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抓我,我不會逃,我就在沃特集團!”
直升機緩緩升起,留下一地的狼藉,準備帶着埃德加離開現場。
“所以,我爲什麽要去沃特集團?”
愛德華出現在直升機内,伸手幫助埃德加帶上了手铐。
“你是認真的?”
埃德加沒有反抗。
隻是平靜地看着愛德華。
駕駛員連忙掏出槍,對準了愛德華。
“不要開槍!”埃德加連忙阻止手下的人開槍射擊。
愛德華的展現出的能力,和祖國人,風暴女想似,但是他不記得沃特公司對愛德華有過什麽培養。
而且。
那淡定地姿态,好像認定了愛德華不會對他造成半點威脅。
也是,對于他這樣的富豪,進入警局,也隻是相當于一次觀光。
警局最多有權利關押他十二個小時,或者更少。
尤其對于他這樣的有錢有權,又有實力的人來說,關押他隻是一個笑話。
“我想知道,你在沃特公司的職位真的很高嗎?”
埃德加一臉詫異地望向愛德華,顯然,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看着他們!”愛德華按着埃德加的臉,将他的腦袋推向外面。
地上,隻剩下一群想要撲滅身上的白磷彈,卻撲不滅的超人類,在恐怖和絕望中,人人平等。
“殺…殺了我…”
“我好痛苦!”
那附骨的火焰,就算把肉割下來,它還會繼續燃燒。
有的人爲了緩解疼痛,活生生地把自己的皮肉撕下來。
面對那凄厲的慘叫,那血淋淋的場面,埃德加卻沒有半點反應。
“我幫他們解脫了。”埃德加平淡地說道,“戈德金制造的麻煩,我幫他解決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埃德加繼續說道,“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殘忍,你隻看到了眼前的死亡和凋零,卻不知道我們到底面對着什麽?這個世界有比你想象更可怕的東西存在。”
“我隻是做了一個大多人都會做的決定,你覺得,他們活着,會對這個世界有意義?不,在你抓走戈德金後,他們就已經是解開了枷鎖的野獸,讓他們回到社會上,絕不是一個好主意,我幫你們警局解決了麻煩,你們應該感謝我!”
愛德華感覺有些好笑,“我明白了!”
埃德加看到愛德華松開自己的手铐,以爲說服了愛德華,于是繼續說道:“你可以加入七人組,我可以看到你的才華,你的簽約費可以是别人的十倍,一年二十億如何,我看到你身上的價值,你可以爲世界帶來更多!”
愛德華拿掉埃德加的手铐,“還是不了,我和你們的理念……有點不一樣。”
愛德華緩緩離開直升機,朝着他擺擺手,“再見,埃德加…總裁。”
哦不。
應該說,我們恐怕很快又會再次見面,埃德加!
愛德華摸了摸踹在口袋裏的紙人。
把埃德加抓走沒用,解決不了問題。
沒了埃德加,還會出現第二個埃德加,因爲他們的領導者讓人感到遺憾!
沃特公司的駕駛員開着直升機離開,埃德加略有遺憾地看了一眼愛德華。
你很優秀,隻是,很可惜。
“要把他們殺了嗎?”
“反正已經活不了了,而且,他們還有些作用,讓最近的醫院負責人過來将這裏的人處理一下!”
三架直升機緩緩消失在夜色中。
……
最近的阿卡姆醫院似乎接到電話,畢竟發生了那麽大的動靜,死傷無數,隻是,今晚過後,這裏還有多少人能活下來?
就算是這些人是超人類,也很難活下去!
就在愛德華離開之後,角落裏露出一個人。
看着地上死傷無數的人臉色慘白,他拿着手機拍着現場的畫面,撿起地上的子彈!
突然間,死人堆裏,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殺……殺了我!求你!”
“殺…殺了我!”
一群被燒焦了的還沒死的人,像是一隻隻餓鬼爬向他。
随着他們的移動,燒焦的皮膚褪去,流出紫黑的膿液。
“對……對不起!”
拿着手機的人倉皇逃掉。
他不敢,他沒有勇氣殺人,隻能在那些燒焦的超人類眼中逃走。
而愛德華正準備帶着戈德金回去時。
轟隆…
紐約市最大的電台七十多層的大廈轟然倒塌。
而G戰警的老巢,也突然間爆炸!!
愛德華沖了進去,結果,廢墟裏隻找到兩百萬不到的現金箱子。
緊接着,他在廢墟中聽到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
那是一個巨大的定時錄像帶,在炸它的時候,應該是刻意地避開了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聲音,很熟悉。
是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
愛德華感覺,這個世界似乎在朝着某個方向演變。
今天的事情或許隻是一個起點。
而此時,愛德華聽到手機響起,打開手機,居然是康達的電話。
“喂,怎麽了?”
“愛德華探長,我有預感,莉莉安要出事,你一定要幫我……”
“預感?”
“剛剛歌洛蒂娅說沃特集團過來找過她們。”
速度這麽快?已經開始瞄準莉莉安了?
“你不是一直想讓莉莉安成爲七人組嗎?”
康達糾結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明明我很相信沃特,但我心裏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
電台下。
炸開的地下室裏露出有三個封閉的房間。
第一間房子,他們找到了一個女人的屍體,那個女人的腦袋被卷入卷機,徹底的被攪碎,地上還有沾着血的刀片。
在第二個房間,就是市長,他的舌頭被割成兩段,初步确定是他自己割了自己的舌頭。
然後他死在一台水平儀上,他臨死前似乎是要用血将水平儀的度量擡高,但可惜他失敗了,另一個人成功逃了出去。
在第三個房間,他在筆記上寫下自己做過的醜事,他是一個法官,但是他把一個殺人狂無罪釋放,隻因爲他收了錢,他的面前有一個天平,他必須将自己的肉割下來放在上面,讓放入筆記的那端和放入他血肉的那端保持平衡。
但很可惜,他割下來的肉似乎償還不了他犯下的罪。
最後,有人根據第一個房間,猜測,應該有四個人才對,因爲第一個卷機上鏈接着四個人。
那麽活着的人是誰?
在最後房間裏,有人用那幾人的血寫下幾個字。
“擁有着權力,卻濫用他們,現在,該忏悔了,我來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