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用被人來輔助。
福鬼自己就能完成吞噬。
惡魔骸骨發出來了刺耳的尖叫。
可惜,他臨死之前的哀嚎,在場之人,誰也沒有聽到。
這個慘叫的聲音,被林峰死死的壓制住了,一點都沒有傳出去。
惡魔骸骨的主人的确沒有死亡,它藏匿在了骨頭的骨紋裏面,随時可以複蘇。
這是一個陷阱,針對觊觎自己骸骨之人的陷阱,可惜他落在了林峰的手裏。
他被林峰發現了。
林峰騙他死了。
他相信了。
所以就真的死了。
唯心的手段,就這一點不好,你相信什麽,就會現實出什麽,惡魔覺得自己死了,他就真的死了,惡魔的绯紅色氣息迅速的消失,到了最後,化作了一片虛無!
惡魔的骨骸,被三鬼之一的福鬼吞噬殆盡。
林峰連這骸骨都被催眠了,就這樣過了一會兒,衆人就看到那個走出來的影子,忽然再度真實了幾分。
真實這個詞語,不是說原先這個鬼像是假的,隻是說這個骸骨,和真實的人不一樣。
林峰也察覺到,在羽蛇神的心髒和惡魔的骨骸之下,他的福鬼也發生了變化。
本來他都已經熟悉了三鬼的範圍。
最開始,林峰每一天都以精血喂養三鬼,後來發現這是邪道,龍虎氣也可以喂養三鬼後,林峰就習慣了龍虎氣喂養三鬼。
他平時,都是用一種很奇怪的視角觀察世界。
他的視角。
加上三鬼之中的三個視角。
不過三鬼有桎梏,在最開始,三鬼每一個,都有十五裏左右的路程限制。
現在,在福鬼身上,這樣的限制,似乎是,沒有了?
林峰不能确定。
他叫福鬼下雨。
福鬼須臾之間,就在這裏搬弄來一場大雨,雨水到了京城上空,以林峰的宅子爲原點,一縣之地爲範圍,下了好大的一場風雪!
外面挨家挨戶搜查的妖道被這一場雪一刮,凍的差點命都丢了半條。
“晦氣,晦氣,真他娘的晦氣!
這賊老天怎麽忽然下雪了?”
那些人都罵。
林峰将大雪握在手上,看着它融化。
從天陰到下雪,整個時間,不過是過了幾分鍾罷了!
看到此幕,震三江咽了一口唾沫,抹了一把自己的腦袋。
他說了一句髒話,回過神來又覺得不對,左右一看,有些害怕别人聽到。
左右看了幾眼,發現沒有人發覺他出口成髒之後,松了一口氣。
“我老趙,是跟了一個神仙啊!”
他低聲說道,“就算是他娘的神仙,也不過如此了。”
希什可夫見狀,更是坐卧不甯。
他的擔心和别人不一樣。
他和安東尼相互看了一眼,安東尼看到了自己這位哥哥眼神之中的憂心,有些不明所以。
希什可夫是真的緊張。
這位年輕的大清人才說了一句雨,天上就陰雲密布,下起來了鵝毛大雪。
他無法想到自己看到了什麽。
這是怎麽樣的實力啊!
和自己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弟弟不一樣。
他也見過真正的惡魔崇拜,那些高級貴族。
那些貴族各有各的手段,但是他們幾乎都不會施展呼風喚雨的神通。
損耗太大,需要的獻祭農奴太多,這年頭,地主家也沒餘糧,能節約就節約些吧!
希什可夫覺得,這位林大人,絕對巫師之中的絕頂巫師。
和這樣巫師打交道,就算是他都心驚膽戰。
他見過那些信奉惡魔的大貴族,這些貴族都是真正怪物。
要是林峰知道的話,就會告訴他們,這些信奉惡魔的人,腦子都發生了真正的器質性病變。
這些人,行事無常,詭異殘忍。
和他們打交道,你極有可能在稀裏糊塗之間,失去性命!
就是如此恐怖!
惡魔,混亂邪惡嗎!
