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看到快速返回的王軍,居然是空手而歸,都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王軍是神色緊張的對她倆說道:“我到那一看,發現他那攤位上的紙币居然和我身上的紙币不一樣,而且我發現我自己身上的紙币,看起來并沒有發生變化。”
說完話後,他一把掏出了自己身上的幾張不同面值的紙币。
兩女聽到他說的話之後,當即也都忙着去拿自己身上的紙币查看,然後兩女都認識到,自己的紙币看起來真的是很正常。
兩人随即是困惑的看向王軍,他們三人這時都意識到,他們似乎是發現了一個關鍵問題。
兩女随即是看向王軍半擡着的手中、所拿着的紙币,王軍也是愣愣的看向兩女手中所拿着的紙币,三人的眼睛頓時都瞪的有些定格了。
因爲他們都突然發現:雙方手中的紙币,在觀感上也不一樣。
三人這時不約而同的攤開手掌,像是對暗号一樣,目的自然是爲了讓對方能夠更仔細的看清楚‘自己手中的紙币’。
王軍從對方手中拿起一張5角錢的紙币,去和自己手中的做對比,發現其無論從色澤,還是從圖案、紙币的尺寸大小,是都有着差别。
而唯一相同的,是紙币上所印刷的發行銀行,都是‘華夏人民銀行’。
看到同樣仔細比對過雙方紙币的兩女,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王軍無奈的說道:“放心,我可沒有本事去造這種鈔票,而且我覺得,你們的鈔票好像也和我剛才所見的鈔票不一樣。”
兩女一聽,當即也要去旁邊的肉合攤位、實地查看一下,王軍連忙攔住她倆、小聲說道:“換個地方,那邊這會沒有人,我剛才過去不買東西就走,人家可能就不高興了,你們再過去盯着人家裝錢的盒子看,被人家說兩句可不得勁。”
兩女一想‘也是這個理’,他們三人在這裏距離那個肉合攤位也就是10米多些,人家應該也能注意到他們三人在這站了一會了,如果再輪番去那邊不買東西、而隻是看看,真的會讓人家有想法的。
于是他們就順着道路往回走,在接下來路過的攤位中,兩女是接連查看了幾家,确認那些攤位上放在錢盒子裏邊的紙币,确實和自己的有差别。
這讓兩女是幾乎絕望了,不知道是到底碰上了什麽情況。
因爲鎮子上人多,他們是直到出了鎮子的進口方向之後,才開始商量起來。
對于當前的情況,兩女已經确認‘這個安樂鎮已經不是她們自己的那個安樂鎮’,問題是‘他們三人現在是究竟在哪’,而她們的安樂鎮又去哪了?
對于他們三人來說,則還有個問題,那就是:他們三人身上的鈔票,爲什麽也不一樣。
在這裏時,他們三人還把自己身上的硬币,也拿出來比對了一下,發現也像紙币那樣、存在着圖案及規格尺寸的差異。
根據這樣的差異情況,他們三人在深入研讨後,基本也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他們的視覺是并沒有出現問題,而是現實場景出了問題。
這也解釋了‘爲什麽那些人物形象’在他們眼中依然是很正常,并沒有出現怪模怪樣的原因。
同時也解釋了那些‘在兩女看來已經是大變樣’的鎮子上的建築群,看起來也依然顯得‘搭配的很協調’的原因。
依照他們三人所能擁有的樸素的認知,對這種狀況實在是想不出一個科學的解答;最終三人經過解放思想、狂開腦洞,算是得出了兩個猜想,而這兩個猜想雖然還沒有經過‘現有科學知識’的認證,但至少都不算是空穴來風,算是有過曆史記載的吧。
第一個猜想是:他們三人是進入了某個類似于古書上記載的‘桃花源記’的場景。
隻是不知道這個現實中的‘桃花源記’的場景該有多大規模,在這裏邊生活的人是否會知道還有個外界的‘大千世界’。
這個猜想是葛春燕提出來的,眼下也被其他兩人視爲一種可能性。
隻不過雖然有了這種猜想,他們也不合适現在就去向當地人詢問‘這個話題’,至少也得在充分了解了這裏的現實背景之後,再做謹慎決定。
第二種猜想就是:他們是碰上了‘鬼打牆’。
不過他們對于這一種猜想的認可程度,不如對第一種猜想的認可程度高;按照這種猜想的成立條件,傳說中的‘鬼打牆’應該是:無論他們往哪個方向走,最後都會回到原點。
可目前對他們來說,還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對這一點他們也隻能推斷:這或許是這個‘鬼打牆’覆蓋的範圍很大,他們還走的不夠遠的緣故吧。
其實就算他們已經窮其想象力了,對他們來說還有一個無解的困惑:那就是爲什麽他們雙方所攜帶的貨币,也不一樣呢。
鑒于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了他們當下的思維所能解釋的了的了,所以對這個無解問題他們是直接不予考慮,就盼着把上邊兩個‘猜想’解決清楚之後,這個問題也會迎刃而解。
至于接下來該怎麽辦,這三人也有了定論,去王軍家的所在的位置;這樣即可以遠離‘安樂鎮’這個地方,從而可以測算一下這片怪異的區域,到底會有多大的占地規模,而且,也正好可以确定一下‘王軍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家門’。
至于王軍肚子還餓着的問題,那隻能自己先扛着了,既然鈔票不對路數,他們自然也不敢拿自己身上的鈔票、去冒險買東西了,這要是萬一被人拽着、說是‘使用假鈔’,那可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于是三人重新踏上自行車,往王軍家所在的方向而去。
說起來王軍這輛加重的28自行車,真的是夠結實、夠給力,承載着三個人在路上前行的時候,行駛的依然非常穩當。
對兩女來說,唯一有一點不舒服的是,坐在前邊橫梁上的人,由于活動空間少,在長時間保持一個坐姿的情況下,身體上會感到很不舒服,爲此兩女還要輪換着去坐在橫梁上。
而對于王軍來說,他往家的方向騎行自行車時,是從東邊向西邊騎行,由于特定的‘西部高東部低’的公路地理特性,他回家的路途是以上坡具多。
再加上前後各帶着一個人,增加了不少載重量不說,也限制了他舒适騎行動作的發揮,倒讓他是真覺得有些累人。
好在他搭載的是兩位女性,這爲他增加了不少正向的能量激勵,讓他就算拼盡全力,也不願意承認自己騎不動了。
假設他搭載的是兩位同樣重量的男性個體的話,恐怕騎不到半途,他就會歇菜、撩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