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紐市之後的趙星,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主要就是進行各項體能鍛煉;爲了避免讓張飛龍等人認爲自己太過另類,當着他們的面,他不會去進行打坐鍛煉。
至于晚上躺在床上進行吐納練功時,因爲不用擔心被張飛龍關注到,他在每天晚上的臨睡前,是一定要練習一輪的‘吐納功夫’之後,再開始入睡的。
又一個周六的晚上,也就是10月20日,睡眠中的趙星是再次的進入了光球空間内。
這一次再看那條承X狀的光帶時,給他的第一感覺是,比上一次見到時是明顯的亮了不少,白亮白亮的;細觀察起來,那一個個白亮的光點,比上一次所見時是更晶瑩、更富有質感了。
他認定這種‘X光帶亮度的增加’,也明顯是印證了‘自己體内那氣息流增強’的因果;所以也更堅定了他“這一次要在光球空間内多加練習‘吐納練功’的決心。”
他這一期練功時,還是采取了兩種方式的練功模式,坐姿在他看來是屬于正統模式,他是必須要照做的,不過坐姿練功時,每輪所能堅持的時間較短,中間過渡的休息時間在他看來是屬于浪費時間了;所以他還特意的參雜有站姿練功,畢竟每輪的站姿耗時長,可以節省些休息時間;而這二者的次數比,他是采用的1:1的比率。
雖然這站姿練功是他自己演繹出來的,但觀察到在站姿練功狀态下,同樣沒有影響到‘青色的光亮在光點中正常通過’的性狀,他覺得這樣練功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要不是因爲對正統模式還有些迷信,不敢輕易廢棄,畢竟擔心這其中、萬一有什麽是他自己所沒有想到的,那他就要全部采取‘站姿練功模式’去替代了。
雖然不明白産生這青色光亮的能源,到底是包含了什麽樣的含義,但他至少能夠想明白,正是由于這青色光亮在X狀光帶内的依次通過,才滋潤和壯大了X裝光帶的光點;而由于這些光點并沒有随之轉變爲青色,他猜測着“這青色光亮在光點内不斷的流過,應該是對各個光點起到了洗髓的作用吧。”
這個夜裏,趙星在光球空間内對‘坐姿吐納’和‘站姿吐納’是各做了三輪;而在這各三輪做下來之後,雖然他覺得自己完全是有餘力去做第四輪的;不過考慮到這各三輪做下來,已經差不多花費了6個小時了,他擔心再繼續做下去時,自己的夢境可能就要到點結束了,而他可并不想放棄吸收小光球的機會。
而在之前這各三輪期間,每當一輪吐納練功結束時,他就會漫遊着穿過一個光膜,進入到另一個光球空間後再擇地練功;并且當其中一次他剛剛進入到某個光球空間時,他居然看到了遠處有一個藍色光球在活動。
基于是罕有的再次碰到了同類,他忍不住的給對方發去了問候的信息:“你好。”
也不知那個藍色光球在之前、是否是已經看到了他的突然出現,反正在他發出問詢之後,那個藍色光球隻是遲疑了一下,就迅速的往遠離他的方向移動;既然對方無意交流,那他也不再勉強,他就繼續忙着‘開始靜心的練習自己的功法’。
而當所有的練功操作終結之後,他依然執行的是老一套程序,在光球空間内做大直徑的快速圓周運動,直至感覺到雙臂疲勞時,他才就近去吸收紫色小光球。
……
戴威是‘生物圈一号’的維修工程師,處在核輻射環境下的‘生物圈一号’的防護罩,出現了一處損失,需要及時修補;今天上午他是和另外一個技師一起出來進行這項維護工作。
‘生物圈一号’的防護罩主體,是由三層特種玻璃玻璃構成,通過‘控制室’的系統檢測發現,在最外層的一塊玻璃的接縫處,已經失去了密封效果,需要及時修複,以免造成更大隐患。
畢竟核輻射可不是隻會沿着直線傳播的,隻要存在縫隙,核輻射可以像煙霧一樣到處彌漫;而這最外部一層防護玻璃的任何一處的疏漏,就相當于整個防護罩的防護等級,被減少了三分之一,這可是相當大的安全隐患,必須得及時修複。
‘生物圈一号’實驗項目,是一個巨大的封閉生态系統,其建造的目的,就是爲了建成一個‘可以通過自循環的生态系統,來提供出一個封閉狀态的人類生存環境’的基地,爲人類進軍宇宙空間、進軍其它星球提供科學的實驗依據
在這個封閉的生态系統中,科學家們是盡量的模拟出星球現有的生态環境,在這裏有森林、有草原,有海洋、沼澤、河流,有農田、有沙漠;在這個生态系統中,僅動植物的種類就有三千多種。
在這裏的任何物質都不會被浪費,都會被循環使用;比如人吸入氧氣呼出二氧化碳,綠色植物則是通過光合作用來釋放氧氣,吸收二氧化碳;農作物有病蟲害時,将用瓢蟲、黃小蜂等來進行生物防治,不允許有農藥在這裏出現。
對于生态圈裏的生态環境,科學家們也通過技術手段嚴格把控;比如食草動物過多,将引起草場被破壞,就必須獵食一些食草動物,如果一種植物滅亡了,他們将取出保存的種子重新栽培。
‘生态圈一号’的占地面積,是一個直徑400米的圓形場地;在投入使用時,裏邊是入住了好幾個國家的、相關領域的50個男女科學家及專業人士;這些人員的生活用品,隻能通過在生态圈内飼養家禽、牲畜、種植農作物來解決。
‘生物圈一号’的防護罩強度,是可以抵擋核攻擊的,這也是爲了考慮應對任何可能的惡劣外部環境。
當時那個實驗的計劃實驗周期,是爲期兩年;隻不過在實驗進行了一年多之後,這個世界的幾個國家之間,是突外的爆發了核大戰,把整個世界引向了災難性的毀滅,那一年是1969年;自那之後,當年那參與實驗的50個人,是一直就生活在‘生态圈一号’了。
也正是由于這個‘生物圈一号’是考慮到了預防核打擊,才使得生活在裏邊的人員幸免于難。
隻不過對于他們來說,和外界的一切聯系都斷掉了,他們也不知在這個世界上,是否還生存有其他幸存者,而由于外界的核污染環境,他們也不敢離開‘生物圈一号’的庇護。
戴威作爲在‘生物圈一号’裏出生的新生代,除了在對‘生物圈一号’的外罩進行必要的維護時,才來到外界之外,已經20多歲的他,是一直就生活在‘生物圈一号’内的。
對于核大戰之前的外界世界的面貌,他多是從電影及視頻資料中去了解;對于‘生物圈一号’外的真實生存環境,他看到的隻是一望無際的茫茫沙漠,即看不到有植物,也看不到有動物。
這天上午對防護罩進行的修補工作,工作量并不很大,他和自己的助手在來到防護罩之外的40分鍾之後,就完成了相關的任務;當他們循着原路返回到防護罩外的地面之後,戴威突然發現,在離開防護罩200多米的地方,沙漠上居然長出了幾顆綠意蔥蔥的樹木。
他立刻喊叫夥伴觀看,同時通過對講機向‘控制中心’進行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