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麽東西?什麽來曆?”
将其餘幾人送走之後,周澤就開始單獨對麻将鬼的審問,他覺得這個麻将鬼的來曆不簡單,藏有秘密。
麻将鬼一臉迷茫:“什麽來曆?小人也不知道啊,小人從有意識開始,就在這裏和别人打麻将。”
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周澤連一個标點符号都不信。
“嘴硬,很好。”他冷漠地站起身來,走到了麻将鬼的身前,居高臨下的附視着它。
麻将鬼低着頭,瑟瑟發抖,可是還是說道:“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啊。”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話音剛落,麻将鬼自覺被紅衣女鬼抓住的胳膊突然就完全失去了意識,轉頭看去,隻見已經完全結冰。
“别嚎了,都凍僵了還會痛?”周澤冷漠地戳穿了麻将鬼的把戲。“還想不想說了。”
麻将鬼讪讪一笑,低眉順眼地說道:“小人這不是配合您嗎?害怕您沒有那種用刑的感覺嗎?”
“呵呵。”周澤冷笑,知道眼前的麻将鬼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于是他朝着學姐輕輕一點頭。
隻見學姐一把拆下了麻将鬼凍僵的胳膊,塞進了嘴裏。
這一回,麻将鬼真的怕了,原來嘴裏說着吃了,吃了的不是口頭禅啊。
是真的吃啊?到底是我是反派還是你是反派啊?
緊接着,更令它崩潰的事情發生了,吃完了胳膊的紅衣女鬼又将手放在了它的頭頂。
那股冰冷的幽寒之氣,讓它全身都開始發抖。
“說不說?”周澤站在它面前,隻是靜靜地看着,好像巴不得它不說。
“小鬼乃是貪婪使徒大人的手下。”麻将鬼一臉苦澀,還是被吃掉的恐懼下屈服了。使徒大人請原諒我,不是我不給力,隻是敵軍太兇殘了。
“貪婪使徒?”周澤皺眉,剛剛搞死一個傲慢,馬上就來了一個貪婪。
一看周澤認識,原本已經焉了的麻将鬼立刻來了精神,跋扈地說道:“那可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頂尖的強者,就你這樣,人家一個手指頭可以按死10個,你要是不想得罪他的話,最好現在把我放了。”
“哦。”周澤冷着臉,朝着得意忘形的麻将鬼看去。
麻将鬼原本火熱的心,又是冷了下來,唯唯諾諾地說道:“不放也可以。”
“接着說。”
“使徒大人隻是讓我們在這裏不斷和那些誤闖進來的學生賭,隻要他們輸光過來,就在他們身上種下印記。”
周澤聽到這裏臉色都變了,抓起麻将鬼的衣領,大聲問道:“我們?你是說,不隻有你一個?”
“當然,調查員。”眼前的麻将鬼一把打開了周澤得手,雙眼漆黑,嘴角浮現出一抹冷厲的微笑,氣質大變。
學姐已經寒力釋放開來,要将眼前的麻将鬼凍成冰雕。
隻是原本實力一般般的麻将鬼在換了一個意識之後,實力好像也跟着突飛猛進起來。
一股盤旋在他身上的黑氣竟然開始對抗起了學姐的寒氣。
貪婪使徒?周澤也不是很确定,于是皺眉問道:“你是誰?”
“這股熟悉的寒氣,歐文死的時候,你也在哪裏。告訴我,歐文是怎麽死的?或許我可以考慮繞你們一命。”那陌生的意識沒有回答周澤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它的聲音好像是一條毒蛇,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歐文?周澤乍一聽這名字還有點沒想起,過了一陣子才想起來,傲慢使徒不就是叫這個名字。
這麽說的話,眼前的就是貪婪使徒石錘了。追查傲慢使徒的死因是想要給它報仇嗎?他們關系很好?
這可不大妙啊,傲慢不就是死在我的手上的嗎?
“放過我們,閣下未免太大口氣了,我看着你好像快要被幹掉了。”周澤出言刺激,想要激怒貪婪使徒,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目前最重要還是搞清楚,貪婪使徒派出了那麽多手下,強迫學生和他們賭,到底是想要幹什麽?輸了到底會發生什麽?
目前,看起來确實如此,盡管貪婪使徒很強,使用眼前的麻将鬼也發揮出了超乎常人的實力。
可是一開始,麻将鬼就已經被學姐吃掉了一隻手,再加上學姐經過上一次的觀舞蛻變之後,寒氣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所以現在還真是,貪婪使徒操控的麻将鬼快要輸了。
聽到了周澤的話後,貪婪使徒竟然一點都不生氣,還是保持着那種不緊不慢的陰冷語調笑了起來:“人類,災厄已經開始了,好好享受接下來的盛典吧,希望你能活到我的真身趕到這裏。”
說完,麻将鬼的身軀轟然炸開,一下子就把周澤給炸出了這個不存在的宿舍,同時它的死亡似乎是觸發了什麽。
等到周澤回過神來,他已經回到了男生宿舍四樓的走廊之中,耳邊傳來接連不斷地慘叫聲,爆炸聲,眼前學校天空已經被一層厚厚的黑泥所覆蓋,污穢之際的氣息在四處爆發開來。
就像是使徒所說的,災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