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趙雷困擾的趙星,這時出聲提醒趙雷道:“我這次所使用出的格鬥技能,你過後是都能記住的,因爲我是借助你的身體在使用,相當于在你的記憶中留下了烙印;隻要你以後勤奮練習,在這幾招的使用方面,也會逐漸的趨于我這個水平的。”
趙雷驚訝道:“還有這等事?”
“是的,學會那些招式對你來說肯定沒有問題。”
趙雷激動的說道:“那真是太謝謝您了!”
“這沒什麽,誰讓咱們有緣呢。”
趙雷再問:“那我的力量是不是也會有所提高?”
“你隻要按照我在使用那些招式時的發力技巧進行練習,你的力量肯定也會有所提高;但要達到我這樣的力量值,肯定不會是一朝一夕之功。”
“嗯,這個我能理解,肯定得勤學苦練。”
原本趙雷還想問問‘得多長時間能夠達到趙星這樣的标準’,這時反而不好意思問了。
趙星這時接着說道:“這樣子,等你一會有空的時候,我再教你一招呼吸吐納之法,你隻要堅持每天聯系,對提升你的力量和速度值,也會大有好處。”
趙雷意識道:“這是要特意的開小竈了。”
他興奮的說道:“哦,那真是太感謝了,我能叫您‘師傅’麽?”
“咱們算不上師徒,我也沒法多教你别的,你稱呼我趙星先生就好;其它的也不多說了,諾瑪正問你‘去不去英國’呢,你自己快做決定吧。”
話說趙星這會咋麽對趙雷的事情這麽上心呢,這也是因爲:在經過這麽多次的夢中附體之後,趙星是越來越相信‘命運’這個神奇的命題了。
他能在不同的時空領域中,附身到這個趙雷身上,他覺得這或許真的意味着‘他倆之間可能還真的存在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因果關系’。
而且的,之前他還以爲自己在夢中進入的,僅僅隻是對方的‘執念光團’;可自從他發現自己居然能在這‘執念光團’的環境中,影響到世間事件的走向時,開始讓他懷疑:“自己實際上進入的是‘真實的曆史環境’,自己甚至有可能是在改變‘真實的曆史事件的走向’。
雖然這其中的時空與時間的因果關系,他目前依然還理不清、搞不通,但不耽誤他熱心于照顧一下‘這些與自己有因果關系的人’。
如果能夠能因此改變這些人‘原本的英年早逝的命運’,在他看來,那也是‘勝造七級浮屠’了。
當然,對于自己這種‘逆天改命’的嘗試,他隻在地球以外的空間嘗試;因爲他可不敢在地球界去因此而搞出‘太多的蝴蝶效應’,畢竟這類效應的不可測後果,是實在難以預料的。
再說眼下趙雷這件事,按照趙星的經驗:趙雷眼下是99.9%的已經穿越了,隻不過趙雷自己還沒有察覺而已。
那麽,就算他和諾瑪商談的再投機、再默契,他也是無法收到諾瑪想要給他的邀請函了;那趙星何必還要下勁鼓勵他‘去辦理到英國的簽證’、還要費心的‘去向他傳授吐納練功之法’呢。
這‘傳授吐納練功之法’的原因,是趙星看在彼此有‘緣’的份上,額外打算送給趙雷的福利。
至于鼓勵他‘去辦理去英國的簽證’,也是想讓趙雷徹底的開心一下,讓他的這次J國行,能有個更爲美好的回憶。
當然,這其中也包含了趙星的一絲好奇心:他想看看‘在雙方的各種設想都能水到渠成的趨于滿意’的情況下,雙方的關系将會如何發展?趙雷還能有哪些奇遇?
再說諾瑪這邊,在看到趙雷在看了自己的最新這段碼字之後,先是面露喜色,繼而又陷入沉思,再後來又是眉飛色舞,并且還似乎夾雜着自言自語;她知道這是趙雷在猶豫不決的長考呢。
她也能夠猜想到‘趙雷對去鎂國的打算,依然是難以放棄’。
故而她這會也不去催着他立刻就回答自己的問題,她也願意他能夠把問題想透後再做決定。
說實在話,于公于私來說,她雖然都很想把他引進到英國,但隻要趙雷決定‘想去鎂國’,她依然會盡心盡力的爲他提供幫助的,她這時已經完全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就在諾瑪一邊獨自品着清酒、吃着小菜,一邊觀察着趙雷的動靜時,趙雷終于似放下包袱般、神采飛揚的對她說道:“如果你真的能夠幫我辦到去英國的簽證,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我願意先幹些普通的工作,适應一下那邊的環境,哪怕那工作所掙得的工資比鎂國低,也沒有關系。”
他接着說道:“至于以後,如果我能勝任你所說的那種特殊工作的話,我也會願意去嘗試的。”
諾瑪當即開心的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對趙雷用英語說了句:“碰杯。”
此刻的趙雷雖然聽不懂這一句英語,但對方的神采和動作,不耽誤他立刻就領悟了對方的意思,他也立刻端起杯中酒。
在諾瑪的引導下,兩人碰杯;然後趙雷随着諾瑪的動作節奏,也喝了一大口清酒。
這一刻,兩人是皆大歡喜,趙雷算是達成了他人生路上的一個大目标、并且是感覺到前程廣闊、前程似錦,這使得他的心情特别的放松、舒坦,因爲他在這一刻,已經卸掉了讓他感到相當沉重的思想包袱——要振興家庭的經濟狀況,爲孩子營造出無憂無慮的生活環境。
對于諾瑪來說,她此刻不但是爲了‘可以幫朋友達成心願而高興’,而且也爲了‘能爲英國引進一個特殊人才’的這番作爲,而富有成就感。
兩人這會,是都感到談話的氛圍是越來越和諧了;并且是都覺得,彼此間已經仿佛是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了,相互間可以暢所欲言,無須顧忌太多。
諾瑪這時是首先好奇的問道:“當時在那個紅燈區街口時,你一開始爲啥不展示出‘你強悍的格鬥能力’呢?”
趙雷知道對方說的是‘一開始兩人對付四人的時候,自己的狀況不佳’,他隻能如此解釋道:“我一開始不明白你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我也不希望被成爲主要的關注點,所以就那樣了。”
諾瑪善解人意的說道:“你不會想着‘要等到警察來解決事端’吧?”
趙雷道:“我當時倒沒有想那麽多,隻是想多觀察一下情況;對了,你這一說我還挺納悶的,那裏的警察咋麽那麽長時間還沒有趕到。”
趙雷此刻對于對方的這種提問、還真的是很無奈,隻能是如此回答着、盡量把場面圓過去;好在這會的話題,是被轉到警察方面了。
諾瑪答道:“在紅燈區那邊經常會發生一些糾紛的,隻要事情不是太過分,一般不會有其他人幫着報警;至于我和橫崗大介那邊,也肯定沒人報警,所以警方不會那麽快的趕到事發地點的。”
諾瑪補充解釋說道:“對于橫崗大介那種在道上讨生活的人來說,報警是讓他們覺得很丢面子的事,所以在遇到糾紛時,他們是甯可自己解決,也絕不會報警的。”
趙雷想起了一事道:“我感覺他們當時無法确認要找的是不是你,難道你現在還化着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