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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白娘子,小青來了求全訂

野鹜距離岸邊約有一百多步。

這般精準的射藝,若是放在一個将軍手中,還不會讓人驚詫,可這隻是一個七歲左右的童子,這般施爲,足以令人震撼。

“韓大帥是我師父。”

“這是韓大帥贈送的河西健馬。我肯賣,你敢買嗎?”

白貴勒馬,居高臨下俯視富商,喝問道。

他如果剛才直接開口說這句話,隻會讓人認爲是童子戲言,韓大帥那是什麽身份,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多出一個徒弟。即使白貴能解釋清楚,但不免多費口舌。。

現在他一箭射死湖中野鹜。

再說這句話,足以信證。

另外……,既然他已經打算推倒趙宋,重立山河,那麽此時射箭揚名,亦是不失爲一個手段。

路是一步步走的。

如果漢高祖劉邦不是泗水亭長,在豐沛有足夠的威望,他去芒砀山,不見得能聚攏那麽多被押解的刑徒。

“韓大帥的徒弟……”

衆人驚詫。

那富商頓時被吓了一大跳,他抖若篩糠,汗如雨下,伏首道:“不敢,閣下是韓大帥愛徒,這是韓大帥愛馬,鄙人不敢奪人所好。”

别看韓世忠現在被解了兵權,在西湖邊上養老。但哪怕是賦閑的官,對于一個商賈來說,亦是一座不可遙望的大山。

輕易間,就能壓死他!

白貴見此,亦不多予以理睬。

他眼睛掃了一眼圍觀衆人,簇擁的人群立刻分開一條闊道。

白貴騎馬離開。

隻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

在人群之外。

有一個少年臉色青白交加,躊躇頓步。

不知是該追上去,還是就此停步。

“表妹……”

“表妹跟了這人,也算是良緣一樁吧。”

陸遊扼腕歎息。

他在得知唐家已經将自己表妹唐婉許配給白貴之後,心中痛惜。按照道理,于情于理他也不應該來找白貴,但……總要見上一面他這個未來的表妹婿吧。

可不料,瞧見了這一幕。

他本來打算上前“解救”白貴,畢竟算是“熟人”。

但沒想到……,

白貴自己就輕易化解了這等麻煩事。

他尚且不敢對自己親娘稍加質疑,可白貴卻騎馬射野鹜,呵斥歹人,恣意少年事,讓他見此也不禁心生佩服。

普通人若是白貴這個年齡,遇到這麽多人簇擁在一起,心懷不軌,早就被吓哭了,哪有這般風采。

“罷了,罷了……”

“娘本就對表妹不滿,木已成舟,我再苦思,也無濟于事。”

陸遊想到白貴的勇武,下意識打了個寒顫,自忖道。

他覺得自己即使比白貴年長幾歲,可真打起來,估計都不是白貴的一招之敵。

……

清河街距離西湖并不遠。

白貴出了西湖後,就牽馬慢走。

城内禁止騎馬。

然而等他走到清河街巷口的時候,卻碰見了坐在牛車上,揭開窗簾,正在左右探尋的唐婉。

因大宋無馬,所以達官貴人出行亦是牛車。當然不是普通的牛拉闆車,而是比較高檔的雕車。

“白郎……”

唐婉在看到白貴牽馬而來,粉頰生霞,怯生生的柔聲喊了這麽一句。

就如《天龍八部》中王語嫣在愛上段譽後,親切的喊段譽段郎。而現在白貴是唐婉的未婚夫,通例是以夫家姓加上郎字來稱呼未婚夫的。

“唐小娘子。”

白貴點頭,回道。

“不知唐小娘子來此處……,所爲何故?”

(宋代一般稱呼年輕女子叫娘子,未出嫁的叫小娘子,先前錯漏已改。)

他詢問道。

清河街這附近的鄰裏他大體還是知道一些,并沒有唐婉的親眷。而唐婉恰好來此處,若說與他無關,他怎麽也是不肯信的。

“是這樣的……”

“妾身聽府邸中的下人說我那表哥去找你了,還托我的丫鬟打聽你的行蹤。妾身已經是你的娉會,所以前來白郎家中,以表露心迹。隻不過未見白郎,妾身不好進入夫家之中。”

唐婉坦言道。

娉會,亦作聘妻,指的是已聘示婚之妻。

白貴聞言,驚訝的看了一眼唐婉。

陸遊來找他,目的如何,不言而喻。他算是截了陸遊的胡,陸遊來找他,很正常。而唐婉作爲陸遊的表妹,雖不至于藕斷絲連,但這份果決,卻是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不過他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唐家也是世家大族,有着家中禮儀約束。現在唐婉已經是他的聘妻,如此這般,看似在意外之外,實則是必然。陸遊或許對唐婉還有一些情愫,但唐婉能答應婚約,可見對于此刻的陸遊并沒有什麽男女之情。

“唐小娘子既然來了。”

“就随我一同回家吧……”

