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涯的臉色這才好看些,對殷浩幾人道:“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殷浩幾人面面相觑,總覺得歡樂的氣氛回不來了。
以前隻知陸涯功夫挺高,沒覺得他這麽吓人。
他兩若真的在一起,以殷瑾宜的性子,得被陸涯管的死死的,那畫面想想就很有趣。
說完,陸涯看向殷瑾宜:“殿下,找我作什麽?”
殷瑾宜這會兒思路清晰多了,回:“想問你要什麽獎賞。”
他從小暗裏吃了殷炎不少虧,第一次讓殷炎吃虧,他忍不住想慶賀一下。
“獎賞什麽就不必了,殿下您多配合些就好。”陸涯道,“小人不打擾殿下與友人玩樂,先告辭了。”
一轉身,陸涯忍不住龇牙咧嘴。
殷瑾宜直直撞到她胸口上,太疼了!
要不是周圍有人,她真想一腳把他踹飛!
直到陸涯消失在院子口,衆人才覺得凝滞的氣氛緩和些。
殷浩過來,一把勾住殷瑾宜的脖子,戲谑道:“怪不得不樂意說,原來是個懼内的。”
“一邊去,胡說八道什麽?”
殷瑾宜沒好氣的推開殷浩。
他可是堂堂八皇子,未來還可能是太子,懼内像什麽話?
再說了,他是爲了保陸涯的命才胡說八道的,他不喜歡男人,隻喜歡姑娘家。
殷浩可不怕殷瑾宜,又道:“你别不承認,我們都看到了,陸涯一瞪你,你就老實了。”
“你們懂個屁!”
殷瑾宜惡狠狠的瞪了衆人一眼。
可惜沒有陸涯那樣的氣勢,沒人怕他。
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他親口說會聽陸涯的話,聽聽又怎麽了?
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至于被他們這麽笑話嗎?
再說了,陸涯說的沒錯,他還要跟着林哲念書,不能喝多了耽誤學業。
他不光爲了他自己,還爲了整個周家和陸涯,他不能再任性。
衆人一片哄笑。
“你跟陸涯……”
“滾!閉嘴!”
殷浩剛起個頭,就被殷瑾宜罵了。
衆人見殷瑾宜真生氣了,頓時不敢再鬧。
周既白在旁邊一陣尴尬無語。
他很清楚兩人毫無關系,被他們這麽一打趣,他怎麽也覺得好似有點問題?
是他喝多了嗎?
天色不早了,衆人也不打算多待,紛紛告辭離開。
周既白留在最後,猶豫着開口:“瑾宜,你跟陸涯……”
殷瑾宜哭笑不得的打斷:“表哥你在說什麽呢?我隻是不方便解釋,事實如何,你還不清楚嗎?”
“說的是,是我糊塗了。”周既白失笑,“我先回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表哥慢走。”
雖然陸涯說不要獎賞,但殷瑾宜覺得還是得表示一下,不然他這個做主子的太小氣。
“福祿,你覺得賞給陸涯什麽好?”殷瑾宜問。
福祿認真想了下,建議:“殿下,送一把名劍怎麽樣?”
投其所好,送劍肯定沒錯。
殷瑾宜也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成,你去庫房挑一把最好的劍來。”
于是當天夜晚,正準備休息的陸涯,收到了福祿送來的劍。
“陸公子,這是殿下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