希什可夫害怕林峰,他害怕林峰也是被惡魔主宰的奴隸。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林峰睜開了眼睛,平淡的說道:“不錯,不錯,希什可夫先生,我對你們的禮物,十分滿意。”
他用明顯不純熟的毛子語說了幾個“很好,朋友,禮物”之類的話,叫希什可夫熱淚盈眶。
他馬上将這個擔心抛在腦後,和利益相比,這個風險算是什麽。
他感覺到自己受到了重視。
他感覺林大人的平易近人。
或許也可以叫做平億近人。
林峰也沒有叫周圍的人躲開,他喝了兩杯茶,本來希什可夫覺得這位大人是要“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然後開始說正事,誰知道林峰開口就是王炸。
“還想要煙酒?”
希什可夫見狀,馬上轉變了思路,坦誠交流。
“我最尊敬的林大人,您是我們家族最尊貴的朋友。
是的,我們還想要得到您慷慨的饋贈。
不知道伏特加和雪茄,您是否還願意買賣。”
林峰沒有說話,不管是雪茄伏特加,他都可以供應不計其數。
隻要他願意,他可以成爲疏通整個亞歐大陸的最大私酒販子。
他可以源源不斷的叫人得到美酒,雪茄。
特别是酒水。
這些年,現代之中,許多小酒廠活的朝不保夕。
随着品牌化,高端化,還有一些經濟沖擊的影響,許多貼牌生産的廠家,半死不活,幾乎都要将自己賣出去了。
這一行裏面,高端的不用跑市場,有人求着他們生産。
至于說一些不太知名的廠家,過的生不如死。
高端市場,不愁買主。
低端市場,刀刀見紅!
那些地段的酒廠、銷售,一個一個的超市去問,一個一個的銷售點去跑,陪着笑臉想要将要酒水推銷出去。
這些年,酒廠實在是太多了。
有些酒廠,别說是在全國闖不出名,它連家鄉的那一畝三分地,都闖不出去。
可是林峰不一樣。
林峰要的不是名氣,林峰要的是産量,要是的喝不死人。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良心了。
他可以将這些酒水全部都輕松賣出去。
這算是什麽。
渠道爲王。
林峰平淡的看着他們,漫不經心:“既然你們這麽有誠意,可以,隻不過我出來的量,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承受的住?”
“沒有問題!”
希什可夫壓根就沒有問林峰有多少儲量。
在他看來,林峰就像是上一次一樣,找到那麽多的酒水,他就已經很心滿意足,感謝上帝了。
他可不相信這個男人能拿出多少來。
他能拿出多少?
一船的酒?
别開玩笑了,就算是他能拿出一船的量,他希什可夫也能吞吃下來!
林峰看着他,笑着說道:“真沒問題?”
“真的沒有問題,你要相信我,我尊敬的林大人。
我們做生意,童叟無欺。”
希什可夫信誓旦旦的說道。
林峰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他。
這個年輕毛子,看不起他啊。
都不用林峰豁出去。
就是現在,他回去之後,能帶回來的酒水,兩千噸,隻多不少。
沒開玩笑。
兩千噸白酒對于一個中型廠子來說,真不算什麽。
别說是兩千噸,就是五千噸酒水,一些大廠子都能搞出來,多找幾個廠子,擠壓的存貨,都和這個差不多。
更不要說他們會源源不斷的生産酒水,這年頭,生産過剩,一個煉鋼市的鋼鐵産量,就能夠壓過一戰時候的英吉利帝國一頭。
更不要說酒水了。
看着十分自信的希什可夫,林峰拿起來了手邊的茶碗說道:“那希什可夫先生,可真是大氣磅礴啊。
我這兩百多萬磅重的酒水,你也吃的下?
你的胃口,好到了這種程度?
要是你真的能夠吃的掉,我不介意将這個生意給你!”
希什可夫聽到這個數量,頓時就站了起來。
“等等,林大人,您,您是什麽意思,您說了什麽?”
希什可夫的眼睛刹那間都紅了。
這個數量的酒水?
多少萬磅?他是不是聽錯了,這個數量的酒水?
他呼吸急促,雙目赤紅,恨不得上前來搶。
這個數量的酒水。
他願意爲了這個數量的酒水,再次和大清掀起一場局部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