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定好了,三天後出發,所帶之人就是他挑選出來的十八人。趁着還沒有離開,下午,來到軍營裏,打算先整頓一下。
來到軍營,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士兵們并沒有在訓練,而是三五成群的待在樹下乘涼的,有賭博的,有聊天的。
不查不知道,一查真的讓他吓一跳,花名冊上有五萬的士兵,可是,實際上隻有三萬,而這三萬的士兵,隻有兩萬是十六歲至三十歲的,還有一萬都是四十至五十多歲的。
真的不敢想象,一個國界線上駐紮的兵力才這麽點,還是虛假的,這空饷吃的也太狠了。當他查看武器裝備時,又讓他吃了一驚。
武器都是鏽迹斑斑的長刀,連砍柴刀都不如,盔甲都是獸皮制成的,唯一的幾件鐵制的盔甲也是将領才有資格使用。馬匹共有一萬匹,都以驽馬爲主,戰馬才三千匹。
“全體集合!”程處默怒吼道。
雖然他的聲音很響,響徹雲霄,但效果并不明顯,等了一刻鍾還沒有完全集合起來,甚至,那幾個在樹下賭博的士兵,連頭也沒有擡一下,繼續坐在那裏賭。
程處默怒火沖天,一招“飛龍在天”打在了他們乘涼的那棵樹上,隻聽到一聲巨響,大樹應聲而倒,兩個士兵來不及躲避,當場被壓死,另外幾個被掌風刮出了一丈多遠。
這讓所有的士兵都吓呆了,那幾個摔出去的士兵已經被吓的尿褲子,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新來的遊騎将軍武功會如此高強。
“我先自我介紹,我叫郭靖,是襄陽城的知府,更是遊騎将軍,從現在開始,你們全部歸我管,如果,不服從命令,那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
你們自己看看,你們像軍人嗎?如果敵人打上門來,你們如何對敵?你們拿什麽保家衛國?誰是這裏最大的軍官,給老子站出來。”程處默訓斥道。
“報告将軍,末将是昭武校尉,也是這裏最高的軍官。”一個身穿鐵制盔甲的人走出隊伍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程處默問道。
“報告将軍,我叫周子傑。”周子傑大聲回道。
“我不管你們以前怎麽樣,現在你們都是老子的兵,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周子傑,我現在命令你,把那幾個賭博的士兵每人罰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死掉的那兩個人,把他們的屍體送回家,每人補償一百兩紋銀,凡是年齡三十歲以上至四十歲的轉爲後勤。
成爲夥頭軍和押送糧草,也可以學習醫術,四十歲以上的全部回家,每人發放三十兩紋銀爲安家費。”程處默說道。
“是,将軍!”周子傑說道。
“以後的訓練将由我後面的幾位來教授大家,每次集合不能超出兩百息,如果超過了,那将會有各式各樣的懲罰等待着你們。
當然,有懲罰肯定也有獎勵,你們如果表現突出,不但可以加軍饷,還有另外的各種獎勵,希望大家努力訓練,做一名優秀的戰士。”程處默說道。
“是!”
“現在開始訓練!”程處默說道。
如果真的打起仗來,這些兵士根本沒有辦法守城,更别說對敵人發起進攻。這個重文輕武的國家,都隻剩下兩百萬平方公裏面積的土地了。
還不知道改變國策,就知道自身享受,當着金國的附屬國,根本沒有想到“靖康之恥”的痛,真的很可悲,已經是無可救藥了。
程處默以前看曆史知道了一些大概,但現在親身體會到了這個,真的無法理解嶽飛爲什麽如此的忠心爲這個王朝賣命?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有人過來報告,城外來了許多江湖門派的人,這也讓他非常的意外。想不到江湖中人的消息竟然如此的靈通,程處默親自迎接,并把他們編入了軍營裏。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接收各門派的弟子和軍隊訓練,高産農作物裏除了辣椒自己留着種植,其他的全部讓百姓領去。
今天是出發去大漠的日子,程處默從空間裏拿出了專門用鋼闆打造的馬盔甲,這些盔甲并不重,每套不超過十斤。這是爲了防禦弓箭對馬的傷害。
大家帶着足夠的幹糧出發了,一路往北奔馳,還沒有跑到半個時辰,就看到了一個濃煙滾滾的村莊。
程處默一馬當先,往村莊裏跑去,看到了金人正在屠殺百姓,地面已經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了,一個母親爲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手拿鐵叉跟金人對抗。
這讓他想到了一句話,女子本弱,爲母則剛。程處默迅速拿出連弩朝敵人射去,救下女子後,提槍朝敵人殺去。
敵人并不多,大約一百多人,其他的人根本不需要程處默下命令,自行開始殺敵,一柱香的功夫,敵人全部滅殺。
程處默讓手下把所有屍體埋掉後,又護送這些活着的村民往襄陽城趕去,回到襄陽城把村民安頓好已經是傍晚了,經過這麽一折騰,又回到了原地。
當這些村民打聽到,救他們性命的人竟然是襄陽知府、遊騎将軍時,心中的悲傷淡了許多,也看到了希望。本來,自己的親人死去,村莊被毀,以後都不知怎樣才能活下去。
經此一事,程處默找來了幾個負責人,讓他們把襄陽城以北的村莊裏的村民全部遷移過來,以免受到金人的殺害。
雖然,江湖門派安排過來的弟子都有馬,但是,戰馬還遠遠不夠,所以,程處默又讓人繼續收購戰馬。
又拿出了一把諸葛連弩讓黃藥師研究制作,以黃藥師對機關、陣法的精通,相信很快就可以大批量生産出這個大殺器。
這次戰鬥,除了程處默外,其他的十七人都是第一次殺人,面對屍橫遍野的場景根本沒辦法适應,戰鬥結束後,許多人都蹲在地上吐的一塌糊塗。
黃蓉雖然沒有吐,臉色也是發青,好在程處默拿出一顆靈果給她吃下,才壓制住了反胃。程處默又給每個人倒了一小杯蛇膽酒,這才讓所有人蒼白的臉色慢慢轉紅。
程處默也非常的理解,畢竟第一次上戰場,第一次殺人,有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了,經曆了這一次之後,他相信以後他們都會适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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