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司徒瑾還介紹了一下:“别墅院子的圍牆上設置了感應器,不管是活的東西或者是電子産品,都進不了我這裏。”
聽司徒瑾這麽一說,唐荔突然總結一句:“看來你很怕死。”
司徒瑾笑了,反問道:“難道祁四夫人不怕死?”
看完了一圈,祁懿寒這才滿意,他對唐荔說:“有什麽事情和我打電話,如果我工作結束得早,就過來接你。”
唐荔笑看着不放心她的男人,點點頭,“知道了,你去上班吧,我也要上班了。”
祁懿寒嗯了一聲,這才被司徒篁送走。
唐荔被請來司徒家給司徒瑾治病的事情并沒有瞞着,祁懿寒剛走,整個司徒家的人就都知道了這事。
大家有什麽心思,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祁懿寒一走,唐荔就去了煎藥室,她找到的那些藥材在過來的時候就從乾坤袋裏面拿出來裝在了特殊的盒子裏面,現在已經全部放在了煎藥室。
司徒瑾派了兩個人給唐荔打下手。
“這兩人唐小姐放心用,他們都是我的心腹。”
唐荔隻是掃了一眼兩人的相貌,眼神堅定,一看也不是普通人,就點點頭,對他說:“從今天開始,你接下來一個月每天早晚泡半個小時的藥浴,泡完藥浴後,我會三天給你施一次銀針,在半個月後,你開始内服藥。”
“前面半個月不用喝藥了?”
“還是要喝,就喝我之前給你開那個單子上面的藥,不過每天中午喝一次就行,半個月後,我會給你開另外一副藥。”
唐荔治人的原則就是要讓病人信服,不讓司徒瑾脫層皮,他們肯定會覺得這個病好治。
雖然這些病在唐荔這裏的确很好治。
但是她不會讓他們看出來,所以用藥她她絕對不含糊。
安排好了一切,唐荔就開始忙起來。
小麟也不吵不鬧,拿了個平闆坐在煎藥室外面劃拉。
司徒瑾暫時沒事,就看着本來就矮,坐在那裏更小隻的小麟,想了一下問:“小不點,要不要和我去其他地方玩?”
小麟擡頭看着他,眨巴着那雙大眼睛:“其他地方有什麽好玩的,我要學習知識,不然小麒在家一個人偷偷學了很多知識,我就落後他了。”
聽到這話,司徒瑾樂了,他說:“我可以教你。”
他實在是太無趣了,有個不會對他有威脅的小孩子陪着解解悶也不錯。
小麟看着司徒瑾,感受着這棟房子裏面散發出來的靈氣,知道他這裏肯定有很多好東西,想着說不定能忽悠兩件給主人,就點點頭站了起來跟着他走了。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晚上八點鍾,唐荔等司徒瑾泡完藥浴後,開始給他紮第一次銀針。
司徒瑾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因爲常年生病,他的皮膚雪白,而且很瘦,皮包骨那種。
唐荔示意站在旁邊的一個人:“拿一張毛巾過來,讓他咬着。”
“不用。”司徒瑾覺得作爲男人,再痛都能忍。
唐荔觑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說:“我不想治到中途,你因爲咬舌頭死了。”
站在旁邊的司徒篁勸道:“瑾兒,還是聽唐荔的吧。”
司徒瑾這才沒有再反對。
等人拿來了毛巾,司徒瑾咬着後,唐荔拿出銀針,開始一根根紮在他身上。
開始紮的時候司徒瑾還沒多少感覺,越到後面,那種全身像是被螞蟻啃噬,又像置身在無數火焰中狂燒的感覺讓他表情扭曲,緊咬着嘴裏的毛巾,額頭上,身上更是開始出汗。
最後汗如雨下。
看着他這個樣子,司徒篁心疼得直問:“唐荔,你就沒有辦法讓他好受一點嗎?”
“想讓他好受,那就不要紮了。”
至于不紮有什麽後果,唐荔不說,司徒篁也能想到。
他立即閉上了嘴。
唐荔把所有銀針紮在司徒篁身上後,就帶着小麟坐在旁邊喝起了茶,小麟還和她說了一下今天司徒瑾教了她什麽,最後說:“主人,以後我還要來,司徒叔叔教的知識我喜歡。”
唐荔笑道:“那就來。”
站在那裏擔心自己兒子的司徒篁心裏突然就憋了一口氣。
這兩人是把我兒子當成免費家教了吧!!!
司徒瑾的銀針紮了半個多小時,他也痛苦了半個多小時,等唐荔把銀針從他身上取下來的時候,他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在穿衣服的時候,他問:“祁四夫人,接下來我每次紮銀針都這麽難受嗎?”
“不是。”
司徒瑾剛要松口氣。
唐荔又說:“會一次比一次難受,等你覺得不怎麽難受的時候,那就證明你的病快要好了。”
司徒瑾沉默了幾秒,點點頭。
唐荔收拾好銀針,準備回去了。
出去的時候父子兩不放心她,派了一隊保镖車護送。
車子開在山路上,小麟趴在車窗邊看着兩旁的路燈,在快要到大門邊的時候,小麟突然轉身在唐荔耳邊低聲說:“主人,有東西跟着我們。”
小麟說的東西,肯定不是人。
唐荔點點頭,并沒有做什麽指示。
車子很快就開出了司徒家大門。
一出大門,就見一個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站在離大門外十幾米的地方。
唐荔看着女人。
她和秦桑桑長得至少有六七分像,但是卻比秦桑桑更成熟有韻味。
此刻她的目光一直追誰着他們的車子,眼中帶着一種複雜的情緒。
小麟這時也看見了那個女人,對唐荔說:“幹媽,那個姐姐看起來不好。”
唐荔點點頭,并沒有開口。
……
司徒家算是在郊區,從這裏回祁家老宅,可以直接走環城高速,也可以直接穿過市區。
車子走的環城高速。
剛上高速不多久,前面就起了很大的霧,開車的司機忍不住嘀咕一句:“這個季節怎麽起霧了。”
保镖立即提高了警惕,用聯絡器聯系了一下司徒篁。
唐荔和小麟卻很淡定的坐着。
很快,前面的一輛保镖車開進霧裏面就不見了蹤影,接着後面跟着的保镖車也不見了蹤影,前座的保镖忙聯系他們,隻是動了好幾下耳朵上别着的聯絡器,發現都沒有反應,他有些急,爲了不讓唐荔她們害怕,他說了句:“我的聯絡器壞了。”
接着對司機說:“繼續往前面開,霧太大,當心一點。”
手卻放在了武器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