白貴沉吟片刻,說道。

唐婉在清河街等了這麽長時間,于情于理也該讓唐婉進門。再說,現在他已經和唐婉訂婚了,總不能當成陌路人。

“嗯。”

“也好。”

唐婉聲如蚊呐,紅着臉輕點螓首,在婢女的服侍下,下了雕車。

繼而她默默的跟在白貴的身後,邁步入了白氏布莊。

……

時間一晃,就到了六年之後。

紹興十二年初春,嶽飛被趙構以莫須有的罪名冤殺。嶽飛和韓世忠乃是好友,白貴雖想施之援手,但無奈嶽飛已經心存死志,他隻得以道術偷偷将嶽雲救下,送到了瓊州。

次年,白貴以武科中舉,被趙構賜金帶武狀元。

爾後數年,因白貴年雖小,不能任事,所以隻補了一個正九品的成忠郎。

這一日,是清明節。

白貴早起買了紙馬、蠟燭、經幡、錢垛等一幹物事,準備前往玉皇山頂的福星觀前去燒香,追思祖宗。

本來他家中是信佛的,以往燒香追思祖宗都是前往金山寺,但在他的建議下,改信了道觀,重新将祖宗牌位移到了玉皇頂的福星觀。

對于大多數人家來說,信佛信道無所謂,隻是一個追思的手段。将祖宗牌位在道觀或者佛寺中供養,是時人常見的一種做法,可以保佑家中安甯,而且祖宗享受福祿不斷。

不過在廟中祭拜祖宗,每年都要奉上一定的香油錢。

玉皇頂位于西湖和錢塘江之間。

白貴過了西甯橋、孤山路、四聖觀,又對着林和靖的墳冢祭拜了一番,就到了擺渡處,準備搭船。

不料雲生西北,霧鎖東南。

天際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了。

雨水綿綿不絕。

“道法的氣息……”

白貴此刻已經消化完了呂祖的那一顆金丹,丹成九轉,隻差最後一步,就可登臨地仙之境。

普通天時氣候,和用道法施來的雲雨,并不相同。

他法眼一觀,就能看出纰漏處。

“阿公,搭我去湧金門。”

白貴走到擺渡處,對船夫說道。

船夫年老,帶着鬥笠,披着蓑衣,雨水朝外淌着。

“是白大官人?”

擺渡的阿公一眼就認出了臨安城的名人,笑道。

韓世忠的韓府就在西湖邊,而白貴常來西湖,一來二去,整個西湖謀生的人,鮮少不認得白貴這位大官人。

舟船靠岸,白貴輕輕向前一躍,就穩穩的站在了船頭上。

他提着紙馬等物,準備鑽入船艙避雨。

“等一等……”

“公公,搭一下我們。”

船夫剛搖上不到三十步的水面,就聽岸邊有人叫喊。

這聲音清脆,有若黃鹂。

船夫和白貴都循着聲音朝岸上看去,隻見是一個紮着墜馬髻的小娘子,一襲白絹衫,身邊跟着一個丫鬟,穿着青衣裳,挽着雙角髻,發髻垂着兩條大紅頭須,手裏吃力的提着一個包裹。

“白大官人,你看?”

船夫轉身對白貴詢問道。

這剛離岸沒多久,再返費不了多少功夫,而他卻可以借此賺上一些銀錢。若是旁人,他斷不會問,自己就去上岸了,但眼前的可是官人,有着官身,他不敢欺辱。

“一發搭了她們倆。”

“我白家向來積德行,行善事。”

白貴笑道。

這是清明節,鬼門關大開,什麽魑魅魍魉都跑了出來。以他的法眼,一看就看出岸上的那兩人身份爲何。

不過和他以往看的故事話本不同的是,這白娘子此時并非是什麽未亡人打扮,就是單單一個俏麗小姐。

這點極好分辨。

嫁了的婦人會在婚後盤發,而未嫁的則不會進行盤發。

墜馬髻就是未婚少女打扮。

船靠岸,白娘子和小青上了船艙。

兩人坐定。

白娘子秋波頻轉,看着白貴,朱唇輕啓,露出兩行貝齒,盈盈起身一拜道:“多謝官人搭了我們兩個姐妹,這是我們姐妹做的糕點,官人吃了吧。”

“也算是我們報謝了官人的恩情。”

她打開包裹,裏面除了衣物,還有一漆木食盒,盒内是桂花糕兒。

“此是小事。”

“二位小娘子不用多謝。”

白貴擺手,不肯去吃點心。

他能看出這點心并無異樣,隻是普通俗物,但凡事小心爲上,他自不肯在這一點上跌了跟頭。

“不知官人姓甚名誰?”

“家住何方?”

白娘子眼波盈盈,看着白貴。

此時的白貴頭戴黑漆頭巾,穿着一領青羅道袍,很樸素的富家公子打扮,可那股昂揚的精神氣,任誰看到,都會覺得此人不簡單。

“姓白命富貴。家住清河街白氏布莊。”

白貴順口回道,未曾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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