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小人行徑!
林哲險些被氣吐血。
殷瑾宜道:“那就收他爲徒。”
程九澤站在一旁,已不敢吭聲。
吵成這樣的局面,是他沒想到的。
他原本想着,林哲看不上他就算了,他也不是非得去國子監讀書。
結果殿下卻爲了他跟林哲吵架。
林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氣的頭暈,恨不得當場暈倒。
“你看,我都做出讓步了,你是不是也得讓步?”殷瑾宜問。
林哲冷笑:“心情好就來上課,隻怕你以後都沒有心情好的時候。”
殷瑾宜露出驚訝的神情:“呀,都被你猜到啦。”
林哲氣的想打人。
這要是國子監的學生,他早就動手了。
殷瑾宜走出屋子,拉着林哲往回走:“你先考考他再決定也不遲,錯過這麽聰明的學生太可惜了。”
林哲半推半就的被拽了回來。
再怎麽這位也是皇子,他不能不給面子。
林哲重新落座,臉色相當難看,挑剔的審視程九澤一番,道:“先說好,老朽隻是教八皇子念書的同時,順便教你,你并不是我的學生,老朽不會因此讓你進入國子監。”
考察什麽的沒必要,他相信以八皇子這無賴的性子,有的是辦法逼他答應。
隻要這人比殷瑾宜聰明就行。
程九澤再次行禮:“多謝林祭酒。”
林祭酒不耐煩的點了下頭,看向殷瑾宜:“現在行了嗎?”
殷瑾宜露出笑意:“可以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林祭酒是回府,還是留下用飯?”
林哲起身,氣呼呼道:“回府!”
吃什麽飯?
他怕直接被氣死。
這都叫什麽事?
林哲拂袖離去。
殷瑾宜也離開了,坐了一下午有點累,想回去躺着。
程九澤一言難盡的看向陸涯:“這樣也行?”
“有什麽不行的,林祭酒不是答應了?”陸涯反問。
程九澤無力反駁。
他幾次看到林哲險些被氣暈。
到時林祭酒會不會因爲氣不順,就不好好教書了?
第二天,吳書奉的事就傳遍了洛京。
吳書奉的正妻,把那位寵妾扭送到京兆府衙,說那妾室哄騙吳書奉吃虎狼之藥,導緻吳書奉中風。
一時整個洛京議論紛紛。
陸涯的冤屈也能洗刷了,她真沒料到還有藥性沖突這種情況。
殷瑾宜爲表歉意,還讓人給陸涯送來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下午,林哲準時來教書。
因爲天熱,教書地點設在了水榭。
程九澤早已準備好。
林哲到了後,先問了程九澤幾個問題,了解他的學識水平,再看講什麽内容合适。
正說着,就見殷瑾宜捧着一本遊記姗姗來遲。
“殿下也來學習?”林哲問。
“你講你的,不用管我。”
殷瑾宜随意坐下,攤開遊記開始看。
林哲:“……”
氣多了也就習慣了,林哲無視了殷瑾宜,開始給程九澤上課。
了解了後,林哲發現程九澤确實是個不錯的學生,就不那麽抵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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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吏部尚書的位置終于定了,誰的人也不是,是仁帝的人,仁帝調回了一個外放的
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