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光立即下令金州縱隊接管戰場。
随即,神威軍的特種作戰部隊開工了,隻見令旗揮動,金州縱隊的兩百架新式投石機向蒙軍騎兵的鋒線打出攔截射,霹靂彈,石灰彈輪番發射,密集的炮|彈瞬間就将敵人的勢頭壓了下去。
這是趙玉林獨立單獨編制的一支隊伍,就是要實踐步軍如何對付蒙軍的騎兵。因爲他曉得,農耕民族的步軍總要面對草原騎兵的沖擊,必須實踐出一套新戰法來克制騎兵的進攻。
他認爲要想遏制住騎兵,最好的辦法還是利用火器,重炮可以将坦克掀翻,投石機打死個馬匹自然不在話下。
沒有了馬匹的騎兵就是步軍,何懼?
所以,神威軍的鬼谷和各地軍器坊将投石機,鐵桶炮進一步小型化,大量生産出來裝備了一支新型的炮兵部隊,就是眼前的金州縱隊,今天一出場,立即就展示出其強大的戰力。
跟着,官渡的所有投石機組成的炮群全都接受金州縱隊的調度,神威軍強大的火器優勢迅速發揮出來,統一指揮後的集群飽和射擊将火器的威力發揮到了極緻。
蒙軍騎兵由萬人隊的集團沖鋒死傷慘重,改爲了千人隊,百人隊,都逃不脫被神威軍的火力覆蓋,沖到面前的少數敵人隻需要步軍标配的火槍和霹靂車就收拾幹淨啦。
緊跟着,神威軍就吹響沖鋒号發起反擊,利用火炮的滾動推進将蒙軍一步步逼退。
劉豫州見他主子的騎兵被籠罩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炸得屍骨無存,曉得騎兵挽救不了敗局,更救不了他大兒子,絕望地下令撤軍。
蒙軍的騎兵主将拓海見他的騎兵被神威軍的炮火無情的覆蓋吞噬,兩眼紅紅的象頭獅子暴怒啦,他接連發出兩次沖擊的命令都無濟于事,隻得心有不甘的叫撤了。
然而,蒙軍要撤退,神威軍卻不許,大奎殺得性起,揮師就追了上去。
碼頭上,賴傳芳和苗貴都到了。
他倆獲悉官渡之戰大勝,給顧山下達了殲滅劉豫州大兒子殘部的命令後馬上移駐官渡。
劉啓光報告戰事進展之後見到關中的騎兵都在上岸了,曉得大軍要直奔開封,他立即告辭去追趕自己的隊伍。
苗貴說:此戰之後,猛哥還不走,就等着在開封被俘了。他要去楊興運那裏看看,咱們一舉拿下應天府。
賴傳芳志得意滿的連呼大善,苗貴卻叮囑他不可大意,所謂困獸猶鬥,還是要提防着敵人使陰招。
兩人相互一番保重後分手,各自奔赴前線。
趙玉林在大川得到官渡大捷的軍報後大喜,一邊看軍報一邊歡快的哼起了歌兒。
呼蘭進去問他:啥事如此開森呐,都在唱歌了?
他将軍報遞過去,讓她自己看。
神威軍官渡大捷,殲滅劉豫州部近三萬人,消滅拓海的騎兵上萬人馬,繳獲軍械馬匹無數;神威軍楊興運部逼近尉州,已經對開封形成包圍之勢。
呼蘭先是一喜,開森的說哥兒又打勝仗啦。很快,小姑娘就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沉默不語,趙玉林将呼蘭拉近懷裏問咋啦?
擔心圍住開封後她哥小命不保?
