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并未影響陸涯的發揮,最後一輪陸涯連赢三球,把比分定格在十一比八。
最終,殷瑾宜的隊伍獲勝。
衆人歡呼起來。
他們一群纨绔組成的隊伍居然赢了打小在馬背上長大的武将世家的隊伍,莫名有點驕傲。
賭約是相互的,輸了比賽的張啓要給他們幾人當奴隸,任憑差遣了。
張啓幾人走過來時,臉黑的能滴墨。
很明顯的不服氣。
殷浩立刻警惕起來:“願賭服輸,你們輸了就要認。”
張啓連個眼神都懶的給殷浩,盯着陸涯,戰意騰騰:“我要跟你比試。”
能感覺出這人功夫不一般,但他自認也不差,隻是不那麽擅長在馬背上戰鬥。
所以他要跟他比試,否則絕不甘心!
“你想比什麽?”陸涯問。
“就比功夫。”
“拿武器嗎?”
“可以,你擅長什麽就用什麽。”
“我用劍。”陸涯道。
剛才爲了打馬球,她把劍取下來放在一旁了。
張啓:“我用長槍。”
他家祖傳槍法,就靠這槍法殺敵無數。
不是他小看劍,實在是劍這種武器不适合在戰場上進行大規模的厮殺。
張啓出門沒帶武器,好在馬場有提供,隻是做工差些,并不影響比試。
爲了公平,陸涯也挑了一把普通的劍。
馬場場地很寬闊,接下來也沒有比賽,兩人就在這裏比試。
陸涯率先攻擊,沖了兩步,騰空而起,直擊張啓。
她跟張啓不是一路人,前世也算有過交集,張家是六皇子殷景玄一黨的人。
殷景玄被殷炎鬥敗後,張家老一輩以死謝罪,年青一代發配邊疆,以罪奴身份充軍。
那樣的壓迫下,張啓還帶着僅剩的張家人在軍營中站穩了腳跟,隻是永世不得回洛京。
後來陸涯見過幾次張啓,是個打仗的好手,可惜了。
幾年後的張啓是個身上有股狠勁兒的年輕人,現在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少年郎。
祖傳槍法在他手中并不熟,處處漏洞。
陸涯好的不僅是身手,她内力深厚,輕功也是爐火純青,身形缥缈詭異不定,張啓的攻擊次次落空。
直到陸涯的劍橫在張啓的脖子上。
“你輸了。”
張啓握緊長槍,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這不可能!”
陸涯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她若是輸了,那才是不可能。
“好!打得好!”
趙清陽這種不懂功夫的人都能看出陸涯的厲害,喝彩的自然更加賣力。
看陸涯的眼神就跟看大寶貝一樣。
趙清陽問:“你是周家什麽人?介意換個主子嗎?”
殷瑾宜沒好氣的瞪了趙清陽一眼,又盯着陸涯。
陸涯要是敢答應,他絕饒不了他!
陸涯拱手緻謝:“多謝公子好意,陸涯隻願追随殿下。”
殷瑾宜滿意了。
看在陸涯今日表現不錯的份上,他可以勉勉強強的收下他。
想要多好的前途是不可能了,但他能給他錢。
兇宅什麽的還是别住了,若不願意住皇子府,他還有别的房産。
殷瑾宜不自在的低咳一聲,爲陸涯正名:“他是我府中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