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收縮『性』的疼痛感,讓他非常不舒服,當他試圖用手指按摩疼痛區域時,卻絲毫起不到作用;由于看不出是什麽在引起疼痛,他隻能猜測這疼痛的脈絡狀線條區域,如果不是血管,那就是中醫裏所說的經絡。
趙星也知道,以現如今的醫學設備,是發現不了經絡的存在的,但既然中醫體系裏的針灸能夠産生奇效,那就證明經絡是一定存在的。
他現在對此最擔心的,就是這向内收緊的壓力,會不會把自己的相關血管或經絡擠壓爆裂。
其次讓他感覺到受傷的,是自己的左手腕以下部分,現如今是一直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對于肢體的麻木,趙星倒是有過經驗,那是某一塊區域的肌肉本身比較酸麻,當其與外物觸碰時,極度缺乏該有的正常觸覺。
而眼下他這種麻木又與之有些不同,他的左手掌以下部分,在不接觸外物時,自我感覺不到異常,并沒有酸麻感;可當用其接觸外物時,其首先感受到的居然不是外物的形狀或質地,而是接觸部位肌肉組織内部的麻木感。
比方他用右手去觸碰宿舍内的原木家具,右手的手指能夠感覺到原木的木紋肌理以及原木家具表面的些許涼意,可當他用左手的手指去觸碰同樣部位時,左手的手指隻能感覺到‘是觸碰到了物體’、以及手指上那不算強烈的肌肉麻木感,卻完全感受不到木紋的肌理的細膩部分、以及木質表面所帶來的那些許涼意。
在這次的夢境中,趙星隻知道當湯姆被迫擊炮彈轟炸之後,自己的夢境就結束了,既然依據自己和愛麗絲的探讨,湯姆這一次是不存在被炸死的可能,結合夢境結束前所感覺到的、左手腕處那不同尋常的疼痛,趙星猜測:湯姆的左手腕是受到重創,很有可能是被炸斷掉了。
雖然左手腕以下不會産生持續的陣痛,從他自己的耐受『性』考慮,左手臂上的陣痛要遠比這觸覺上的麻木更讓人難以忍受。
但他最擔心的還是左手腕的情況,畢竟如果左手腕是被斷掉了,其傷勢明顯要比左手臂上的傷勢重;而從理論上來說,夢境中湯姆左手臂上的傷口,是完全有愈合如初的可能『性』;如果左手臂上的傷痛能夠逐漸緩解的話,這左手腕以下的麻木,則很有可能難以緩解。
不過眼下對于這兩個麻煩問題,他暫時是不準備去看醫生的;因爲他覺得這兩個症狀都屬于太特殊的病狀了,至少以他好看八卦新聞的『性』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得過這樣的病;所以他覺得就算自己去醫院檢查,那些醫生應該也瞧不出病因,而且他也不想‘因此把自己送到醫生面前去被研究’。
并且他也不想爲此去『亂』吃『藥』,他可不想萬一吃錯『藥』了,自己可能就再也沒有‘夢入’的緣法了。
所以哪怕要持續忍痛,他也要先觀察幾天,看看自己的傷情會不會有什麽好轉。
和他同屋的老張也發現了他的不适,向他問起原因時,趙星告訴對方:“就是手臂肌肉有些酸麻,沒什麽大事。”
老張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臂,自然也是瞧不出名堂,隻是提醒他:“可能是運動量過大所産生的肌肉疲勞,多按摩一下會有好處,這幾天也得減少一下運動量。”
自從周五晚上到達紐市之後,羅家輝就給趙星提供了一些‘美利堅的一元币值的硬币’,畢竟是來到美利堅了,腰帶上『插』些美利堅的硬币,使用起來才方便。
而趙星在周六早上出去做晨運的時候,就開始用這些硬币來投擲、找手感了。
今早雖然左手臂感到疼痛,因爲也找不到緩解疼痛的辦法,所以他清晨是照樣出去做晨運;當到達練習地點時,他決定先試試用左手擲硬币,至少要知道自己的左手、在投擲方面還剩下多少戰鬥力。
對于戰鬥力的實驗結果并沒有讓他意外,可能主要是由于手指上觸感不好的緣故吧,在10米距離上他投擲硬币的偏差,也會有個10厘米的範圍了,完全不像他之前那樣,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命中率。
不過在做這種左手投擲運動時,也讓他發現一件幸運的蹊跷事,那就是當他用左手做出投擲的動作後,他左手臂上的疼痛感不但沒有即刻增加,反而迅即變得有所緩解了。
這自然讓他是大喜過望,于是在晨練時就專注于使用左手去投擲,這至少可以讓他暫時忘卻左手臂上的痛苦了。
在這個周日的後續日常活動中,他也掌握了一點減少疼痛的敲門,那就是左手時常做些虛投硬币的小動作:投擲硬币時該有的蓄力、呼吸配合的動作是應有盡有,隻是手指頭裏并沒有拿捏着硬币,最後做出的是空投動作。
雖然并沒有硬币從自己的手指間被投出,但他能夠感覺到:當把這一連串動作做完一遍後,會能夠暫時的緩解一下他左臂上的疼痛感。
他也曾試過,看看能不能在簡化一下這一套虛投動作時,會不會同樣能夠減緩疼痛,結果證明:簡化版的虛投動作是毫無效果。
周日這天,羅家輝沒有什麽公務活動,上午他讓于德利陪着自己在公司内查看資料,讓老張領着趙星出去觀光,領略一下紐市的風貌。
而按照老張的意思,那些旅遊景觀以後有的是時間觀看,趙星需要的,應該是盡快的熟悉紐市的街道環境;于是在這個上午他就是開着車,帶着趙星在紐市内四處兜風,順便給趙星介紹街道概況以及紐市的交通規則。
對于趙星不住的在副駕駛座上做左手的小動作,他也知道是趙星左手臂感覺不适的緣故,倒也不以爲意。
中午吃完飯之後,趙星是積極的想睡午覺了,按照這一段的慣例,他周日的這一天會感到很犯困,所以周日中午的午休,是他調節身體狀況的一種措施;盡管這是他不願意爲之的行爲,他最近幾周是都要在周日休息午休的。
不過今天他迫不及待的主動想要午休,就是希望在睡眠狀态下,能夠少感受到左臂的不适,也期望讓左臂在自己的睡眠狀态下,最好會産生某種本能的自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