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對方頓時喪失戰力。
而一旁警員撲上去,将其按在原地。
“不要亂動!”
虛假的“卡洛琳”醫生,疼得雙腿加緊,不亂動,你特麽倒是來試一試?
看着已經被制服的假醫生,蒙戈心裏一陣後怕,這人怕是沖着戈登局長來的,要不是愛德華探長提前識破對方身份,恐怕戈登局長就要遭遇不測了。
畢竟戈登局長現在還在昏迷中,隻要随便出一點意料事故,都可能讓戈登局長死在手術台上。
另一名警員将其扣押在地,對着愛德華探長說道:
“我剛剛就感覺有些奇怪,手術過程中怎麽會有醫生随意進出手術室?沒想到探長已經識破這個人是假醫生了!”
“說,你到底是誰?”
“呵呵……”
看着對方露出輕蔑且含着淚的笑,愛德華才想起資料裏顯示一共有四個人來紐約,眼前的這個人扮演了醫生,那麽這個醫院裏有沒有其他三個人。
“戈登局長什麽時候進的手術室!”愛德華此時很積極。
戈登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他們就來搞我了。
“我們之前一直跟着戈登局長,中間沒有人進入手術室,我記得……難道探長的意思是手術室裏還有他的同夥?”
想到這裏,這幾名警員頓時後背一身冷汗。
現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戈登局長就是對方砧闆上的一塊魚肉。
手術室。
幾名專業醫生對着戈登局長的傷口進行研究。
其中一名年紀比較大的醫生,看着他們讨論出了結果,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說的不錯,病人隻是被擊中了右心房的最外側,彈道擠壓了心髒,造成了暫時性功能衰竭,隻要把子彈取出來,然後供氧……好了,下面的,就由我來做手術,這雖然隻是個小手術,但是以你們的功底,一不小心還是會傷到病人,導緻大出血的。”
“是,老師!”
幾個學生恭恭敬敬地向後退了一步,将手術台讓給了他。
老醫生帶上眼睛,将無影燈的光彙聚在戈登局長的傷口。
“手術剪!”
“組織剪!”
随着老醫生的開口,就會有一個人專門遞上手術刀。
傷口剪開的越來越大,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的子彈。
“擦汗!”
老醫生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看着裏面的子彈近在咫尺,但手術挖子彈不是淘螃蟹,這個時候,是最關鍵的時刻,決不能有絲毫馬虎。
尤其是心髒範圍,一不小心傷到心髒,那就很可能造成病人死亡。
擦汗的人退去,老醫生繼續伸出手,喊道:“異物鉗!”
但是這一次遞上來的不是異物鉗,而是一把刀。
噗…
細長的柳葉刀,直接刺向老醫生的腰部。
老醫生僵硬的轉過頭,一臉不解地看着這個年輕醫生。
“對不起了,他是我要殺的目标,我不能讓你救他!”殺手平淡地說道。
老醫生看着這位一米八的殺手,咽了口比火炭還難咽下去的老血,咬牙切齒地說道:“f*ck,那你特麽捅他啊,你捅我幹嘛,我就是一個醫生!”
“你當我傻啊,我捅他,萬一你又救過來了,我不白忙活了嗎?”這名殺手一轉頭,看向另外幾個醫生,“今天,算你們運氣不好,把你們都殺了,就沒人救他了!”
“……”
砰…
病房的門幾乎被人踹飛。
舉着刀正準備刺向那幾名小醫生的殺手,停了下來。
愛德華帶着人沖了進來,看着滿地鮮血。
心中一涼。
“糟了,來晚了!”
殺手看到沖進來的警察,臉色一狠,抓着那名老醫生醫生,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就差了那麽一點點,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會讓你們順利救到人的。”
老醫生的臉都綠了,特麽的,老子是醫生,他們要救的不是我啊,是床上的那位,你就不能綁架他嗎?
你朝他心髒裏捅不行嗎?
你折磨我算什麽?
“阿卡姆老師!”
幾名小醫生緊張的大聲叫了起來。
“那個,說真的,你綁架我沒用。”阿卡姆醫生瑟瑟發抖,他就是一個醫生啊,怎麽老是遇到一些神經病!
他暗暗發誓,要是以後活下來,這醫院就不開了,幹脆改成瘋人院好了。
專門整治…不,救治這些精神有問題的人。
“确實,對面的那個,你就是愛德華探長吧!早就聽說紐約市愛德華探長代表着紐約的正義,如果你不想阿卡姆醫生死的話,那就由你來代替阿卡姆醫生當人質吧!”殺手冷聲威脅道。
砰!
一道子彈轉了個小弧度,精準地從殺手太陽穴射入。
這位殺手都沒反應過來,子彈已經射穿了他的太陽穴。
身後的鮮血濺了阿卡姆醫生一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阿卡姆醫生看着愛德華探長的槍口,在視覺裏放大,槍口裏隐約間還有一縷青煙。
愛德華冷冷地聲音,伴随着屍體倒地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裏,“對不起,我不和綁架犯談合作!”
還想讓我當人質?
瘋了吧你?
而其他人在驚豔探長的手槍打的好同時,也震驚愛德華的原則,不與罪犯談條件,一般遇到這種事情,都是由談判專家上前談判。
具體流程就是,你想談談嗎?我們可以談談。
好,你不想談,那你想和你媽媽談談嗎?
好,也不想,那你想……
談到最後,可能人質還是會死。
倒不如愛德華探長這般雷厲風行,堅持不與罪犯談判的原則的好,和罪犯談判,讓他們認爲自己有回旋的餘地?
不,一槍殺之,永絕後患!
探長就是探長啊,不過,剛剛子彈是轉彎了嗎?
不然以那個角度,應該是射不到對方才對啊。
而且,探長的手槍打的又快又好!
羨慕!
“我……做不了手術了,換一個人來吧!”阿卡姆醫生癱坐在地,腰子上的傷口,讓他疼得無法動彈。
阿卡姆醫生就是這家的創始人,原本是精神科的醫生,後來也帶一些實習生,做一些内科手術。
但今天,他忽然感覺,學醫救不了紐約!
在得知戈登局長沒事時,愛德華松了一口氣,你這家夥可千萬别有事,不然我就得天天面對這些人的刺殺了。
話說聯邦調查局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
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不通知下面警局,讓他們做好防備,真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