不算是賄賂。至少,在送之前,他秉公執法。

應該算……百姓箪食壺漿。

“小神謝過上仙。”

土地公臉上挂上了一副笑意。

縣官不如現管。

白貴是人曹官,這可不是偶爾下界的仙神,而是久駐人間的天庭官員。日後他和白貴打交道的事情還多着呢。其他上界仙神,即使這次請了下來,下一次來不來還不一定。

……

一夢再回長安。

白貴發覺,他僅是酣睡了半個時辰。

“考核上中,賜三十小功。”

回來後,人曹玉旨上,浮現這樣的字迹。他冥冥之中的功德,累加了一些。

“三十小功?”

“一道功德相當于一百小功。成就天仙,需一千二百功德。我已累積了四百三十功德,再多來一些這種事情,我修成天仙的功德就有着落了。”

他暗道。

但他想了想,這樣的事應該不會常有。此次估計是因爲他剛剛任職,所以前往永濟縣判案這一件事,找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即使少,這也是賺頭。

“不過……考核中上,是因爲我給土地公一定的徇私嗎?”

白貴有些納悶。

然而瞬間,他就講這件事抛之腦後。甭管徇私不徇私,凡事求得是個通透心性,他要是爲考核上上執着,反倒入了樊籠,不見得是件好事。

諸事潛伏于心,他在書房中打坐。

不久後天明。

他命僮仆熬了一些土地公贈送的福德粟米。

服用後,法力滋長了一些,氣運亦豐厚了些許。盡管不顯眼,但氣運這種事情,再多的,他都不會嫌棄。

“昨日和袁天罡說了,今日去他叔叔那裏去買兩尾金鯉魚。”

“今日就去上一趟,見見袁守城……”

他穿上了儒衫常服,走出了白宅。

少傾。

西門大街。

一藍袍道士支着算命攤,豎着一幡,上書道:“神課先生袁守城”。

攤上,端溪硯,松煙墨,襯着狼毫大筆。在旁側,另有幾副龜甲,形式各異,還有兩束蓍草。

藍袍道士儀容秀麗,幾縷清須附在下颌,仙風道骨極了。

攤前,簇擁的人并不多。

隻有寥寥二三人。

白貴等待了片刻,等到前面無人時,他上前,拱了拱手,道了聲‘神課先生’,然後撩起下裳,坐在了胡凳上,“久聞神課先生術冠長安,鄙人不才,請先生蔔上一卦。”

“哦?你這書生,想蔔什麽卦?”

“貧道這裏能算姻緣、官運、知兇定吉、斷死言生,可知天地理,善曉鬼神情。不知你想算什麽?”

袁守城在看到白貴的第一眼時,就知道了白貴的身份,不過白貴不願坦白,他亦不會刻意揭破。

兩人打着機鋒。

“算我何時功德圓滿?”

白貴尋思了一會,開口道。

他找袁守城算卦,隻是臨時起意。他現在求的,是仙途。隻不過他沒明着問他的仙途,而是問起他的功德。問他什麽時候功德圓滿。

功德圓滿,他就可成就天仙。

而此刻他是人曹官,問他功德圓滿,亦在情理之中。

做人曹,本就積累功德。

“這卦……貧道算不了。”

袁守城搖了幾下龜殼,片刻後,搖頭道。

他沒問白貴的生辰八字,這點他還是能算出來的。可當他算白貴的前程時,雖看到了青紫之光,可再觀時,則是一片迷霧。

“不過貧道可斷言,白拾遺隻要持正道,必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一日。”

袁守城點破白貴的身份,笑道。

揭破白貴的身份,算是他挽回的顔面的一個舉措。

“多謝神課先生贈言。”

白貴搖了搖頭,亦回之一笑。

袁守城能算泾河龍王,但不代表能算所有的仙神。他有昆侖鏡遮掩蹤迹,袁守城要是能算到,那就是見鬼了。不過他此次這般施爲,并不是毫無目的。也是存心試探一下袁守城的本領。

論到占蔔,他其實也不差。

龜山策、伏羲神力、昆侖鏡相助等等。

隻不過他的占蔔更多用到‘曉前事、知吉兇’上面了。沒有袁天罡、袁守城這叔侄算天算地更爲全面。

“昨日貧道回府時,我侄兒說了,白拾遺今天要來。”

“不過那漁夫今日還未送來金鯉魚,白拾遺可坐下,先等候片刻,貧道剛剛蔔過卦了,再過一刻鍾,他就會到了。”

袁守城起身,引白貴坐下後,緩緩說道。

果不其然,一刻鍾後。

一個漁夫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手裏提着一尾金鯉,送到了袁守城的攤子上。

“這金鯉……,可惜了,活不過今晚了。”

袁守城将金鯉遞給白貴的時候,一笑道。

“先生此言何故?”

“我看這金鯉活蹦亂跳,可比以往釣出來的金鯉生機更足,這樣的金鯉,帶回家後,養個數年也不會死。”

漁夫奇道。

他打漁久了,也有觀魚的眼力,能看出這金鯉非比尋常,堪稱是他這些年釣出來活力最足的一條。

而大唐亦有規定,不許食用金鯉。因爲鯉通李,再加之李唐崇尚道家,所以烹宰鯉魚不太可能。

“無它,這金鯉陽壽本就已盡了……”

“僥幸活了這些日子,已經算是它的福分了。”

袁守城輕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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