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于得利從單位拿上‘擒龍索’法器和‘儲物盤’之後,與在國安部附近的路口邊等着他的羅家輝三人彙合,然後他們是一直開了很遠的路,找了郊區的一處空曠的農田處。
選擇這個地方,一是因爲此時的這個地方,周圍無人,再一個原因則是這裏正好有一顆樹。
四個人把兩輛小車停在路邊後,就向這一塊可供演練的地點走去。
這時候的于得利,把‘擒龍索’玉佩遞給羅家輝但:“這個玩意叫擒龍索’,當時曾經從這玉佩裏邊飛出一個繩子,直接飛向趙星。”
羅家輝拿着玉佩先是研究了一下品相,随即他把這個玉佩握在手中,向其中灌注内息,接下來他也是十分興奮的說道:“我能感覺到這玉佩裏邊有個大空間,空間裏邊還有個長繩子,這東西該咋用?”
趙星說道:“我上次是握在手中試了一下,在感知空間下向裏邊注入适量的内息後,可以通過操控‘内息移動’的方式,感覺到玉佩内那繩子,會與自己的内息意向産生互動。”
過了一會,羅家輝道:“嗯,那繩子确實能夠在我的内息感應下、産生互動,接下來該怎麽?”
“我當時隻是試了試‘其能夠産生互動’,就沒有再接着試驗其它的功能了;你可以試試指揮其飛到玉佩外邊,看看它能不能飛出來。”
過了一會,羅家輝道:“我試了,不行,飛不出來。”
趙星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準備去摸索摸索再說。”
于得利說道:“我也試了,所得到的結果也和羅總一樣,沒法把繩子弄出玉佩來。”
羅家輝随即将‘擒龍索’玉佩遞給了張飛龍,讓他去感受這個玉佩。
張飛龍在将其拿在手中之後,也是先觀賞了一番,然後也是有樣學樣的将其握在手中,向其内關注内息。
半分鍾後,張飛龍關閉了自己的感知空間後說道:“我隻能隐隐約約的感覺到,玉佩裏的空間内有個繩子,但我無法讓那繩子與我産生互動。”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距離那顆大樹六、七米遠的位置,趙星接過張飛龍遞過來的玉佩之後,也開始通過感知空間、向其灌注内息。
因爲有了剛才羅家輝的試煉經驗,趙星這一次待‘擒龍索’已經開始與自己的内息有所互動時,并沒有停止内息的輸出,待他繼續加注内息、直到‘擒龍索’可以自發的在玉佩空間内快速遊動’的時候,他的内息才直接引導着‘擒龍索’、向玉佩外的那顆大樹移動。
這一次,‘擒龍索’是毫無阻塞感的飛出了玉佩,并直接向着大樹方向飛去;這時候的趙星,因爲不知道該具體如何使用‘擒龍索’,故而在‘擒龍索’飛出玉佩之後,他隻是指揮其飛向那大樹的樹身,沒有施加旁的多餘動作。
但見那大約有個一米左右長短的‘擒龍索’飛出後,如一根直線般沖着大樹的樹身飛速撞過去;但見當其前端撞在樹身上之後,其後餘部分并沒有疊加着繼續往樹身上撞,而是直接開始靈活的以反時針方向、圍着樹身纏繞起來,直到其在樹身纏繞了三圈有餘、其尾端與前端的繩頭自發的相互綁紮成死扣之後,其整個捆綁過程算是宣告結束,那‘擒龍索’的一系列動靜才算是安靜下來。
其整個的運動過程,顯得非常有靈性,如果不是待其靜止之後,其外觀咋麽看都是一節繩子,大家肯定都會覺得這‘擒龍索’應該是個生命體。
這時候,現場的四個人算是都看明白了,那初看起來僅有一米左右長短的繩子,此刻絕對得有個三米多長;并且他們也都目睹了,那繩子在纏繞大樹的過程中,其長度也是在‘嗖’、‘嗖’的快速延長;最領人開眼的是,那繩尾與繩頭相互綁紮成死扣的過程中,那繩子仿佛是已經被賦予了靈識、或者就是被編制了程序,繩子兩端是自動的配合着、在一起進行動作,直至繩扣被牢牢的扣死。
這其中,作爲通過内息與‘擒龍索’相連的趙星,對于這一系列卓絕的變化,更是印象深刻;他能從内而外的感知到‘擒龍索’的長度在持續伸長,并且是在保持‘繩段直徑不變的情況下去持續伸長’;同時,他也能從内而外的感知到‘繩頭與繩尾之間在自動打結扣死’,仿佛這節繩子是有智能的生命體般,或着這節繩子是被編程了某個高科技的程序。
而作爲可以從内而外的去感知繩子的他,對此所得出的結論是:“完全的莫名其妙。”
那其他三人在被這魅力的視覺效果所驚豔後,都是立刻的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對着樹幹上那已經完成操作的‘擒龍索’,進行拍照。
