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在下伍召凡
作爲主使者,伍雲鶴自然關注。
并且趁着大戰将至,他悄然召喚系統,給羅成來了個全身檢測:
“羅成面闆如下:
武力:101
智力:73
統率:92。”
單從面闆來說,羅成的屬性完全不差,智力過關,統率也OK,武力值也達到101,與薛仁貴在伯仲之間,不相上下。
可和高寵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三點武力好似天壤之别,真要厮殺起來,用不了三五個回合,高寵便能将之解決,但眼下,他卻要考慮如何拖延。
随着羅成的一聲呼号,他奮然向前殺去,五鈎神飛亮銀槍閃爍着冰冷寒芒。好似有殺氣宣洩其中,周遭衆人微微色變。
羅成的親随看見這一幕,不禁面露驚色,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此戰竟是如此激烈。畢竟他們見識過羅成槍法,知道他厲害。
尋常少有人能與之匹敵。
而在衆人目睹下,高寵表情波瀾不驚,施展錾金虎頭槍迎擊,完全遊刃有餘,并未受羅成強攻影響,變得驚慌失措。
人群之中,有一名爲張公謹,乃是羅成的随從之一,他暗暗吃驚,低聲道:“此人武藝不凡,恐怕世子有麻煩了。”
其餘衆人皆憋着一口氣,臉色也難以輕松,仔細的觀察戰局。雖然此戰并非生死決戰,但失敗依舊不是什麽好消息。
二人捉對厮殺,你來我往。
唯有伍雲鶴心知肚明,他雖一言不發,卻知高寵正在放水,并未全力以赴。若是傾盡全力,羅成根本撐不了多久。
羅成臉色逐漸變得嚴厲,此戰和他想象的不同,對手猶如金鍾罩鐵布衫一般,防禦得水洩不通,根本無法突破其中。
就好像玩弄把戲,讓羅成無法脫離。縱容拼盡全力,依舊受到極大限制。似乎對手實力,要遠勝于自己,才能如此。
“這怎麽可能?”
想到這裏,羅成咬了咬牙,心中暗道。
但繼續厮殺,高寵沒有自行反擊,隻是輕而易舉化解羅成的攻勢。
片刻時間,便厮殺了三十個回合。
羅成并不傻,他已經看出了端倪。原本還想要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卻被人牽着鼻子走,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是以心中憋了一陣火氣,他憤怒道:“真是欺人太甚!”
高寵有些無語,但他還是下意識看向伍雲鶴,這事聽少主安排就對了。
看來羅公子脾氣挺烈的啊。
念頭一轉,伍雲鶴嘴角微微上揚,已經是露出笑容,他輕輕點頭。
高寵立刻會意。
錾金虎頭槍翻轉,猶如騰龍出世,自上而下橫劈過去,那滔天巨力撲面而來使得羅成攻勢一滞,臉色委時間僵了。
再看時,高寵的槍法已經在其脖前。
“這……”張公謹無言以對。
羅成感覺到身前寒意,知道自己已經敗了,并且敗得十分徹底。雖然不是完全無法應對,但真正厮殺難撐幾招。
先前的三十回合,隻是對手手下留情。
是以羅成放下五鈎神飛亮銀槍,神情已是顯得低沉,他悶聲悶氣道:“本公子輸了。”
這邊,高寵抱了個拳。
說句實在話,他方才雖然一擊緻命,卻無法完全代表戰場之上。羅成的實力并不多,全力厮殺恐怕也要幾個回合。
方才乃是羅成暴怒,加上先前體力消耗。
才給了高寵一擊破敵的機會。
見羅成親自認服,那些親随也都無話可說,很自覺的放開了程咬金。
剛才還萎靡不振的程咬金,此刻反倒精神起來。但他長了教訓,沒敢直接裝比,隻是趾高氣昂的向前,别提多得意了。
衆親随怒目而視,程咬金越發張狂。
尤俊達嘴角微微抽搐,若非顧忌伍雲鶴面子,恐怕他就直接上去抽了,程咬金這厮實在是不着調,也不知何時才能安穩。
包括伍雲鶴在内,亦是極爲無語,但回想故事之中,程咬金一直是這個性子,倒也沒太大問題,并未開口指責什麽。
将程咬金放了,羅成也不說話,便想帶人離開,因爲一張冷臉,讓冷面寒槍俏羅成名副其實,着實令人忍俊不禁。
好在伍雲鶴演技足夠精湛,能夠很好控制面部微表情,他突然開口道:“閣下何必着急,看諸位這般模樣,莫非是要去曆城爲秦老夫人祝壽?”
原本羅成不想理會,坐騎已向前踏出一步,聽得此言又扯了回來,他好奇打量着伍雲鶴等人,微微皺眉後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伍雲鶴輕輕擡手,微笑着說道:“實不相瞞,我等也是來給秦老夫人祝壽來的,也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雖說伍雲鶴已猜到羅成身份,但方才并未知會,還是問一句得好。免得太過突兀,反倒讓人覺得他此舉是别有用心。
羅成遲疑片刻,拱手道:“本公子北平羅成,你又叫什麽?”
伍雲鶴思量之後道:“南陽伍召凡。”
作爲北平王世子,羅成了解信息的渠道自然不回落後于單雄信,他很快注意到關鍵點,也就是南陽和伍字,很不一般。
隻見羅成詫異問道:“你和南陽伍雲召有何關系?”
伍雲鶴擡了擡手,随口道:“你猜。”
羅成一滞,啞口無言。
實際上他不知道,伍雲鶴隻是玩個惡趣味,所謂的‘伍召凡’,便是‘吾造反’的諧音,可羅成此刻如何能注意到?
别說羅成了,伍雲鶴身後跟着一群人,隻有伍平喃喃自語,最後懵逼道:“伍召凡……這這這。”
但這隻是次要的,名字是個代詞,伍雲鶴也不準備解釋什麽。反正他與羅成素未謀面,二人初次相見,就算猜到又怎樣?
确定了這個名字,羅成也不糾結其他,他目光犀利的盯着伍雲鶴,好似想将他撕碎了打量,如此片刻後,才颔首道:“本公子确實是來祝壽的。”
伍雲鶴得到答複,竟是縱馬向前而去,一手扶着羅成肩膀,笑嘻嘻道:“诶,年紀輕輕怎麽冷着一張臉,大家都是同齡人,何必崩得這麽緊。以你的年齡,有如此武藝确實不俗,無需多想。
既然大家都要去祝壽,也别鬧得生疏了,不如此行同往如何。說起來時間尚早,恐怕還要在曆城住上幾天,豈不美哉?”
羅成額上浮現一串問号,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