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婉一臉泫然欲泣的開口:“這位公子,對不起,是小女誤會公子,請公子諒解。”
人群中有看不過眼的人勸道:“身爲男兒,怎能這樣欺負一個姑娘家?”
陸涯冷眼望去:“幹卿何事?”
她與柳家血海深仇。
此時不過讓她道個歉。
再怎麽認錯,逝去的親人也不會回來。
許是陸涯神情太難看,說話的那人閉了嘴。
柳清婉看着陸涯,敢怒不敢言,從小到大,她從沒這麽丢人過。
她爹可是統轄百官的柳丞相!誰不給她幾分顔面?
這人她記住了,遲早要他好看!
陸涯沒再說什麽,轉身離開。
就算柳忠跪下磕頭認錯,她也不覺解恨。
這次,她必将柳忠的惡行揭露于世!
夜晚,陸涯如約邀請程九澤去飄香閣吃飯。
程九澤嘴上說着要狠狠的宰陸涯一頓,點菜時還是很收斂。
飄香閣是洛京比較出名的酒樓,菜色豐富,天南地北的都有,價格自然也不便宜。
好在陸涯現在有點小錢,不然也大方不起來。
酒足飯飽,陸涯準備結賬離開,被店老闆告知,有人結過賬了。
“陸公子,八爺找你。”
陸涯一扭頭,看見乘風面無表情的站在角落,還是有陰影的地方,若非乘風開口,她真沒發現這人。
“多謝八爺,稍等一下。”
人家連賬都結了,她怎麽能不去?
是福是禍都得去見見,不見面怎麽和殷瑾宜拉近關系?
乘風微微颔首。
陸涯讓落落跟程九澤一行人先回去。
白天時,工匠們拉來了一套家具,現在家裏可以湊合住人了,就差最後的收尾工作。
“公子,我害怕。”落落不太情願的道。
白天還好,有工匠們陪她壯膽,夜晚讓她一人在家,她不敢,那可是兇宅啊!
陸涯建議:“怕就唱歌。”
一旁程淺險些給陸涯跪下,夜晚的兇宅傳出歌聲,這到底是壯膽還是裝鬼吓人?
落落到底還是跟着程九澤一行人回去了,不過她決定先在程家待着,等陸涯回來接她,再回家。
陸涯走向乘風:“可以走了。”
乘風前面領路,帶着陸涯往三樓走,一邊解釋:“殿下與人投壺,輸了,很生氣。”
剛才他與殿下去茅廁,從大廳經過,看到了陸涯,與人投壺輸了後,殿下就一直嚷嚷着讓陸涯過來。
陸·投壺小能手·涯:“殿下讓我幫他投壺?”
乘風略想了下:“我出來時,他們在掰腕子。”
一群公子哥,又喝了點酒,鬧的面紅耳赤的。
陸涯:“……”
兩人到達三樓包房時,裏面正在混戰。
殷瑾宜發現陸涯,眼睛一亮:“乘風,陸涯,你們快來!他們居然敢打我!”
乘風是個耿直的侍衛,聞言立刻上前護主。
幾個公子哥的随從們見狀,也沖上去,場面更加混亂。
陸涯隻得上前,把随從們打暈,一個個丢出戰局。
剩下幾個公子哥也一一拉開。
陸涯這才轉身去看殷瑾宜,見他嘴角有一絲血迹,抱着一個木盒,正笑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