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願意去幫助我們消滅杜魯城主,給哈弗裏報仇,那麽你們就應該奮起反抗。現在我有一個十分好的主意,但是需要你們的幫助才行。”文森說道。
“你們讓我們怎麽做?”一個囚犯問道。
“很簡單,對于你們來說的話。”文森簡明扼要的說道。
“等我們放你們出去之後,你們奪取到自己所需的武器,在摩爾萬城裏面制造混亂,最好越混亂越好。這樣一來,杜魯城主這邊就會應接不暇了,外面有我們的人與他對決,摩爾萬城内部也有你們的幫助。這樣内外夾擊,擠在中間的杜魯城主肯定是十分的不好受的。”
聽到文森這麽一說,這些囚犯覺得,文森所說的十分有道理的。
“如此一來,我們就能爲哈弗裏大人報仇了。”
“沒錯,你們能爲哈弗裏城主報仇了。但是現在主要的目的是,我們必須把你們放出來。隻是我們不知道鑰匙在什麽地方,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鑰匙在那裏?”文森問道。
經過這麽一問,這幾個囚犯們互相議論起來。
大概也就十幾秒的議論時間,其中一個囚犯就代替着衆人說道。
“據我們知道的是,這牢籠的鎖頭的鑰匙一般是由一個人負責的,那就是看守這個監獄的隊長。隻要我們把他抓住從他身上就能搜索到鑰匙來。”
這囚犯說的如此的簡單,但是在文森的心裏,就是一個難辦的事情了。
“你們說這鑰匙在監獄隊長的身上?”文森确認性的問道。
“沒錯啊,請問有什麽問題麽?”
于是,文森就把大概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不得不佩服你,能夠把六百多人支開,隻是,沒有鑰匙我們也出不去啊。”囚犯也着急起來。
這個時候,外面出現了說話的聲音。
于是,文森對着衆囚犯做出了“靜音”的動作,這些囚犯們點了點頭。
“你們可以的話,盡量的從他們的口中套出鑰匙的所在位置,我會想辦法找到鑰匙帶你們出去的。”文森小聲的對着他們說道。
這些囚犯們示意知道了,然後文森撤離了這裏。
文森撤離之後并沒有離開多遠,而是走到了附近的一個隐秘的地方躲藏了起來,這地方估計他們不會知道自己藏在這裏的。
果然,就在文森撤離之後,大概七八個看守們走了進來。
隻見他們進來的這一路上就罵罵咧咧的,似乎有人欠了他們錢似的。
“真特麽的晦氣,竟然讓那個人跑了。”一個囚犯說道。
“沒錯,而且從那個入侵者的體型上來看,應該是一個女的,年齡估計也不大,我們七八個大老爺們包抄她竟然讓一個小姑娘給跑了,我們的臉真是丢大發了。”又一個看守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小姑娘竟然這麽厲害,十幾米高的鐵絲網,上面還有尖刺,她竟然直接借助旁邊的物體當作墊腳直接飛了出去。我們追也追不上。看來,她不是一般的人。好在的是,我們都沒有受到傷害,而且把她逼退了,這樣一來,隊長回來了我們就當作沒有發生一樣,也就不會被他責罰了。”又一個看守說道。
其他的看守們點頭稱是。
這幾個看守路過這裏之後,看到這牢房裏面的那些囚犯們,正好身上有氣沒處撒,于是對着他們喊道。
“你們這些家夥,在這裏老實一點,不要弄出什麽動作來,告訴你們,想逃跑,門都沒有。”
這些囚犯們白了他們一眼之後,沒有說話。
看到如此安靜的囚犯們,這些看守們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往常的時候,這些囚犯們都很熱鬧一般,各種辱罵,或者拍打着牢房的栅欄。
現在,既不罵又不拍打,感覺有些太安靜了。
不過,對于這些看守們來說,倒是一個好消息。
“呵呵,他們估計是怕我們了,這樣一來,他們安靜了也好管制一些,我們繼續打牌去。走了,走了。”一個看守提議道。
這個提議得到了其他的看守們的支持。
既然這些囚犯們如此的安靜,那麽也就不用費多大的力氣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各種無聊的時間打發,那麽就是打牌了。
“哎,你們站住。”這個時候,一個囚犯發話了。
聽到囚犯的問話,這些看守們停在了那裏,回過頭。
“哎我說,你到底找我們有什麽事情啊?”一個看守問道。
“沒什麽,叫你們一下不行啊。怎麽的。”那個囚犯說道。
聽到這麽一說,這些看守們就不痛快了。