當拍攝完了相關的特寫照片之後,他們開始圍着‘擒龍索’研究和探讨起來;首先是對于‘擒龍索’的體表進行觸摸,從觸感來說,其應該是屬于某一種皮質材料,但他們都識别不出這是什麽皮質;其顔色是青色,其内質感覺着是很堅韌、但具有一定的彈性;繩子的直徑大概是15毫米。
樹身本體的橫截面并不是絕對的園型,并且有些地方還會有局部的凸起或凹陷,那繩子卻能夠與這些凸起或凹陷的地方,完成全表面的緊密接觸、不留空隙;盡管這種表象是顯得非常的不合常識,但衆人從這節繩子上所發現的不合常理的情況已然很多,倒是對這種不合常識的現象不以爲意了。
他們也試着用手指掐着繩段往樹身的外側拽,但至少以他們目前的力量,是無法讓繩子的任意位置與樹身脫離接觸。
這時候張飛龍問了一句:“如果是拿刀子砍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傷到這繩子。”
于得利道:“可惜這一點不能試,萬一繩子受到損傷,那損失可就大了。”
趙星說道:“通常這繩子是用來捆人的,我見過一個九級大圓滿的煉氣士,他當時是使用的繩子法器去捆綁了一個普通人人;那捆住人的繩子,是可以按照他的指揮‘把人吊在空中移動’,(趙星此處提及的,是萬青松那一次在電影院裏用繩子捆人),如果有人拿刀來砍繩子的話,那繩子捆住人之後,是還可以通過移動人來躲避的。”
于得利問道:“那被捆綁的人,是不是雙手可以自由移動?”
“不行,其雙手是被捆綁在身體上,不得移動,但其雙腿是可以自如移動的,繩子隻捆綁了他的上半個身體。”
于得利再道:“那如果在面對這種有繩子的高手時,自己的雙手始終向上舉着,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自己被捆住雙手,到時候可以自己拿着小刀割繩子。”
趙星道:“我不太清楚這個繩子是如何執行他的捆人計劃的,我剛才隻是指揮着這繩子朝樹幹飛去,等它撞上樹幹之後,那一系列捆綁動作都是它在自己操作,我就完全沒有幹預,我隻是一直保持着向其灌注内息,算是爲其提供能量吧。”
幾個人是再次的感歎了一下繩子的神奇之後,趙星是接着說道:“不過我覺着這繩子應該不會害怕被刀割、或者有辦法規避被刀割吧,要不然修者們每個人拿把刀立在身前,豈不就可以防範被這繩子捆住了;總不至于那個歐陽奮進的‘儲物盤裏裝把刀,就是爲了防範别的修者的‘擒龍索’吧。”
于得利道:“我也覺得不至于,要不然這唐唐法器豈不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于得利表現的很遺憾的接着說道:“可惜了,如果能夠找個人來,具體的實驗一下這些性能就好了,上午我去找小王借用這兩件寶貝時,小王是堅決要求‘按照組織紀律的規定而與我一同前來,被我是堅決拒絕了。”
張飛龍是直接說道:“要不就由我來做這個被捆綁實驗吧,反正這東西又不會直接傷害人。”
趙星道:“張哥你就不要來做這個實驗了,既然于哥那有人,那就讓他找人吧。”
趙星接着對于得利說道:“于哥,如果你覺得不會有問題,那你把小王和小趙一起叫來都行,回頭傳功玉佩拿過來,你也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給他們傳功;如果是你不方便給他們傳功的話,我也可以去給他們傳功,不過你得确認‘他們不會把我說出去’。”
趙星能夠看出來,于得利一直是有着‘讓小王和小趙也參與修真的想法’,隻不過是不方便說、或者是還沒有最後下定決心;那麽他趙星就在這‘早晚可能要成爲事實’的基礎上,提前推動一下。
按照趙星的想法,依照‘科技處’這種職能單位,多幾個修真者,才能更有作爲。
當然,他這麽說也包含了‘不想讓張飛龍作爲實驗體’的心思,畢竟大家也算是親密夥伴了;但他又特别的想知道:這‘擒龍索’會不會有什麽弱點?
誠然,對于這種試驗,他也不能穿越群的其他成員來做,單說‘那些人現在對其他人來說就屬于隐形人’,他就不能讓他那些人來做試驗。
而趙星在這裏之所以還要特意的提及‘小趙’,那也是因爲他同樣不好意思‘讓小王一個女子來被做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