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芸與她無冤無仇,她不會把溫雅芸怎麽樣的,頂多是袖手旁觀。
“隻怕你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周既白道。
百姓們不知陸涯真面目,朝中不少官員、尤其殷炎怕是恨死了陸涯。
殷瑾宜又笑:“一己之力改變朝堂的人,比不少男兒都厲害。”
周既白無語了:“你對她掏心掏肺的,也不見她對你有個好臉色。”
“我誠心待她,她也會誠心待我。表哥有所不知,前些天她憂心我的安危,還特意來找過我。”
“那還不是怕你出了事,影響她自己。”
“表哥今日找我來,就是爲了跟我抱怨她的?”殷瑾宜轉移話題。
周既白樂了:“還沒成親呢,就維護上了。好在陸家沒什麽人了,不然你能親自扶個外戚起來。”
“愛屋及烏嘛。”
周既白越發無語,最後感慨道:“果真是長大了。讓你來就是問問太子妃的事,既然你們已有打算,我就不多嘴了。”
“還是多謝表哥,表哥不必與溫家有什麽來往,若是有難,幫襯一二就好。”殷瑾宜道。
其實他最不安的地方在于,不知道陸涯打算如何取消婚事。
“放心,我們都知道怎麽做。”
和周既白談完,殷瑾宜又去看了外祖父等人,趕在宮門落鎖前回了宮。
————
陸涯無事時,會去茶樓坐坐,如今她已不需要在茶樓打聽小道消息,隻是個放松的地方。
在茶樓坐了會,喝了點茶,剛出茶樓,正遇見一個姑娘當街暈倒,旁邊小丫鬟虛虛的扶着,四周掃了一圈,直接盯上了陸涯。
“這位公子,可否替奴婢給府裏送個信,我家小姐暈倒了。”
陸涯根本不想管閑事,奈何對方就是沖着她來的,陸涯站在原地沒動,看着主仆二人,道:“人暈倒是直接倒在地上,根本站不住,下次做戲别做的這麽假。”
說完,陸涯就走了。
那名暈過去的小姐也醒了,尴尬的在原地直跺腳。
一次是偶遇,數日之内總是碰到,就不是偶遇了。
“我馬車壞了,這下總能幫忙吧?”
陸涯無語的看着故意把壞了的馬車橫在她府前的主仆二人。
“陳姑娘何故做别人棋子?姑娘家成天抛頭露面追着男人跑,也不怕失了臉面。”
陳月姝見直接被拆穿,也不裝了:“失了臉面又何妨,隻要成功嫁給你,失去的臉面還能找回來。”
“陳姑娘恨嫁,我可以幫你給令尊說一聲,别在我府前礙我的眼。若下次再讓我看家你,我就親自去找令尊。另外給那人帶個話,告訴他,别做夢了。”
陸涯放下狠話就走了。
殷炎越發無恥了,見弄個太子妃不能分化她和殷瑾宜的關系,又想辦法給她塞女人。
自己妻子家的嫡親妹妹,當她不認識嗎?
尤其是殷炎的人,她更會關注一二。
陸涯把話說的那麽絕,小丫頭不禁擔憂的看向自家小姐:“小姐,現在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