挑釁,**裸的挑釁。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是說,看你們了,怎麽樣吧。不服是不是,信不信我們出去之後打死你們。”那個囚犯說道。
聽到這裏時候,這幾個看守故意的做出了十分的害怕的樣子。
“哎呀呀,我好怕怕啊!怎麽的,你要殺了我們是不,我好怕死啊。”其中一個看守面露十分害怕的表情說道。
随後,這個看守害怕的表情立刻的恢複了了過來,對着他們說道。
“行啊, 你們不是想要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啊,來,朝這個地方打。”這個看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囚犯和看守之間相隔着一個牢籠,這些人就是十分痛恨這些看守們,也無法對付。因此,這些看守們開始了各種戲谑。
“哎要我說,咱們現在不去打牌了,就和這些囚犯們玩玩也好啊。”一個看守提議道。
“我看行。”
“你們這些孬種,有能耐把我們放出去,咱們練練。”其中一個囚犯說道。
“我傻啊我,放你們出去。”
囚犯和看守開始互相對罵起來。
畢竟來說,看守就這七八個人,而囚犯可是有上百人,這麽對罵,肯定看守吃虧。
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得了,得了,你們别吵架了,我來當個和事佬,咱們這麽好了,大不了來個打賭怎麽樣,赢了我們任你們處置,輸了,你把牢房鑰匙給我們,放我們出去。怎麽樣。”其中的一個囚犯說道。
“打賭就打賭,你說賭什麽?”
“你們不是說打牌麽,那我們就比試打牌,一把定輸赢,誰抽的牌點大,誰就算赢。”這個囚犯說道。
“行,就依你。”
于是,其中一個看守去拿牌了,其他的看守就在牢房等着。
大概也就幾分鍾的時間,那個看守拿着紙牌回來了。
“來吧,我們比試一下。”
看守們派出了的是他們當中牌技比較好的那個,而囚犯自然就是剛才說話的那位。
隻見,看守們互相看了看,然後叫一個人洗牌,然後把牌攤開,示意抽牌。
這洗牌,攤牌,抽牌,都沒有逃過那個囚犯的眼睛。
出老千,這明顯是出老千。
發牌的看守看上去是在洗牌,實際上,他故意的把一張最大的牌留住,這樣一來,無論如何的洗牌,這個最大的牌都無法被洗。
随後,在攤牌的時候,把這張牌放在了所有牌的裏面。由于這一切是暗中做的手腳,所以他們自認爲這些囚犯根本不知道他們做了手腳。
但是,這一切,都被這個囚犯看到了眼裏。
“他們出老千。”旁邊的一個囚犯說道。
“當然,他們這麽拙劣的出老千的技巧,隻要細心看的人都看出來他們是把最大的牌弄出來了,這樣一來無論怎麽樣,都能抽中最大的牌。”
“那我們這不是輸定了麽?”
沒錯,雖然他們看出了他們出千,但是不能去說,否則的話,對于這些囚犯們十分的不利。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準備抽牌的那個囚犯心裏十分的緊張,因爲他關系到整個囚犯的生死存亡。但是,這怎麽能打得過耍賴的。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這個囚犯的腦海裏傳來的一個聲音。
“不要緊張,也不要吃驚,我是剛才的那個人,不要問我如何從你腦子裏發出聲音的,隻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可以了。”這個聲音是文森用傳音的魔法傳來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雖然這個囚犯十分的疑惑,但是十分的相信文森,似乎已經吃了一個定心丸一樣。
知道了文森暗暗的幫助自己,于是那個囚犯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對着這些看守們按照文森指示的說道。
“哎我說,剛才你們洗牌,發牌,都是你們的人負責的,爲了公平起見,是不是讓我先抽牌比較好啊。”
聽到這麽一說,這幾個看守們互相的看了看。
“行,讓你先抽。”那個看守說道。
剛才的最大的牌确實放在了那個牌裏面,而且,位置已經是知道了,就在所有牌的從左數第三十三張。
如果說,這個囚犯抽中的是前面三十三張裏的,那就一會抽第三十二張就行了,如果是以後的牌,就依舊是第三十三張。
而且來說,這一共有一百張牌,哪怕囚犯蒙對,也是百分之一的概率,他們就不信,這些囚犯有這麽好的運氣,一下抽中最大的那張。