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輝這邊,在和趙星開車離開之後,有些好奇的問趙星:“你怎麽能夠一下子認出那道士是外星人的?”
趙星道:“剛才那個家夥也打開過感知空間,身在其中的練氣士都能立刻感覺到這種感知空間。”
接着,趙星又詳細的給羅家輝講了有關‘感知空間的一些知識’。
至于那個朱雷,羅家輝倒也聽說過這個名字,就是一個暴發戶,他相信對方翻不出什麽大浪。
而牽涉到趙星身份的敏感性,他也不準備在這件事情上去和對方做文章。
當天下午,羅家輝和趙星還是抓緊時間、去各個中藥店進行探查,算是又買到了一支百年份人參。
羅家輝可是聽趙星說過,這百年份靈藥是還包括了靈芝和雪蓮,不過在他們這幾次的采購活動中,他是一次也沒有碰到過,不免就好奇的詢問趙星。
趙星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啥原因,我在中州市那邊,也沒有碰到過其它的靈藥,不過在我們穿越到的那個世界中,可是碰到過一株百年份的靈芝。”
趙星和羅家輝是坐的晚上7點鍾的高鐵離開的京城,因爲要趕時間,他倆就沒有在京城吃晚飯。
……
那個朱雷在當天下午,是被道士專門的講解了有關修真的知識,然後是被認真的教授了一套修真練氣士功法。
雖然趙星已經告訴這道裝男,說他‘很快就能回去’,但畢竟是說的有些虛無缥缈,讓他把握不住要領、不敢置信。
所以他得考慮培植一下跟腳,方便自己在這個新世界立足,對于這個初結識的朱雷,他是挺滿意對方的身份。
首先對方家境夠富,可以在财力上負擔得起‘購買靈藥的費用’,這個是最大的優點和長處。
其次是‘對方信服他的法力’,并且想向他拜師,這就方便他掌控對方。
至于對方對他是不是還懷有别的心思,他是真的不在意,隻要對方想修真,就不能怠慢他。
他之前是和朱雷等人交流過的,知道當前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修者存在的;雖然後來在那個中藥店裏、居然碰到了一個高級别的修者,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存在修者的,但他覺得‘那肯定是鳳毛麟角’,要不然沒理由朱雷他們在之前,就沒有聽說過‘修者’這一說。
教朱雷修真,他也是實心實意,隻有讓朱雷嘗到了甜頭,那朱雷才能心甘情願的更好的供奉他。
今天在那個中藥店的遭遇,也給他帶來了不少驚喜,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百年份的人參還真的易于找到;而且按照朱雷的身家,那購買人參的費用是真的不算事,這讓他很是憧憬起美好的未來:隻要能夠多找些百年份的人參,他自己的境界一定會大踏步的飛躍的。
說實話,如果在這個世界上能夠保證百年份人參的持續供給,他真的是不着急去回到彩虹大陸。
因爲沒有功法玉佩,道裝男對朱雷的傳功,是隻能通過口授。
而爲了好好的讓朱雷搞明白行功路線,道裝男也是非常敬業的、讓朱雷把房間内的空調溫度調高,讓朱雷隻穿着褲頭,然後他是拿根筷子、在朱雷身上指指點點的忙活了個把小時,直到朱雷表示已經明白了行功路線之後,他才放任朱雷去自行打坐練習。
當晚,朱雷在飯店裏邊、是再次熱情招待道裝男,這道裝男對‘美食’是來者不拒,但對于喝酒卻是很有節制,隻是淺嘗辄止。
飯後,朱雷是還想安排一些别的節目助興,被道裝男是直接拒絕了,他告戒朱雷:“想要修真有成,一定要遠離九色,要隻争朝夕的去修煉。”
由于道裝男沒有住的地方,朱雷是專門的給他在酒店内、訂了個包間暫住,他還考慮着回頭要給對方買套房子呢。
沒有想到第二天一早,他按照事先的約定來到賓館的大堂之後,他打給道士的電話,居然沒有人接聽。
他帶着壯漢跟班又來到樓上的包間門口,再撥打道士的手機,依然是無人接聽,但能夠聽到包間内手機的鈴聲。
然後,無論他這邊是按門鈴還是敲門,那包間的房門,是無論如何也召喚不開了。
無語中的他招來服務員打開房門,發現手機是在茶幾上,沙發上還散落着一些錢,但道士卻不知所蹤。
再細查看,他昨天特意給道士所買的一些服裝、用品,居然是都被遺落在屋内,唯獨那道士自帶的随身物件,是一樣也沒有留下。
這讓他不清楚是什麽情況,搞不清道士是‘不辭而别’了呢,還是‘被不辭而别’了。
但無論是哪種情況,似乎自己給道士留用的那萬把元零花錢,沒有理由不被帶走呀。
他這邊趕緊先讓人退出包間,然後要求和服務員去查看監控,他得确認‘道士是如何離開房間的’。
服務員這會也緊張啊,看包間内的情況是明顯的不正常,在向值班經理彙報了情況之後,當即就去查看監控。
結果在監控室内看了一個多小時的監控,監控錄像是反複看了兩遍,除了看到道士進入包間内、沒有出來之外就沒有再看到有其他人進入過包間。
這下朱雷蒙圈了,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如果說這是道士主動的不辭而别,他實在是不相信,除非道士是被不辭而别的。
要知道,道士住的這間房間,可是在12層樓處,不是随便跳個窗戶,就可以出行到樓外的。
這讓他不由得不多考慮些問題,說起來自打昨天結識了道士之後,兩人可以說是一直在一起,這期間與道士有瓜葛的人中,要說有能力讓道士消失的,也就是那個在中藥店碰到的年輕人。
這讓朱雷不由得有些驚懼:難道那個年輕人這麽小心眼嗎。
考慮到事情的棘手,朱雷決定不能再追究這事了,否則就是引火燒身。
他當即告訴值班經理道:“算了,這人也不知去哪了,我們也沒有别的事情,既然這人不在,我們就不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