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荔他們的車子開出司徒家山下的大門時,她又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女人。
小麟也看見了,還說了句:“主人,那個人又站在那裏。”
唐荔點點頭,并沒有說什麽。
祁懿寒這時也看了一眼站在離司徒家大門有十幾米遠,穿着黑色裙子的秦明月,收回目光問唐荔:“你招人那裏是不是遇到了麻煩?”
唐荔猜到是司徒瑾和他說了什麽,也沒有瞞着,就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最後說:“司徒篁讓他的管家給司徒雷打過電話,這件事情解決了。”
“不一定。”祁懿寒卻不這麽認爲:“司徒家的人因爲司徒瑾的身體原因,就算之前司徒瑾接手了公司,但是私下他們誰也不服他,這種事情一般會陽奉陰違,說不定司徒雷已經讓人查陸槜現在在誰那裏,要是老闆背影不夠強,絕對會對他下更狠的手。”
聽到這話,唐荔愣了兩秒,接着冷哼一聲,說:“他敢!”
接着偏頭看向他,嘴角一勾,又說:“要是他真的敢用身份壓陸槜,那更好,剛好我就來和他拼拼後台,說不定還能把陸槜的名聲打出去,這樣他再培訓出虞夢,對虞夢就更有利了。”
越說越覺得很有道理,她幹脆抓住祁懿寒的一隻手,朝他眨巴着眼睛撒嬌:“老公,你就是我最厲害的後台,到時候你一定要讓我好好拼一拼。”
祁懿寒被唐荔這話愉悅到,反手握住她的手:“榮幸至極。”
接着兩人都笑了。
所以當司徒雷的人查陸槜新老闆是誰的時候,隻查到陸槜和一個正打算開經濟公司的人簽了約。
得到這個答案,司徒雷嗤笑一聲,對狗腿子說:“直接去威脅一頓那個和他合作的人,要是他不聽話,我讓他公司開不了。”
司徒雷打定了主意對陸槜趕盡殺絕,他還放出話,誰敢幫他,誰就是和他過意不去。
一時間,司徒家二少一怒爲紅顔直接成爲了圈子裏面的談資。
有說他霸氣的,也有說他太高調的。
接下來幾天,娛樂圈因爲司徒雷幫影後出氣好好的火了一把,都上了娛樂頭條。
司徒雷不但不覺得有什麽,還在洋洋得意,好好的在圈子裏面裝逼了一把。
同一時間,唐家買那塊地終于規劃下來修建機場,唐家人的心總算落了地,全家人開始投入進帝國樂器中。
期間唐荔抽空和蒙奇家族的家主見了一面,兩人聊了兩個小時,接着蒙奇家主就回去了。
在蒙奇家主回去的第二天,世界醫學組織向tangli公開道歉,奧古斯丁的細胞重生術對病人照成了極大的傷害,被蒙奇家主告上法庭。
醫學界再次震驚,大家對tangli這個人開始好奇起來,更有很多人開始打聽她。
當然,唐荔并不想因爲這個出名,所以并沒有露面,加上有祁懿寒的操作,tangli直接就成爲了一個傳說。
這些事情落幕,剛好到唐荔給司徒瑾紮第三次銀針的時候。
晚上八點,司徒瑾泡好藥浴趴在床上,不用唐荔提醒,他自動把毛巾咬在了嘴裏。
站在旁邊的司徒篁一臉的擔憂:“唐荔,前幾次我兒子紮針的時候越來越痛苦,這次會不會更痛苦?”
“那就要看他自身的情況了。”唐荔并沒給他正面回答。
說完後,她把一整套銀針打開,開始給他紮銀針。
沒想到這一次司徒瑾更痛苦,銀針剛紮一半,他就痛得全身抽搐,更是不配合唐荔繼續紮下去。
唐荔看着痛得發狂的司徒瑾,對司徒篁說:“快點叫幾個人進來把你兒子按住,要是銀針不紮完,前面幾次就白廢力氣了。”
一聽這話,司徒篁忙出去叫了好幾個保镖進來。
唐荔指揮着他們:“把他的四肢壓住,千萬不要讓他動。”
司徒瑾實在是太痛了,就像全身被什麽東西撕扯着,就連骨頭都痛得仿佛下一秒要全部粉粹,他全身開始冒冷汗,邊顫抖邊冒冷汗,皮膚也變得紫黑紫黑的,别看他平時給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這個時候竟然四個保镖都壓不住他。
司徒篁急得眼眶都紅了:“唐荔,現在怎麽辦?”
唐荔手中拿着一根銀針,大聲叫了一聲:“小麟。”
小麟這個時候在外面玩平闆,聽到叫聲直接拿着平闆就進來了,小胳膊小短腿跑到唐荔面前,擡頭看着她:“幹媽,你叫我做什麽?”
唐荔擡擡下巴,示意她:“去把司徒瑾壓住,别讓他亂動。”
“唐荔你在開玩笑嗎?四個保镖都壓不住我兒子,你讓一個小娃娃去!”司徒篁感覺唐荔腦子有病。
唐荔根本就懶得回應他。
小麟應了一聲,把平闆朝旁邊一放,就跑到司徒瑾那裏,鞋子一蹬,爬到他大腿上坐下,再用兩隻腳壓住他的雙手,同時對唐荔說:“幹媽,把我平闆遞過來一下,我還沒看完那個視頻。”
唐荔把平闆給她拿過去,對傻愣在那裏的四個保镖說:“你們退開。”
四個保镖像是工具人一樣,忙朝後面退。
接下來,唐荔繼續給司徒瑾紮銀針,小麟坐在司徒瑾屁股上,雙腳壓着他的雙手看她的視頻,司徒瑾竟然一點都掙紮不了。
這畫面,對于其他人來說像是做夢一樣。
直到唐荔把所有銀針紮完,她準備到旁邊坐下休息喝茶的時候,司徒篁才猛地回神。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小麟,問:“你是怎麽做到的?”
小麟剛好吧視頻看完,隻是朝他笑了一下,并沒有回答他。
司徒篁又看向唐荔。
唐荔喝了一口茶,才反問:“我女兒天生神力,不可以嗎?”
司徒篁:“……可以。”
見識了唐荔的本事,司徒篁覺得,其實天生神力也沒有什麽的。
不過他看着自己兒子快要泡在汗水裏面的樣子,和變黑的皮膚,還是擔心的問了一句:“我兒子到底怎麽了?”
之前幾次他的皮膚就沒有這麽黑過。
“從娘胎裏面帶出來的毒素,加上被人詛咒過,還有屍毒,就成這樣了。”
司徒篁身體一震,臉色變了又變,像是很難消化一樣,半晌後才一臉殺氣的咬着牙說:“原來是這樣。”
難怪他兒子的病一般人治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