小姑娘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她才不管呢,這是戰争,生死有命。
趙玉林在她臉頰上啵了一個說:放心,大猛哥聰明得很,不等合圍就會北渡黃河離開險境的。
小姑娘不說話,一副弱弱的樣子要他抱。
他伸手攬進懷裏,小姑娘順勢坐到大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把個小嘴兒嘟了過去,兩個嘴巴迅速對準互動起來。
很快,兩人就喘粗氣啦。
趙玉林趕緊收住攻勢要放她下去,小姑娘還要,緊緊的圈住他脖子就要坐在懷裏。
他紅着臉支支吾吾地說下面矗立起小山啦。
呼蘭這時才感到身體的變化,小臉刷的紅了,迅速從他身上下來跑開啦。
宿州城外,餘街正在調度三軍猛攻城池。
口吻不花躲在府衙後面的小房子裏,四處都是霹靂|彈爆炸的巨響,他根本就想不到,這才多久啊,神威軍的火器就變得如此強大。
這是神威軍的火器大師陳顯在征求前線士兵的意見後參照打擊敵人騎兵的要求大幅度調整了鐵桶炮的鑄造标準,縮小了炮口的直徑,加厚鐵皮壓制成型,新的桶炮口徑小多了,抛射的藥包雖遠不如過去巨大,但是大量的桶炮密集射,還是給與了敵人強大的威懾力。
關鍵是改進過後射程增加了不少,和投石機一起完成遠、中、近距離搭配後叫敵人無處遁形。
口吻不花早在平涼就見識過神威軍的火炮厲害,回來就大力發展火器。
但是,蒙軍的鑄炮師傅就是有樣品也做不出來,因爲他們的帝國由草原大汗封王之後就是一個個有功王爺各自封閉的小王國,不像神威軍那樣全天下的選拔科技工匠,全國一盤棋統籌軍器制作。
他們沒有趙玉林的先進理念,無法做成巨大的水壓機,更别說帶有錳元素韌性良好的精鐵,僅這兩項便死死地卡住了蒙軍火器的脖子,隻能将回回炮鑄造的大些、更大些,投石機做得再大些。
然而,這些火器越大越笨重,無法實現快速的運輸和拆卸就不能實現戰場上的高速機動,往往才打出一炮就被神威軍鎖定目标還擊,分分鍾就報銷啦。
後來,這些笨重的家夥幾乎都安放在重要的隘口和城池防備神威軍的進攻了。但是,對神威軍來說就是碎碎,幾乎都是固定的目标,隻要他們一開炮,總能輕松找到,那就成了待宰羔羊。
神威軍隻用半天便掃清了蒙軍的外圍陣地,擺開架勢攻城。
餘街集中火力猛攻西門和南門,打得城裏火光四起,爆炸聲連連,打得蒙軍接近不了城牆。赤衣大炮轟開西門後神威軍立即沖進城去,不到一天的工夫口吻不花就打開東門和北門分作兩路逃跑了。
餘街立即揮師北上,水陸并進向着應天府追擊前進。
此時,還有一支隊伍在迫近應天,那就是楊興運率領的東集團偏師。說是偏師,實力也是不容小視。
東集團的老班底雖然交給了賴傳芳打擊開封,楊興運手裏還有三個新編的縱隊。這些隊伍雖然大多數都是新兵組成,領兵的也多是主力縱隊的副職升任,但将士們個個訓練有素,裝備精良,求戰情緒極高,在進兵的速度上一點也不輸久經沙場的老部隊。
所以,當賴傳芳完成對開封的鉗形合圍後,商丘,這個北宋時期就成爲應天府的古城周圍也出現了神威軍的影子。
徐州,呼畢力獲悉宿州被圍,再獲悉口吻不花棄城逃跑,帶着幾十騎回來時身體像抽空似的癱坐在椅子上,随即下令全軍後撤,向徐州緊縮防禦。
貼身衛士給他報告,深入敵後執行破襲任務的敢死隊找到呼蘭小公主了,就在大川。
呼蘭到了大川鎮?呼畢力馬上就想到了趙玉林,肯定是她的妹子跟随趙玉林來到了交戰前線。當親衛慢吞吞的告訴他呼蘭受傷時,呼畢力馬上怒了,質問敢死隊是不是向他妹子也下手了?
親衛趕緊說不是,沒有,是公主爲了救她的衛士巴特而拔刀自刎受的傷。不過看那情形傷的不重,神威軍趙棄兒的衛隊肯定飛快的就回去了,能醫治好。
呼畢力聽完憤怒地說:那呼蘭怕要留下疤痕啦。
他随即長歎一聲,端起茶幾上的茶碗來吃茶,不料入口卻是冰涼的茶水,他丢下茶碗叫換一碗來,都涼啦。
呼畢力不曉得該如何處理呼蘭,他不可能下令殺了自己的妹子,也很難從趙玉林身邊将他的妹子弄回去,因爲呼蘭自己就沒有想過要離開。
呼畢力無奈的朝書房走去,鋪開宣紙奮筆疾書,要将南邊的軍情連同他妹妹呼蘭的情事詳細告知他大哥。
大川鎮,趙玉林正在樹蔭下假寐,初冬的陽光斑駁的灑在他身上,暖洋洋的格外的舒服。呼蘭走過去替他按摩肩頸,溫柔的替他按摩太陽穴。
趙玉林半閉着眼睛問:手上的傷都好啦?
還是歇着吧。
小女人輕輕的嗯了一聲,弱弱地說要伺候自家男人呐。
昨夜,小姑娘跑去趙玉林房裏膩歪,把他弄得熱血上沸騰,一個把持不住将小姑娘抱去了暖炕,兩人不遺餘力的勞作了一夜,讓呼蘭在驚喜和壓抑的悶哼之中完成了姑娘到女人的轉變。
天明,呼蘭就正式成爲趙玉林的女人啦。
他睜開眼睛要看看呼蘭的脖子,小女人害羞地說醜死啦,不要。他曉得,呼蘭是怕他看到脖子上的疤痕,他面帶微笑地說:再醜,還是他的女人。
呼蘭歡喜了,彎下腰來和他嘴對着嘴的吹氣、鬥雞眼。兩個舌頭正歡喜的互動呢,門外衛隊長柯鎮邪老遠的大喊:三少爺,軍報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